而唐朝宗一听张五金的呼吸,立刻就暗暗点头了,他可不知道张五金只懂劲不会招,一听这呼吸,内家高手啊,而且果然是在施法啊,心中敬畏可就更深一层。
所谓骗子,只能骗粗浅之人,想骗唐朝宗这样的人,难。就拿刚才认字来说,先前张五金已经说得神乎其神了,可一看字,唐朝宗还是要自己认一认,确实没错,现在再一听张五金呼吸,那才真服,要是只一张嘴的骗子,气息浮燥,站在那里,呼吸象扯风扇一样,呼噜呼噜的,也是高人了
三分钟左右,张五金睁开眼晴,看一眼身后,对唐红道:“把小明抱出去吧。”
“对,小明先出去。”唐朝宗立刻赞同,又哄小明:“小明乖啊,爷爷请高人作法,小明很快就好了。”
小明只在唐红怀中有气无力的看着,也不应声,唐红自然不敢违逆,抱着小明出去了,但出去和进来比,她心中却更多了疑惑,因为床脚上雕的花居然真的是字,而张五金居然真的知道这床脚雕的富贵逼人四个字,这就玄了,她不免想:“难道他真是高人?”
张五金可不管唐红怎么想,他本来想直接上床的,但脚一迈,心中忽又一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戏,不妨再演一演,于是脚步一斜,绕着床,左走三圈,右再走三圈,手上自然捏着诀,口中还念念有词。
唐朝宗自己也退开了一些,一脸端严的看着他,老派人信这个,事实上中国人大部份都信,尤其他认定张五金是高人后,高人做法,他心中可不敢有半点不敬。
张五金这把戏还是跟农村的神棍学的,上次在岩卫红马鸣远面前演了一次,有经验了,这次自然演得更象,至于嘴中念的,到真是好东西,传了数千年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对了,正是道德经,任何人听了,都不敢说他是假的,老子可是道教之祖,你敢说道德经伏不了魔捉不了鬼,天下所有道士都不会答应,虽然他们捉鬼不念道德经。
张五金转到东方,忽地暴喝一声,一个箭步就跨到了床上,床上还铺着被子呢,他鞋也不脱,一脚踩在床上,就势盘膝坐下,双手在腹前捏一个诀,至于什么诀,天知道,反正张五金自己不晓得。
他这一招,是跟城关镇的著名神棍高仙公学的,高仙公就专好用这一招,不过高仙公上的是八仙桌,八仙桌也有半个人高啊,高仙公每次做法,念诀走步舞半天后,必定一声暴喝,一个箭步跳到八仙桌上,盘膝打坐。
张五金小时候常看高仙公做法,每次都给这一招唬得一愣一愣的,其实现在想来,他估计高仙公可能是舞累了,到八仙桌上休息一会儿,可别人看不出来啊,他这会儿山寨一把,唐朝宗照样给唬得一声不吭。
所有这一切,张五金确实都是在演戏,但真正一上床,他心中却是猛然一凛。
在床外,他能感受到聚宝盆的强大的气场,但也只是一种感觉,就如站在铁路边上,看着一列火车从身边开过,虽然感觉很厉害的样子,但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并无直观的感受,但是上了床,刹时给气场包围,他才真正的见识到,聚宝盆的气场,到底有多么的强大。
他在春床上,曾经操了马丽丽两个月,春床的气场,给他的感觉,就仿佛一池春水,人到床上,就如进了水中,尤其是插入马丽丽体内后,更会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与池水完整的融在了一起,随便怎么操,永远都不会累,只要不想泄,就可以不泄,而且越操越有精神。
而聚宝盆给他的感觉,不象一池春水,却象一个海洋,那种巨大,那种浩瀚,那种磅礴,那种厚重,那种深广,无词可以形容,只是一刹那,整个人就给包裹了起来,深深的陷入了进去,仿佛失脚跌进了无底的深渊。
张五金有一刹那的惊慌,差点儿张嘴惊呼,更差一点起身逃跑,不过他终究是有在春床上睡过的经验,还好及时克制住了自己,把自己放开,让聚宝盆的气场彻底包住自己,也让自己彻底融入聚宝盆的气场。
凡人与神人的区别,就在于执。
凡人执于已,死死的不肯放开,最终彻底失去,神人不执于己,放已于天地之中,反能与天地同存。
念身则身忧,忘身则身存。
这是老子说的。
聚宝盆的气场本来紧紧的裹着张五金,仿佛一张巨口要吞噬他,但张五金一放开,这种包裹突然就消失了,恰如油融于水,又仿佛鱼入水中,是那般的融和。
张五金的感觉中,自己的身子在膨胀,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渐渐的,仿佛就有了顶天立地的感觉,又仿佛天地就在胸间,自己负阴而抱阳,包天而裹地。
他心中喜悦,知道机缘巧合,借着聚宝盆,自己的修为又进了一步。
他虽然气沉丹田,但修为不强,而且他本来的格局也小,就如农家的小院落,虽然前三间后五间的,居停俱全,但其实容不了多少东西。
但借着聚宝盆的气场,他的格局一下子扩大了,心胸仿佛开扩了无数倍。
这个有些玄,打个简单的比方,就好比他以前是站在屋顶上往外看,只能看到市区的一角,而现在,他站在了山顶上,于是整个市区都落在了眼底一般。
张五金大约坐了有五分钟左右,一感觉到自己的气场与聚宝盆融为一体并同时放大了,他就知道不必再坐下去了。
除非秋雨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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