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也是,这浴池算大的,也就是一张双人床大小,水也不深,随便一划拉,就到池子上面去了。
“回京城,到时找个游泳池,我教你,一天准会。”谢红萤大包大揽,忽又眉毛一凝:“你们那儿即然有水库,你怎么不会游泳。”
“我是五宝啊。”撒这样的谎,都不要打草稿:“淹死了怎么办?你陪啊。”
“也是哦,一个宝贝疙瘩儿。”谢红萤咯咯笑,花枝招展,关健她实在穿得太少,又湿了水,这诱惑力太强了,张五金岔开心思,道:“我虽然不会游泳,但我可以躺在水面上睡觉。”
这话,漏洞也太大了,不会游泳,你怎么躺水面上去的,可谢红萤没这么想,她先就叫:“躺水面上睡觉?骗鬼吧。”
“不信?”
“不信。”
“当真不信。”戏台子上的语气。
“当真不信。”好玩啊,谢红萤也一样的语气。
“果然不信?”
“果然不信。”谢红萤已经在笑了。
“敢不敢打一赌?”放下鱼饵钓金龟。
“怎么赌?”谢红萤果然就上钩了。
“现场表演,我要是能在水面上睡觉呢,你输点儿什么给我?”
“你说。”谢红萤犟着嘴,她好象有些记起昨夜的赌注了。
“打屁股。”
“不要。”谢红萤尖叫起来:“我就知道。”手还护着屁股,生怕张五金打她似的。
张五金暗笑:“你就知道你会输?”
“那不可能。”谢红萤又断然否认了。
“那就赌了。”
“不。”
不上当啊,有办法,张五金哼了一声,一脸不屑:“我就知道某些人是胆小鬼。”
“你才是胆小鬼呢。”谢红萤不服气,眼珠子一转:“赌点别的,不过也不许抽手板。”
“我看看你的手。”
“干嘛。”谢红萤迟迟碍碍把手伸出来,这会儿水打湿了,更白净,纤长,挺拨,又微微的有点儿肉感,漂亮啊,这样的手掌,要是拿鞋底子抽,一定很过瘾。
张五金就说了:“这小手板,白生生的,要是抽起来,一定特别畅快。”
“呀。”谢红萤尖叫,光着眼珠子瞪着他:“你果然就是个变态。”
这么可怜生生可爱至极的小手板儿,居然说抽起来畅快,不是变态是什么?
“那你说赌什么吧,你可别跟我说赌钱,那我不跟你赌,咱是小木匠,穷。”
谢红萤眼珠子转动,却实在想不出什么东西可以做赌注,秀气的眉儿就皱了起来。
这不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很好,张五金很喜欢,笑道:“这样吧,来个简单的。”
“什么?”谢红萤眼光一亮。
“赌衣服。”张五金扫一眼谢红萤身上:“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
“流氓。”谢红萤脸一红,果断呸他一口。
“那就没办法了,算了吧。”张五金叹气,双手一摊,搭在浴池边上,仰头向天。
“算了就算了。”谢红萤赌气,就自己在水里折腾,试了好几次,无论如何也无法完全浮在水面上。
“你骗人。”
“骗人的是小狗。”张五金故意不看她。
“那你试一次。”
“先下赌注,买定离手,不许反悔。”
谢红萤嘟着嘴,显然下不了决心,张五金便故意偷笑了一下,谢红萤一眼看见了,捶他:“好啊,你故意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张五金笑,就知道谢红萤会上当:“有本事你下注啊,说不定你赢了呢,我身上可就这一条泳裤,赢了就全是你的了。”
“呸,我才不要。”谢红萤脸一红,呸了一口,一咬牙:“好,跟你赌了。”
眼珠子一转:“不过我赢了,就抵消昨夜你没打的两板屁股。”
张五金突然很柔情的问:“昨夜打得痛不痛?”
这一柔情脉脉,谢红萤眼眶儿都差点红了:“痛死了。”
张五金猛然大笑:“那好,要是你输了,昨晚欠的两板也要讨回来,再加一倍力打。”
“呀,你什么人啊?”谢红萤这才知道上当,气得一顿乱捶,不想一个没站稳,一下跌在了张五金怀里,张五金手一扶,自然也没扶好,昨夜是左乳,今天就是右乳,泳衣轻薄,束紧了,更觉弹力十足。
不过谢红萤马上就推开了他,俏脸映着碧波,恰如芙蓉照水,嘟着嘴道:“快快快,我下了注了,快。”
“好,最精彩的表演,现在上场。”张五金台风不错,还躬身行了个礼,谢红萤咯咯笑,学观众起哄:“上干货,嘴炮下去。”
“别说干货,湿货都有。”张五金躺倒,手搭在池边,先下半身挺直,慢慢的浮起来。
这已经不错了,不过手还搭在池边上,就可以借力,谢红萤直着眼晴看着,还嘟嘴:“有本事松手。”
张五金斜眼看她:“就这样你也做不到吧。”
谢红萤叫起来:“这样可不算,谁赖皮谁小狗。”
“谁赖皮来着。”张五金哈哈笑,他本来头和手都搭在池边的,头先离开,浮稳了,然后再慢慢松开,最后剩一个指头,然后指头轻轻一点,整个人就如一个皮伐子一样,离开池边,轻轻的飘向浴池的中心。
“呀。”谢红萤眼珠子都瞪圆了:“真的能浮起来?”
“当然能浮起来。”其实张五金根本不要那么紧张的,只不过增加紧张气氛,逗谢红萤玩,逗这样的三点式大美人,心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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