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rǔ_fáng,和男人的春根,是一样的。
女人以挺翘的rǔ_fáng开始,以干扁的rǔ_fáng结束,男人则以昂扬的春根开始,以下垂的春根结束。
所以人死了,一定有四个字:永垂不朽。
内中大含哲理啊。
它说明了所有的一切,归根结底就一个字:气。
有气则生,气散则死,气足则昂,气虚则垂,一呼一吸一口气。
人活一口气!
张五金做的第二件事,则是买了个大浴缸,比先那个只能屈着脚的,足足大了三四倍,反正横着竖着,都可以躺下了。
买的时候,秋雨羞得脸红红,回头嗔他:“这得要多少水啊。”
她是个持家的女子,洗个澡,放这么大一盆水,至少好几吨呢,想想就心痛。
张五金可不管这个,笑嘻嘻凑到她耳边:“你本来水多嘛。”
秋雨顿时就羞到了。
张五金又还买了个汽垫子,丫丫回来,高兴坏了,当天晚上差点玩疯了,还要穿上小泳衣,在气垫子上爬上爬下的跟张五金玩儿,尖叫欢闹声,差点儿把屋顶崩塌。
不过秋雨知道,张五金买汽垫子,主要不是为了给丫丫玩的,而是用来玩她的。
果然,把丫丫哄睡了,张五金便笑眯眯的把她哄进了浴缸。
以前两个在浴缸里玩,怕进水,所以让小六金进了体内,也不敢大动,而如果在浴缸外面玩,天渐渐冷了,就算有蓬蓬头冲着,还是有些冷。
现在有了汽垫子就好了,秋雨可以趴在汽垫子上,下面有热水,上面有蓬蓬头,怎么玩都不冷了,当然就方便了张五金玩她。
这一夜就玩得很疯。
“啊。”张五金猛然昂头,身子绷紧,感受着体内一股一股,海浪一般的汹涌澎湃,整个人仿佛炸烈一般的痛快。
秋雨趴在汽垫子上,雪嫩的臀高高翘着,腿臀处因为张五金撞击得太厉害,又是热水泡过的,已经是红腾腾的一片,就好象给打了几百板一样,其实又何止几百。
她的双脚反过来夹着张五金的腰,一只手还给张五金捉着,另一只手扶着浴缸壁,脑袋同样高高昂起。
她感受张五金猛烈的射击,每一下,都象钱塘潮,是那般的狂猛,仿佛要把堤岸撞碎。
她真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碎掉了,虽然大张着嘴,却完全不能呼吸,甚至呻吟的声音都没有了。
只有身体,一下一下的抽搐。
浪息潮平,张五金躺下,把秋雨抱下来,闭上眼晴,亨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爽啊,这比垫几个枕头,可是爽多了。”
张五金自己感概还不够,托着秋雨肉肉的嫩嫩的下巴,笑道:“小雨点妹妹,爽不爽?”
“不告诉你。”秋雨把脑袋藏到他怀中,拿细细的银牙咬他,可怕的是,牙齿好象都酥掉了,居然一点力气也没有,张五金却在那里得意的笑。
日子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对秋雨来说,那真是最完美的人生了,但有些东西,一定会来的。
新房里的窗帘,张五金觉得不好,暗灰色的,虽然厚重,但张五金喜欢那种明艳的颜色,他就讨厌暗色,恰如讨厌农村荒芜的冬季,而向往都市五彩的夜晚一样。
秋雨当然听他的,这天午后,把丫丫哄睡了,两个就一起去逛街选窗帘。
别的男人说到跟女人逛街,犹如上刑场一样,但五宝大人性子特别,他不喜欢时政,却跟女人一样喜欢八卦,喜欢逛街,他就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跟秋雨逛得hppy之极。
逛半天才到窗帘城,突然听到二金的叫声:“五宝,你怎么在这里。”
张五金一扭头,不正是二金吗,还带着罗菊香。
“舅舅。”罗菊香一蹦过来,非常亲热,挽着张五金胳膊:“舅舅你这些日子怎么不到家里去玩,爸爸念叼几次了,说要叫你来吃啤酒鸭呢。”
“行,一定去。”张五金笑,要罗长旺那个小气鬼大方,那真是要看人了,爽啊,上下打量罗菊香:“香香有十四了吧,越来越漂亮了啊,个子也高些了,过两年可以赶上我了。”
“那当然。”罗菊香一脸得意,说来也怪,张五金几个姐姐的孩子,都是跟他姐姐们来了,都长得不错,嗯,罗智勇是个例外,那小胖子长得,有向狗熊发展的趋势。
少女明媚,是那么的招人爱,张五金眨巴眨巴眼晴:“有喜欢的男生没有,初吻还在不在?”
“什么呀。”罗菊香一张脸红馥馥的,不过现在城市里的初中生,嘿嘿,可不是以前的初中生了,羞是羞,却上得台面,小下巴昂着,哼了一声:“一般的男生,我可看不上,除非象舅舅这样长得俊的。”
“这话我爱听啊。”张五金乐了,伸过脸:“来,初吻给舅舅。”这种游戏,他跟梅子几个玩得多,以前不常来二金家,跟罗菊香没玩过,不过现在心情好嘛,又起了顽心。
“才不要。”罗菊香嘟嘴。
“亲一下,舅舅给你买个手机。”张五金下饵了。
“我是天才美少女,才不会受财色诱惑呢。”罗菊香傲骄的挺着初见规模的小胸脯儿,不过下一刻就转了态度,突然伸过嘴,啪的一声,就在张五金脸上脆脆的亲了一下,跳起来叫:“我要一台最新的4,不许赖皮。”
“当然不赖皮,走,现在就去。”张五金挽了罗菊香就走。
“疯了你们。”二金本来笑眯眯看着,罗菊香跟她舅舅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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