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看了感概,这还是真是酒床了,但凡跟酒有关的,这床上尽有。
余山子取了两个青铜爵,笑道:“我们也来学学古人。”
他显得开朗了起来,张五金估计,是他那句长睡还可美容的话起了作用,本来也是,往开里想想,赵小曼两个现在不就是跟睡着了一样吗?不会有任何危险,何必过于着急。
余山子拍开泥封,一股浓香扑鼻而来,酒色殷红,一看着就让流口水。
余山子倒了两爵,张五金接过来,喝一口,大赞:“好酒,好酒啊。”
余山子却是一口干了一杯,深抿了一口气,这才笑道:“丹红这酒,可是轻易不给外人喝的。”
“托福托福。”张五金也一口喝干了,又伸过杯子。
这酒入口绵软醇香,不过张五金只喝了三杯,不再喝了,他知道,余山子虽然给他开导后,开朗了许多,但心中还是着急的。
两个大美人,活色生香才有趣嘛,睡美人就要差远了,再一个,虽然张五金说得笃定,但他心中肯定还是担心的,万一睡久了,出了意外呢,还是救醒过来的好。
“这酒后劲足。”张五金心里那么想,嘴上肯定不那么说,道:“今天不能再喝了,我先回去,到师父的笔记本上找找,想想办法,等把两位四嫂都救醒了,再来喝个痛快。”
“好。”余山子果然一脸喜色:“等小曼她们两个醒来,叫上古老大几个,我们不醉不休。”
虽然有保姆,余山子即然知道了,就还是得在这里守着,张五金一个人回来,秋雨还在上班没回来,张五金翻出张虎眼的笔记本,把后半部份又飞快的翻了一下。
张虎眼笔记的后半部份,记载的东西比前面的更玄,已经不限于木匠一行,还包刮其它一些行当的奇门异事,张五金虽然只是匆匆翻了一下,心中也震撼不已。
“难怪师父说先纫不要看,这中国古文化,还真是太玄妙了。”
张五金感概一番,却有些失望,因为张虎眼笔记上从头至尾,根本就没提到过酒床,更莫说一气化阴阳的破法。
“这就麻烦了。”张五金抓头:“到底要怎么办呢?”
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完全不懂啊,就如手中的手机,为什么千里万里之外可以通话,天爷啊,根本无从琢磨起啊。
说到手机,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谢红萤的电话。
“红姐。”张五金接通,喜悦的叫。
“我来春城了,你到春城来。”谢红萤的声音中,同样有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激动,又补了一句:“带上——那个。”
她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说七夕止水根的名字,但张五金当然是知道的。
“明白。”张五金立刻跳起来,中途当然要给秋雨打个电话。
二十分钟到省城,照谢红萤电话指点的,进了一个别墅区,到一幢别墅前停下,张五金下车,也许是心灵感应,他一抬头,看到了二楼窗前的谢红萤。
虽然隔得有些远,仍然能看到谢红萤眼中晶莹莹的光,还有脸上淡淡的红晕。
张五金只觉小腹中火热,几乎狂奔上来,谢红萤也迎下来。
跑到中途,谢红萤突然一跳,如一只乳燕,越过七八步的楼梯,扑进了张五金怀中。
张五金伸臂抱住,势头有些猛,他心中又激动,立脚不住,两个人相拥着往下滚。
张五金紧紧抱住她,用双手护着她后背,还好楼梯不高,滚到下面,张五金在下,有些担心的道:“红姐,没事吧?”
谢红萤不答,却猛地吻住了他的唇。
张五金回唇相就,谢红萤的吻,是那般的激烈,如同秋日的山火,张五金心中有也仿佛有火在烧。
也不知过了多久,唇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了,谢红萤抬眼看着张五金,眼中竟微微有些潮湿:“五金,我想你。”
“我也一样。”张五金眼中满是爱意,猛地站起来,把谢红萤抱上楼。
两个人同时开始脱衣服,谢红萤甚至比张五金脱得更快,照理说她是用了止水根的,但止水根有一桩奇处,若不慰相思,则相思彻骨。
上次,虽然两人也多次裸裎相对,互相用嘴尝过了对方,但张五金到底没有进入谢红萤的身体,少了他阳气的慰藉,谢红萤体内的阴气就燥动难安,不见面还好一点点,尤其见了面,那情潮便泛滥缔法抑制。
“我自己来。”真正脱了衣服,看张五金拿了七夕止水根钻进被窝里来,谢红萤又有些害羞了。
“那不行。”张五金断然拒绝,这么香艳的事,岂能假手,腿往谢红萤双腿中一插,便分开了她双腿。
“噢。”谢红萤娇呤一声,双手捂脸。
张五金把七夕止水根放到嘴里,打湿了,然后一手分开谢红萤殷红的玫瑰花辨,把七夕止水根慢慢插入。
“噢。”谢红萤脖子立刻后仰,身子却挺了起来。
先前虽然那么激吻,谢红萤的花儿上却基本没有水,这是七夕止水根封住了阴脉,确实极为邪性,但当七夕止水根插入,没插得几下,哗的一下就春潮泛滥,仿佛开了一扇闸门一般。
谢红萤猛然抱住他,身子剧烈抽搐,她用的力是如此巨大,张五金骨头都几乎给她箍痛了,也可以想见她被压抑的相思之浓。
好一会儿,谢红萤激情才缓缓退去,张五金把七夕止水根抽出来,放到一边,这会儿小六金胀得十分厉害,脑袋都有些痛了,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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