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却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可用它来划水,还是短了点吧。”
这话,终于把谢红萤笑翻了,整个儿倒在了他怀里。
张五金也笑,后面有休息间,他抱着她进去,吻她,随手又解开了她的袍子,娇挺的丰乳坦露出来,他又去脱她的裤子。
谢红萤去拦住了他:“不要,难受。”
张五金没明白,惊道:“是后庭难受吧,我上次要了你,后来是不是特别难受?”
“不是。”谢红萤有些羞,眼眸中却又柔情如水:“你没带止水根,前面憋得难受。”
“哦。”张五金这下明白了,搔头:“这七夕止水根,还真是邪性了,这下麻烦了,放着个大美人吃不到嘴,这不坑爹吗?”
谢红萤又笑了,勾着他脖子吻他,张五金故作恼怒:“别招我,难受。”
谢红萤更笑,摸着他下面的小六金,身子便俯下去,随手掏出来,便要含到嘴里,张五金却拦住了她:“不要,你会难受的,我想想办法。”
谢红萤抬头看他:“你又没带过来,能想什么办法。”
“我是小木匠啊,怎么会没办法呢。”张五金四下看了看,道:“这汽艇是你的啊?”
“不是我的。”谢红萤摇了摇头,也四面看了一下,船舱里东西不少,船壁上还挂得有海钓,有太阳帽雨衣什么的。
“我顺手开过来的,估计可能是哪个不大不小的富翁的。”
“有可能。”张五金点头:“这边有钱人真多。”
他放开谢红萤,道:“这些柜子都是实木的,可以用,不过少点儿家伙。”
“应该有简单的修理柜或者储物柜吧。”谢红萤起身,两人一通找,还真翻出不少东西,冰箱里有不少食材,还有啤酒,还有罐头,修理柜里也有一大堆东西,甚至谢红萤还翻出个衣柜,里面男女衣服都有,还有崭新的女式内衣泳衣什么的。
张五金哼了一声:“的资本家。”
用脚后跟都想得到,这汽艇,必然是哪个有钱人带女人出海玩乐用的,所以才会有女式的内衣。
“不是资本家,是老天赐给他们的,是天生地长的石油。”谢红萤摇头。
“是啊。”张五金真的觉得不公平了:“别的人忙生忙死,他们到是坐亨其成。”
不过牢骚话说两句就算,张五金找了把水手刀,拆下一截实木,先用水手刀把大样子削出来,他随身带有一把瑞士军刀,再用瑞士军刀把木剌细细削掉,最后雕春线。
谢红萤看着他忙碌,脸红红的,大样子出来,她道:“我先洗个澡。”
张五金忙叫:“一起。”
谢红萤红着脸推他:“你先把七夕君请出来嘛。”
她这个样子,实在太诱人了,张五金今夜本来就激动,看了她这个样子,小腹中仿佛就有火在烧,但做不出七夕止水根,即便能进得了谢红萤后庭,她也难受。
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再在手上下功夫。
大样子削出来容易,去毛剌也不难,但雕春线就难了,他气达四梢后,手上劲力沉稳凝重,但没有刨子,只用一把刀,实在是不就手,稍一不小心,呲,歪了。
谢红萤刚好洗了澡出来,看他一脸沮丧的样子,道:“怎么了,雕坏了吗?”
她不知道春线的事,但看张五金的样子,肯定是东西做坏了。
张五金抬头,看了看谢红萤,出浴的美人,格外的诱人,可惜即不能下手也不能下嘴,他摇头叹气:“只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原来美人比豆腐更难吃。”
谢红萤扑哧一笑,过来在背后抱住他,吻了一下,胸前的白带子拆了,也没戴胸罩,张五金脑袋靠上去,软软的柔柔的两团,太舒服了。
张五金脑袋往后靠:“就这样,这样我就能做好了。”
“好。”谢红萤吃吃笑,在他脑袋上轻轻的揉。
张五金再又取了一根实木,重新再削,这次小心了点,但在最后关头,却仍然失败了,他还不死心,勉力改了改,然后运气一试,没用,春线不对,聚不了气,无论如何也吸不到光,果然是一点也错不得。
“这美人还真的比豆腐难吃多了。”张五金叹气。
谢红萤咯咯笑,把袍子解开了,把一个塞进他嘴里:“先给你吃粒甜枣,填一下。”
“这个好。”张五金高兴了,反手搂着,兴高采烈的一顿吸,谢红萤抱着他的头,轻轻的呻吟着,眼中爱意无限。
“再来。”得了抚慰,张五金又有了干劲,不过这会儿天却渐渐亮了,而不知不觉间,汽艇漂到了岸边。
“我们先到岛上看看。”谢红萤的警惕性要高一些。
“好。”张五金也知道这个开不得玩笑,别这岛上也有海盗,要是他们玩得兴高采烈,却给海盗包围了,那就麻烦了,他自己不想死,尤其不想心爱的女人落到海盗手里受欺辱。
“你先教我打枪。”
谢红萤有手枪,又缴了把ak,两把枪了。
“好。”谢红萤把手枪给他,只学着放枪,那还是简单的。
“枪口向天或者向地,主要是不对着人,万一紧张之下走火。”谢红萤讲了安全要领。
张五金的理解则很简单:“我走前面。”
谢红萤受过专业训练,但张五金是男人,尤其谢红萤是他的女人,他坚持,谢红萤也没办法。
在柜子里还找到了一副望无镜,先在汽艇上向岛上看了一下,岛子好象不小,远远的有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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