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自己甚至动了两下,发出一声尖细中略带嘶哑的呤叫。
她的情热感染了张五金,他不再顾忌,而是掀起了狂风暴雨,他感受着谢红萤的激情,听着她的呤叫,月光下,她雪白的身子颤抖着,扭动着,如暴风雨中的百合花,又如落入魔爪的美人鱼。
“啊。”一声尖利的嘶叫后,她的身子彻底的软了下去,脸趴在床垫上,嘴巴虽然张着,呼吸却似乎已经没有了,细密的汗珠,密布全身,一缕湿透的秀发,贴在了额头上,是那般的可怜生生,却又那般的性感。
张五金把她抱起来,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心中柔情无限,这个女人啊,在这一刻,他真的爱她到了骨头缝里。
好半天,谢红萤才微微动了一下,张五金轻抚她的裸背,背脊沟里仍然有一些汗意,滑滑的,一直往下,是突兀的隆起,张五金手没有往沟里去,而是在臀辨上轻轻的抚摸着。
他不敢去碰,他看过她残菊的模样儿,有些心怜,只能轻轻的抚慰她。
谢红萤又动了一下,她出了一口气,脸扬起来,对张五金笑了下,吻他。
“真好。”她的声音柔柔的,象晚间的风,没有什么力量,却有一种沁心的柔和。
“我以后不要了。”张五金有些心痛。
“嗯,我要。”谢红萤鼻子微微耸了一下,很可爱,她好象没有什么力气撒娇,但只这微微的一耸,就疼到了张五金心里去,忍不住吻她:“你太难受了。”
“没有。”谢红萤有些无力的笑,眼眸儿却亮亮的,竟似乎带着一点儿小女孩子的顽皮:“我喜欢。”
张五金不吱声,只是心中轻叹。
谢红萤手伸上来,她的指头嫩嫩的,柔柔的,微有一些凉意,她抚着张五金的唇,张五金嘴张开,轻轻含着,谢红萤的指头便微微动着,有一点爱娇的顽皮。
“五金,你不知道。”她看着他的眼晴:“我在海外,想你,想爸爸妈妈,还想兰姐他们。”
“嗯。”张五金点了点头,轻轻的爱抚她,她的话,他完全可以理解,有些担心的道:“你们的任务,是不是很危险?”
“那到没有。”谢红萤摇摇头,见张五金有些疑惑,她笑了笑:“现在不是冷战时候了,以前确实很危险,现在好多了,大家斗智斗勇,但一般情况下,不会往死里招呼。”
“他敢杀我们的人,我们就敢杀他们的人。”见张五金有些不信,她解释了一句,小下巴微微的抬了起来:“西方人比我们怕死。”
这话到让张五金信了,他轻笑了一下,在谢红萤的臀辨上拍了一记:“想不到我们的红姐,还是个女地下党员呢。”
“是你的红姐。”谢红萤纠正他,眼眸中情意无限。
“对,对。”张五金笑:“是我的红姐,我的。”
他的手忍不住滑下去,轻抚残菊,有一点心痛,又有一点骄傲:“我的。”
“嗯。”谢红萤一脸爱娇的吻了他一下:“我是你的,全部都是,现在你也是我的,全部都是。”
说着有些顽皮的看张五金:“现在不许想秋雨。”
张五金到是笑了:“是,不想。”
谢红萤也笑,有些出神:“到不知她是个什么样子,我们应该合得来,你把他的电话给我,哪天我给她打电话。”
“好。”张五金点头。
谢红萤突然扑哧一笑:“你怕不怕?”
“不怕。”张五金摇头,手上用力,搂紧了她柔嫩的身子:“你和她,我一个也不会放手。”
谢红萤笑了,有些刁钻的道:“秦梦寒呢。”
张五金摇了摇头,没有应声,谢红萤便知道了,在他心中,她和秋雨份量是最重的,她吻他,有些满足的叹了口气。
张五金到是想到个问题,道:“你不是军官吗?怎么干特务的活。”
“什么叫特务。”谢红萤显然不喜欢这个词,伸指头点了点他的鼻子:“我属于总参的,算了,这些你别问了。”
张五金便笑:“可是我好奇啊,你怎么就知道我给海盗绑架了。”
“这个都不知道,我们在中东就不要混了。”谢红萤轻笑一声,又摇摇头:“不过绑架你的,不是海盗。”
“不是海盗?”虽然张五金一直觉得那些海盗不象海盗,但得到谢红萤证实,还是有些惊讶:“那是什么人啊,难道是阿里里?”
“不是阿里里。”谢红萤再摇头,看着张五金,眼眸中有笑意:“五金,你这个高人,有些东西还是猜不到啊,你想过没有,一个东西,有其利必有其害,你想阿里里活,可有人,却想阿里里死啊。”
“对啊。”张五金恍然大悟,轻拍额头:“我把这个忘了。”
脑子一时活泛起来,其实他的活泛,不是激发了什么大智慧,嗯,其实是垃圾连续剧看多了,尤其一些宫斗戏印象深刻,然后也就想得复杂:“都是些什么人,儿子,孙子,九龙夺嫡。”
听到最后几个字,谢红萤咯咯娇笑起来,她笑得娇俏,而张五金先前根本没出,小六金本来就半软不硬的,这时又立了起来,谢红萤有些羞意的微白他一眼,身子动了动,小六金得了方便,一滑,就滑进了一个温润的所在。
“真好。”张五金忍不住轻轻的吁了口气,谢红萤便娇娇的笑,张五金也笑:“不是九龙夺嫡吗?”
谢红萤可又笑了,这会儿小六金紧紧顶着她花心呢,这么一笑,身子蠕动,她顿时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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