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编这个还真行,尤其是这种网易体,顶真接句的:“怎么鞋两双,有人上了床,女儿十八九,还不找个郎?”
这个有点儿带色了,秋雨不应声,只笑,张五金继续编:“还不找个郎,正是好春光,猛然一回头,啊呀丈母娘。”
“咯咯咯。”秋雨这下真的笑坏了,张五金几乎可以想象,她裸着身子咯咯娇笑,丰乳乱颤的情景,却突然听到秋雨呀的一声惊叫。
“怎么了?”张五金给她叫得一惊,里面没应,他摸着往前走了两步,叫道:“秋老师,怎么了?”
“还不是怪你。”秋雨声音里带着微嗔:“编这些奇奇怪怪的诗,逗人家笑,啊,你别过来了。”
“哦,我不过来。”张五金忙又退回去,心下疑惑:“逗她笑怎么了?摔一跤还是撞了一下?”听到有滴水声,突然醒悟:“莫非衣服掉水里了?”
他还真猜对了,秋雨这时已经摸着黑抹干了身子,准备穿衣服了,结果一笑之下,又黑灯瞎火的,带进去的睡衣裤落到了地下,而她是个比较节俭的女子,习惯是,每天洗澡之前,脱下衣服泡在盆子里,就用洗澡的水泡湿了,然后换上睡衣裤后,就手把换下的衣服洗掉,本来一方二便的事,结果睡衣裤也掉进去,可就悲剧了。
这下要怎么办?秋雨一时也有些纠结,她晚上不习惯戴胸罩,这会儿身上就一条内裤,睡衣裤则完全湿了,穿着湿的到睡房里再换?可因为她的习惯问题,澡盆里的水还带有沐浴露,要是穿到里面去再换,回来就还要重洗一次,平时也就算了,但这会儿停电,再换来换去洗来洗去的,太麻烦了,而且又是冷水,不过一想到停电,她突然就有了个主意,一咬牙,对张五金道:“张五金,你是不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俗话说听话听音,象张五金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往往都懵懵懂懂的,你要不跟他说明白,他就听不懂,但张五金是在外面闯的,却要懂事得多,一听秋雨这话,立刻就明白了,秋雨明着是问他是不是坐在沙发上,真实的意思是,请他坐到沙发上去。
“哦,是啊,我正准备坐一下下呢。”张五金说着,便凭着记忆往沙发处走,在碰到茶几后,还故意撞了一上,然后呀的痛叫了一声,秋雨果然就问:“怎么了张五金。”
“在茶几上碰了一下。”张五金埋怨:“我说秋老师,明儿个我多帮你做个茶几吧,你这个茶几,劈了算了。”
“为什么呀?”秋雨不明白了。
“因为它撞了我呀。”
秋雨咯咯笑:“那怪你自己,怪茶几做什么,它又不会动。”
“就因为它不会动我才好欺负它啊,它要敢动,那是妖怪了,我跑还跑不赢呢,还敢去劈它。”
张五金怪腔怪调,秋雨顿时又咯咯笑了,随后有开门的声音,但秋音又问了一句:“张五金,你有打火机没有?”
张五金还真有打火机,不过没带在身上,他是一翻身就爬起来的,身上就一个大裤头,外衣裤都脱在里面床头柜上呢,不过秋雨要打火机做什么,给她照亮?
张五金这会儿没明白,道:“我袋子里有打火机,不过放房里了,是不是要我帮你照亮,我去拿出来。”
“算了算了。”秋雨忙拦住他,还笑:“呆会别又撞在床头柜上,再把我家床也劈了。”
“那也没事啊,我再帮你做一张好了。”张五金笑。
“才不要,我可没那么多木料。”秋雨娇嗔:“好了,你坐着吧,我摸着墙也能进房里去,今夜可能不会来电了,大家早点睡吧。”
“有可能。”张五金看了看窗外,习惯黑绑,窗外多少还是有一点点天光的,卧房那边也是,可以看到一点点影子从门口影过,是秋雨出来了,秋雨边摸黑走边说话,也不知是要张五金说话壮胆还是要确定张五金是不是坐在沙发上没动,带着笑道:“你刚才编的诗太有趣了,再接着编啊,看你还能编出什么来。”
“再编啊。”张五金笑:“我想想啊。”
话才落音,眼前突然一亮,居然来电了,然后他的眼晴就直了。
秋雨赤裸着上身,就只穿着一条淡绿色的三角内裤,双手伸着,一手摸着墙壁,另一手伸在前面,这是防撞的,见过瞎子走路的人,就能想象她这会儿的情形,这么伸着手,又没戴胸罩,上半身就再无半点遮拦,一对丰乳,就那么坦露在灯光下,一觅无余,一清二楚,丰硕肥白,随着步幅而轻轻颤动着,诱惑无穷。
突然一下来了电,这是秋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她呀的一声惊叫,急忙双手掩胸,一闪身就跑进了自己卧室里,飞快的关上了门,但她闪得虽快,张五金还是看了个清清楚楚,她脸上的惊羞,和跳动的丰乳。
然后是扭动的腰肢,生过小孩了,却如少女一般纤细,有一种柔弱的美。
再然后,她进门时,张五金就看到了她整个的裸背,和淡绿色小裤包着的臀,不是很翘,但很圆,还有雪白的腿,尤其是腿后弯的肌肉,特别的细白,带着一种丰腴的美,异常诱人。
惊鸿一瞥。
那一刻,如果说秋雨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张五金便是一只给雷劈了的蛤蟆,呆坐在沙发上,完全不知道动弹,即便秋雨身影消失了好久,他脑中却还在幻现着秋雨半裸的身影。
“太美了。”好半天,张五金才能还过魂来:“秋老师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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