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到底心善,愣一下后,慌忙跑过去,伸手相扶:“燕夫人,你快起来,昨天我知道是误会了,不怪你的,你千万别这样。”
燕四娘却不肯起身,莫看她年老干瘦,一个身子跪在地下,却象钉子钉着了一样,秋雨根本扶不动,她眼晴只看着张五金:“张大师,昨天是老太婆不对,请你原谅。”
张五金心下暗叹,这老太婆,还跟当年棉毛衫蒙面救她崽一样,杀伐果断,行事为人,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反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无论是昨天说抓人就抓人,视法律如无物,还是今天说下跪就下跪,视老脸如树皮,无不如此。
而他也猜到了,燕四娘今天之所以这样,必是岩卫红昨夜子时醒来了一次,岩卫红是脱阳,而子时一阳至,会有一丝阳气回复,子时一阳生啊,能有一丝精神,醒来后,肯定就说明白了,也知道误会了秋雨,更知道只有张五金能救他,所以燕四娘来了这一招,而看那些车上的露水,只怕是天没亮就来了,且张五金可以肯定,岩卫红必定就在那台救护车上。
想明白了这些,张五金心中也有了主意,他本来是一个很浮躁的人,虽然聪明,反应快,但往往不着调,所以张虎眼说要他沉十年,但自从刨树成筷,一口气沉下去后,整个人也沉静了许多,尤其是碰到事情的时候,再不象以前那么浮躁,不过格局还是小了点,这也是长期做木匠混迹都市形成的,对上颐指气使的城里人,总有些儿自卑啊,但昨天动了一次手,两下推翻两个保镖,心气儿突然就高了一层,这里面的感觉,玄之又玄,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这会儿对上燕四娘,他不怯场,而是能沉下去,冷静应对。
这会儿就是这样,他脑中不但一下想明白了前后的事,也没有毛毛躁躁的一口答应,更没有慌手慌脚的去扶燕四娘:“啊,你快起来,你老人家下跪,我受不起的,你起来,有什么事都好说。”
他没有这样,反而静静的与燕四娘对视,大约有三秒钟左右,这才开口道:“现在医术发达,岩总一点小病,不碍事的,而且我只是个小木匠,只怕帮不了他。”
这世间的恩与仇,好与坏,往往都只是一念之间,你一腔火热,别人往往不领情,到是拿着点儿,别人记得牢些,正就跟恋爱一样,女孩子若太轻易把腿张开,被抛弃的可能也就越大,反而让男人千求万追的,最终可能披上婚纱。
燕四娘自然是个明理的,她也不再开口,只是身子往下一趴,深深叩下头去:“只要张大师肯伸手,不论救不救狄儿,老婆子都深感大德。”
其实张五金只是拿着一点,到不想让她叩头,但燕四娘是老派人的作风,就是这种套路,秋雨不明白啊,可就急了,忙用力扶着,扭头就看着张五金,虽然没开口,眼里急切的意思张五金明白,他点了点头,道:“燕夫人,你起来吧,我可以帮着看一下,不过有一件事,就是岩总拖欠我姐的工程款的事。”
“立刻就结。”他没有说完,而燕四娘则一如既往的干脆,她一招手,前面奔驰车上就有人下来,秋雨到是有些不好意思,忙道:“这个不急的。”只是看着张五金,那是催促了。
张五金到不好让她发急,道:“岩总在车上吧。”
上了救护车,岩卫红果然躺在车上,挂着吊瓶,也不知吊的什么水,不过张五金知道那没用,西医就不讲阴阳,而把一分晰,无非就是蛋白质加水,也完全不当回事的,脱阳这样的病,他们的理解就是:脱水。所以补水就好了。
岩卫红是清醒的,只不过一张脸惨白如纸,偏偏眉心处却有一点红印,这个太明显,不用静心,任何人都可以看到的,不过一般人看了也不明白,张五金才知道,这是阳气完全收不住,浮到了体表,成了躁阳了,很危险,喻医的治法,死到是死不了,但阳气回不了根,再想去女人身上折腾是不可能了,要回阳,只有用中医,张五金不会中医,但春床可以,他只看了一眼,就暗暗吁了口气,能治。
“张大师。”看到张五金上车,岩卫红开口,声音微弱,张五金忙伸手止住他:“岩总你不必说话,我知道你这病,我可以试一下,你底子好,平时营养也不错,应该没问题的。”
燕四娘也跟着上了车,她老派人才知道,男人脱阳有多可怕,听到这话,顿时大大的吁了口气,连声道:“拜托张大师了,拜托张大师了。”
“不过我的方法很怪。”张五金还是要先说清楚,一脸正色:“我不用药的,只有一张床,岩总去那张床上躺躺就能好,若是信不过,那就算了。”
救护车上,有医生和护士,本来看着张五金,眼神就怪怪的,听到这话,更是眼珠子都瞪了出来,这样的病,气若游丝了,居然说不用药,只去床上躺躺就好,你以为你的是仙床啊?南极仙翁睡的?
但燕夫人是老派人,老派人还就信这个,毫不犹豫的点头:“一切拜托张大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五金其实也有些担心呢,怕燕四娘不信,这样就好,道:“那麻烦把车子开到东风路口去,另外,还要找一个药引,一个女子,必须是chù_nǚ。”
秋雨没急着结款,也先上来看了一眼岩卫红的,这是人情世故啊,同时也好奇,张五金真能治病?太厉害了吧,可听到张五金这话,她也瞪眼了,这都什么啊,床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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