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蹑手蹑脚的出来,到院子里,这时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二十个女孩子,加起来四五十了,燕四娘道:“张大师,那她们。”
这么多女孩子,张五金看得有些眼花,扫了一眼,不好多看,道:“药引有一份就够了,让她们回去吧。”
“好。”燕四娘吩咐管事:“让她们都回去。”随又补上一句:“今天来了的,一人发两百块钱补助。”
得到消息,那些女孩子中也有失望的,但大多挺高兴,阳州房价高工资水平却不高,这些酒店里的女孩子,工资也就是每月一千多点,两百块,五分之一的月薪呢,就这么跑了一趟,划得来啊,叽叽喳喳的,象一群燕子一样飞走了。
张五金又跟燕四娘说,医生护士暂时用不着,也可以请他们先休息,燕四娘说了,那医生却不肯走,反而走了过来,对张五金道:“张——那个张大师,我想请教一下,你这个,用床治病的机理是什么?能方便解释一下吗?”随又补一句:“我是诚心请教的。”
这医生戴副眼镜,四十来岁年纪,后来张五金知道他姓戴,叫戴诚,面相有点儿书卷气,眼光也比较清正,看上去应该就是那种技术比较专长而并不世侩的人,这样的人,在学校,科研机构和医院这种相对单纯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张五金只看了一眼,就相信他确实不是挑刺,也就是疑惑而已,不过张五金也真解释不了,不过他外面混了几年,话到是会说,笑一笑:“简单,在中医来说,天下万物都是药,床当然也可以是药。”
这个好象有理,中医确实随便逮个什么都可以入药的,戴诚点了点头:“那叫一个女孩子陪睡又是怎么个说法?而且为什么一定要chù_nǚ呢?”
张五金再笑了笑:“中国传统文化,统刮起来就是两个字,阴阳,而岩总的病你知道的,就是脱阳,所以要补,然而阳要从阴上补,所以找个女孩子陪睡,至于一定要chù_nǚ,嗯,这个,西瓜破了就不甜了。”
那个护士和秋雨都在边上,虽然说到什么脱阳的问题,都有点儿尴尬,可好奇心占了上风,都凝神听着,猛然听到这么一句,顿时都是一愕,那护士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秋雨也忍不住笑了,嗔了张五金一眼,那意思很明白:你就胡说吧。
张五金看到她眼光,嘿嘿笑。
戴诚也觉得张五金是在胡扯,却还是不甘心:“那么,怎么你一刨木头,他们一下就睡过去了呢?”还真是敬业啊,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可问题是,张五金知道刨木可催眠,但为什么刨木能催眠,这个问题他还没想过呢,正乱绞脑汁,那个护士插嘴了:“是不是单一的节奏,有催眠的作用。”
哎,这话还真有理,就算没理,也是他了,张五金顿时就点头,还一翘大拇指:“护士小姐,你真聪明。”又双手连摇:“你们别问了,你们再问,我要失业了。”
戴诚有些失望,但他话说到这份上,也就不好再问了,自去救护车里休息,到也没走,他们本就是燕四娘花重金请来的,燕四娘不用他们是一回事,但只要燕四娘给钱,冷板凳他们也可以坐着的。
空下来,秋雨就跟岩卫红的助理结算了款子,然后去了单位,一个女助理到燕四娘面前,递给她一张银行卡,燕四娘双手拿了,递到张五金面前,一脸诚恳的道:“张大师,这卡里有二十万块钱,算是老婆子我一点小小心意,多谢你援手之德。”
张五金想过收钱的事,一则床的木料是秋雨的,即便秋雨不在意,到时也要收点钱说清楚,二则春床救人,无论如何,岩卫红都应该意思一下,不过他想的,是收个五千八千左右的红包,撑死一万到顶,他还不敢开那口,当然,若岩卫红小气到死,一千两千打发叫化子,他也不会客气,难免要出言讽刺两句,后面的治疗也要拿一下,却没想到,燕四娘一出手就是二十万,这个老太婆,气量确实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这个数目远远超出了张五金预想之外,到是有些不敢收了,看一眼燕四娘,道:“燕夫人客气了,我这其实就是个小偏方,而且说句实话,现在医术发达,就没有我,岩总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我知道这二杆子不会死,但从此也就成了废人,是吧。”燕四娘眼光炯炯,脸上是即气恼又悲苦的神情,但眼光泄露了她的心思:“可怜老婆子我就这一个儿子,连孙子都没一个,先后娶了两个媳妇,都不管用,真要是这么废了,你让老婆子我怎么办啊。”
张五金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想了想,点点头:“岩总底子还好,就是年轻的时候,用药多了点,体内有燥性,所以子息方面艰难了点,以后只要好好调养,不再乱用药,应该没什么问题。”
燕四娘其实就是试探,得到肯定的答复,老眼一下子发出光来,硬把银行卡塞到张五金手里:“拜托大师,一定要拜托大师,要不我老婆子又给你跪下了。”
“那好那好,卡我收下,岩总的事,我一定尽力的,燕夫人你放心好了。”张五金也就趁势收了卡,虽然看似很随意的就放在了上衣的口袋里,心中却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二十万啊,自背起这个木匠箱子,快五年了,拢总还没有这个数呢。
一切都要谢谢那张春床。
而在这一刻起,他的心气,再高一层,真有一种突然上了摩天大楼的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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