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两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两天,柳水生简直就像生活在天堂里,白天这货就在村里遛鸟、闲逛,生活悠闲地一塌糊涂。
到了晚上,便在柳杏儿、柳桃儿的雪白娇嫩的肚皮上哼哧哼哧地耕地撒种子。
什么老汗推车、毒l钻,冰火两重天啥的,各种刺激的姿势全都玩了一个遍。
要不是柳水生这货精通双修术,将身体练得壮如蛮牛,换成其他男人,估计不出三天尽人亡,驾鹤西游去。
他是痛快了,可苦了那两名负责保护他安全的保镖,吃喝拉撒睡全在小树林里,连上厕所都要轮班替换。
当然,最郁闷的不是他们,而是郭震东和吴丙辰——
孩子成别人的了,老婆也钻进了别人的被窝里,你说郭震东心里能痛快吗?
“啪——”
吴丙辰突然将一只紫砂茶壶砸在墙壁上,滚烫的热水流了一地。
这里是郭震东的卧室,自从柳桃儿离家出之后,这间温馨干净的小屋,俨然已经成了“qín_shòu”们的乐园。
满地都是烟头,啤酒瓶扔得到处都是,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脚臭气。
而此时,郭震东正病恹恹地斜靠在一张藤椅,胡子不知多久没打量过了,乱糟糟地挂在下巴上。
还别说,此时一看,这货竟然有点艺术家的气质。
唉,这就是把老婆气走的代价啊,可是后悔有什么用?
这么长的时间,自己的老婆肯定成了柳水生的胯下玩物,估计现在他们两个就在蜜里调油地抱着亲热呢。
一想到这里,郭震东就气得要抓狂。
“他妈的,秃头那混蛋,整天在老子面前吹嘘自己有多狠,原来是个怂包软蛋,可气死老子了”吴炳辰刚接到秃头打来的电话,说事情搞砸了,让他自己掂量着办。
这个电话把他气了个半死,早知道就去找一群街头烂仔了,什么狗屁黑道大哥?他妈的混的越大越怕死啊,身上揣把枪只能当烧火棍,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混黑道的?
日他奶奶的——
但让吴炳辰暗自庆幸的是,秃头临走时,并没有把他给抖搂出来。
不然这货哪里还有功夫在这里发二公子脾气啊,早夹着尾巴灰溜溜跑路去了。
因为一旦被柳水生得知是自己在背后搞鬼,那还有他的活路吗?
更何况,同时得罪的,还有柳水生背后那个可怕的女人——欧阳米雪。
虽然吴丙辰名义上是吴家的二少爷,但这种身份,吓唬一些不懂事的小虾米行,放在津州上流社会,连个屁都不是。
吴家是断不会因为他这个私生子,去得罪安家、欧阳家这两只霸王龙的。
“不行,老子一定要弄死他,不惜任何代价!”吴炳辰咬着后槽牙,眼中爆射出凶残的目光。
他深知自己已经走到了悬崖边,柳水生不死,自己就要死,已经没有后退之路了。
“你还有什么办法?老子的兄弟打又打不赢他,你的人又是一堆废物,吴家又不帮你,你还能咋整?”郭震东睁着一对醉醺醺的眼睛,像看丧家犬似地看着吴丙辰,嘴角带着一丝鄙视的嘲笑神色。
经过这两天的接触,郭震东也算看明白了,这个总在他面前充阔少的装逼犯,其实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玩意儿。
如果他真有那么牛逼,怎么连酒钱都拿不出来,还他妈的要去村里的小店赊账——我靠,老子都没干过这么下作的事,丢人呐!
“你——”吴丙辰怒视着他,却已经发不出脾气了。
如果按吴丙辰以前的性格,听郭震东这么侮辱自己,早就对他发发飙了。
但正如郭震东所料,这货现在已经没了猖狂的资本。
此时二人就像一根绳上的可怜蚂蚱,只能“相依为命”,再玩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已经没多大意思了。
“姓郭的,老子还不是因为帮你,才落到这步田地吗?你他娘的不想办法,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吴丙辰撒下了平时斯文骄傲的外具,像个街头痞子一样怒骂道。
一听这话,郭震东顿时被戳到了痛处,“蹭”的一声坐直身体,像头睡狮一样骂道:“他妈的,要不你色胆包天想玩我的老婆,能落到这种下场吗?老子被你害得老婆孩子都没了,你倒教训起老子来了?”
说着,他握起拳头,冲过去便想去揍吴丙辰。
站在四周的众泼皮赶紧拦住他,七嘴八舌地劝解起来:“郭大哥,吴哥,咱们可不能窝里反啊,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哼!姓郭的,别在我面前提我老婆,不然别怪老子不讲昔日情面!”郭震东被身边的小弟按坐在藤椅上,眼睛还恶狠狠地瞪着吴炳辰。
吴丙辰现在没了外援,又在他的地盘上,眼珠子一转,脸上马上露出了亲热的笑容。
“我说郭哥,兄弟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也太当真了吧,哈哈!”吴丙辰离他远远的,笑道:“刚才那位兄弟说的对,咱们不能窝里反,还是办正事要紧!”
“老子的老婆孩子都没了,还有什么正事?操!”郭震东气闷地大骂道。
“呵呵,其实现在的问题很简单,只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敢不敢跟我干了!”吴丙辰眼神阴毒地盯着他,活脱脱一头准备去偷鸡的黄鼠狼。
“哦?”郭震东一听,浑浊的目光突然亮了一下,精神抖擞道:“说说看,天下还没有老子不敢干的事!”
“很简单,咱们的共同敌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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