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很年轻,以为四十多岁,没想到已经五十了。
按说大夫是不会太穷的。可是这位花大夫因为年轻时受一员外恩惠,在他们的药铺坐诊了大半辈子。
前些年还好,后来员外去世,员外的儿子吃喝嫖赌,把家业都要散尽了,是这位花大夫几乎不要月钱地帮他撑着药铺。但是,即便如此,药铺最终还是倒闭了。花大夫年龄大了,不想再在外面谋生计,就回了县城。
本来,在县城找个坐诊的营生也可以,但,恰在此时,他的妻子得了重病,卧床不起,离不开人照顾。花大夫只好留在家里照顾妻子。
因着名声在外,偶尔给邻居看看病,却不好意思收太多钱,都是邻居主动给的。邻居也都是些普通人家,所得的钱就很少了。
花大夫本来就没有多少家底,药钱如流水一般出去,很快就家徒四壁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有医术,恐怕妻子早就……
另外,还有一条消息,就是他们家还有一栋房子在东城商业街市,以前往外出租,还能赚点租钱。但是地脚偏僻,经常经营不下去,后来就没人租了。
一听这个,周雨赶紧问人家,那房子在哪里?那人也是附近的人,还很热心。
他曾经就在花大夫那里看过病,虽然只是花大夫家里正好有的几种草药,治好了他,但他是个知道感恩的。只是条件有限,帮不了花大夫。
这会儿有可能帮上忙,就更上心了。
“我叫孙宝其,你是要租那房子吗?”
“如果合适,我会租的。不过,还是要看看。”
“哦,好,好,我带你去。不算太远。”
两人就往商业街市那边走。看着越来越接近自家的粮店,周雨好奇那房子到底在哪里。
等走过自家粮店那胡同,来到后面胡同时,周雨惊喜了。真是想睡觉,就有人在边儿上递枕头的节奏啊!
这房子确实偏僻,但是不是这附近不好。周雨的悦心粮店所在的玉屏胡同还算不错。但是,只隔了一条胡同,这里竟然就冷清的厉害了。
花大夫那房子在胡同最里面,而这胡同里面是堵住了的,就是说那房子在死胡同的最里面。没事,谁会来个死胡同啊!所以在这里做生意肯定不行的。
不过,周雨只是用来做中转仓库,那就无所谓了。
“里面有多大啊?”周雨问孙宝其。
“咱们进去看看吧。”孙宝其拿出钥匙来。
“你有钥匙?”周雨很惊讶。
“是啊,以前是花大夫领人来看,但是,花夫人卧床不起,离不开人。”孙宝其感慨地说,“花大夫是个好夫君,总怕有什么照顾不周的,不愿意离开太久。而我没什么事,如果有人要看房子,我可以带着过来看。所以花大夫就把钥匙给我拿着了。”
“哦,原来如此。”周雨也不是愿意打听别人事儿的人,孙宝其如此说着,她就听着,也没多问。
说着话,孙宝其打开了门,两人进了屋内。
环顾一圈,周雨感觉还可以。
宽六米左右,进深十米左右。面积大约六十平方左右。这样的格局如果做门面,因为进深比较深,会感觉有些压抑。但是,里面墙上有窗,还有门,这种感觉稍微降低了一些。
打开后门,后面是个三米左右的小院子,再后面是外面的围墙。
“咦,这里还有一口井!倒是挺方便的。”周雨看到西边有口井,很高兴。
“是啊,确实挺方便的。如果这边没有堵上,肯定好租的。”孙宝其说完,有些不好意思。
“嗯,确实是这样。”周雨也是明白这个道理。
看过后,周雨便决定租了。
“这个怎么个租法儿啊?”
“姑娘如果决定要租了,可以去跟花大夫谈,我就是领着看看房子的。”
“好,那我这就去谈。”
这会儿已经中午了,周雨在路上买了些包子带着。两人又一起回了花大夫家。敲门后进来,花大夫刚做好了饭。
“这,抱歉,不知道两位来……”花大夫手里正端着一碗面条,要往东屋里去。
“花大夫,这位姑娘要租您家那房子呢。我给领去看了,她决定要租。”孙宝其说。
“好,好!”花大夫很激动,以前把价格降很低了,也没人租。
“花大夫,打扰您吃午饭了。我这里带了点包子,你们不嫌弃的话,尝尝。”周雨说着把包子放在桌子上。
而桌上另放着一碗说不上什么的东西。说是稀饭又不像,说不是里面又有点米粒的样子。
周雨仔细看了看,像是做面条余下的汤泡了点小米。
花同甫看周雨盯着那碗看,有些不自在,但也没说什么。
“您先拿两个给夫人尝尝,看看合不合胃口。”周雨也感觉到了,这样盯着人家的饭碗不太好,赶紧打岔儿。
“好,那我就不跟姑娘客气了。”花大夫接过两个包子就进了东屋。
“你也尝尝。”周雨又递了两个给孙宝其。
孙宝其客气了一下,也接了。是猪肉白菜馅的。
虽然这会儿白菜已经不新鲜的,也不太好吃了,但是,平时很少吃肉啊。所以这包子吃起来还是很好吃的。
孙宝其吃完了,因为没有他的事了,就跟花大夫说了一声,先走了。
周雨自己吃了一个,她也饿了。不过,这里的包子大,所以一个就饱了。
花大夫伺候他夫人吃了饭,才出来。周雨也不会催他,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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