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脚,你家的庭院布局挺别致,我很想好好的欣赏一下,你不会这么小气,连这点小要求也要拒绝吧?”周金娜瞪大眼睛瞅着她,紧巴巴等待她的下文,压根就不相信揪不出李小伟,握有他的把柄,不让他跪地求饶,一肚子的不甘。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张大脚顿觉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周金娜摆明就是要揪出李小伟,神色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没了主意,六神无主说:“周金娜,我家跟你家比起来可是逊色三分,没什么好看的,黄墙破瓦,让你见笑,这不是看我笑话吗?”
周金娜不依不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快的说:“张大脚,你也真是的,看一看,又不会塌墙缺瓦,你不高兴让我看,不会是寡|妇深闺寂寞,里面藏有玄机?”
刀子架在脖子上,张大脚觉得脖子根冷飕飕,心虚气短,整个脑袋仿佛在飘摇,暗自对李小伟抱怨了起来:“这小子,要来得看好四周有没有人,这么粗心,怎能办大事?”
看到张大脚绷紧着一张脸,周金娜更坚决了,李小伟这小子百分之百还在。
张大脚呶了呶嘴,沉重得要变成一滩烂泥,她要查就让她查,最起码还有一丝的生机,如果来个当面承认,让她在村子里面传播开,这才是真正死定了,明知危机重重,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周金娜,你既然要看,那就看吧?”话说完,心也放开了,大不了名誉扫地。
张大脚春暖花开的模样,出乎周金娜的意料,对自己怀疑了起来:“难道我看见鬼了,看走眼,李小伟没有在这里面?”
周金娜之所以毅然决然要揪出李小伟,就是要捉|奸抓双,大白天他钻进张大脚的家,光明正大,晚上就不一样了,这可是真凭实据,容不得这对男女半分的狡辩。
正房看完看偏房,李小伟还是没有出现在周金娜的眼帘中,只剩下厨房没看,她被打击得越来越渺茫,但还是不死心,对着厨房走了过去。
张大脚心惊胆怯挡在了她面前,李小伟就是躲在厨房里面,让她进去,就得穿帮,再说里面只有黄土灶,另外就是一个厨柜,要躲藏起来,简直痴人说梦,气苦的说:“周金娜,厨房就没有什么好看的啦,家家户户都差不多,我看就算了?”
张大脚越害怕,周金娜越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李小伟这小子,真能藏,要偷吃不在床上,却是跑到厨房来了,姑奶奶就不相信你会在我眼皮底下溜走,笑嘻嘻说:“张大脚,我最大希望就是参观你的厨房,说不定还能帮你抓到一只硕大的老鼠,老鼠是最可恨,总是喜欢偷偷摸摸来偷吃,在我家里,如果被我抓到,就一脚把它给踩死了。”
话里有话,指骂槐,张大脚恨不得李小伟是个土行孙,在封神榜的电视里面有看过,这小不点可利害了,能钻地溜走。看到周金娜没得商量,张大脚只能给她一张通行证,哭丧着脸,打着哭腔:“周金娜,你死活要看,那就让你看个够,别把眼睛看瞎了,我可不陪你,你一个人去看吧?”明知道拗不过,张大脚也懒得再理她。
周金娜当然会去看,想到好戏就在眼前,脸上腾起兴奋的红太阳,眸珠闪烁着犀利的光芒,一丝丝的过意不去都没有。人家尽情享受鱼水之欢,关她一毛钱的鸟事?但这是她骄傲的想法,犹如吃不到葡萄就觉得葡萄酸,而且还要把葡萄根给拔起,纯粹就是她吃不到,别人也不能好吃。一步二步,步步紧迫,直向厨房走了过来。
张大脚瘫坐在旁边小凳子上,一却只能听天由命,顶头的魔咒束紧了起来,脑门吼吼直响,紧咬着嘴唇,强烈的疼痛感让她有几分清楚,看来明天,她跟李小伟就会成为村子里面的风云人物,这可一点都不风光,反而是深渊的黑洞,要吞噬可怜人儿的灵魂。
张大脚真的觉得自己挺可怜,自从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寡妇门前是非多,她经常打掉门牙硬往肚子里咽,去扫门前的是非雪。
周金娜一脚跨进厨房的门,第一反应就是瞧瞧门后,没有,来到厨柜前,仔细凝视了起来,看了几眼立马否决,因为这里面根本容不下一个人,最后只有那个黄土灶,来到灶台前,瞄了几眼,也否定了,这是用来烧火的,很难想像人会躲在那里面,而且灶台前还冒着黑烟,除非是找死,不然的话,人是不会躲在那里面。
人的思维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往往到了最有可能的地方,却是错过了细节,因为本身固有的思维,来指使自己的大脑,由于有这个惯性思维,才会错过。周金娜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到了这灶台前,她认为自己不可能会躲在灶堂里面,也顺带就猜想李小伟也不会躲在灶堂里面。
看到周金娜空手而归,张大脚喜出望外,感到很蹊跷,李小伟躲到那里去?厨房里面墙壁的顶端只有一个小窗,连敏捷的小猫也没办法跳上去,从那个小窗口钻出去,更何况是一个小伙子,比登天还难,根本不可能的事。
难道李小伟真的有土行孙的异能,钻地出去?半信半疑,她已经把李小伟当作半仙,相信他的异能是常人想不到,冷冰冰说:“周金娜,看得怎么样啊,满不满意啊,如果不满意,就让你再看一番?”险情一过,她就像鱼儿遇到了水,活灵灵了起来。
周金娜万分沮丧,就算有千万个不甘,在现实面前,也只能低下头来,索然无力的说:“张大脚,参观一遍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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