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静,说话的口气也很平和,象在跟朋友们说着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他整个人都趋于一种很安静很平和的状态,仿佛是那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无波。
这让那些趾高气扬的年轻人们有一种错觉。
他们觉得自已没有杀人,而是来探访病人的,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和谐,静谧。
同时,又充满了令人不安的怪异。
终于,其中一个人看似为首的年轻人冷冷说道:”我们是封家的人,封家人办事,任何人休得阻挠,否则格杀勿论。“
他扬了扬手上沾满血渍的藏刀,其意很明了,这人就是我杀的,怎么样,你能将我怎么样呢,我是封家的人,谅你想报仇,也无处可报。
原来,他们在上面猴哥的指令下,查到太阳茶餐厅,却发现太阳茶餐厅被人砸毁了。
一问,有消息说这是封家的所为。
但他们实在搞不懂,封家的人从来没有来这里干过这样的事情。
带着疑问,他们将这消息反馈猴哥。
猴哥立即明白有人肯定是想嫁祸于封家,才导致有人怀恨在心,要砸毁了他们的二家店,并将所有焦点指在黄蛮乔他们这一帮人身上。
于是顺藤摸瓜,找到中心医院。
刚好看见这个小子带人要离开医院,不小心给撞上。
双方出言不逊,惹得他们大怒,于是动刀子杀了对方一个人。
在他们眼中,杀一个普通人,等于杀了一只狗没两样。
任何事情,在封家面前,就不是什么事情。
所以,眼前这个长相清秀的少年居然在问他们中间是谁杀的人,他们根本没有一点惭悔或内疚的概念。
一个人而已,杀了就杀了,哪里有那么多的废话呢。
现在他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找出砸毁两家店铺的凶手。
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查出来。
哪怕多杀几个人,也无所谓。
这就是猴哥交代他们的原话。
不然,他们还没有这样的肆无忌惮,敢在医院公然杀人。
”哦,原来是你杀的啊。“
李真定定地瞧着这个长着金鱼眼泡的年轻人,淡淡地说道。
雪亮的藏刀上凝结出一条腥红的血渍,直到未端,还有一滴浓浓的血滴在刀尖似滴未滴。
可以想象,刚才这把锋利无比的藏刀在抹过小杜的脖子时的那种残忍恶毒。
”说吧,你想怎么死,我至少有三十种让你很痛苦的死法,你自已选择吧。“
李真依旧平静地说道。
他生死都经历过多次,早就将生死看得极淡极淡。
在这世上也已无所畏惧,面对这样的事情,也是喜怒不形于色。
安寂,如死一般的安寂。
众人都盯着李真,不但黄蛮乔那些手下,并那些吓得浑身发抖的医生与护士,都呆呆地瞧着李真。
对于封家这个庞然大物,他们当然清楚,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可现在,居然有人要杀他们封家的人,这不等于在挑战整个封家。
”你,你确认是在跟我说话吗?“
金鱼泡汉子有些不相信地瞧着李真,问道。
因为,在南江市有个惯例,只要他们搬出封家的名头,那么对方就算是最牛逼的大佬,也得噤若寒蝉。
哪怕是龙虎帮的人,也得礼让三分。
不是怕他们封家,而是两虎一争,必有一伤。
当然,他们也不会去轻易招惹龙虎帮的人。
可,现在,居然有人要他去死。
“哈哈……”
立即,金鱼泡后面的几个年轻人爆发出一阵狂笑。
那笑声里满含讥笑与不屑。
“小杜,你,你怎么啦?”
正在这时候,全身绷着纱布的黄蛮乔从病房里面出来,快步走到小杜身边,见此情形,急忙弯腰紧紧地抱着小杜的尸体,眼泪簌簌而下。
这个小杜是个孤儿,从十四岁就跟着他混,一共有六年了,这份兄弟感情,极为深厚。
“你就是黄蛮乔吗?”金鱼泡用藏刀指着黄蛮乔,厉声问道。
“是又怎么样?”黄蛮乔无比悲愤地说道。
他一眼就看到这人刀上的的血渍还没有干,就切齿恨声道:“小杜是不是你杀的?”
“是又怎么样。我再问你,咱们封家的两家店铺是不是你安排的人去砸的。”金鱼泡不以为然地问道。
“哦,原来你们是在怀疑我们派人砸了你们店,所以就找上门来杀我的人,你们好狠毒啊。实话告诉你们,我们根本没去你们的店铺,另外我要问你们,你们为什么要砸毁我的茶餐厅?”
黄蛮乔反诘问道。
因为他的手下小弟告诉他,太阳茶餐厅就是一群封家的人给砸掉的。
“哼,你们那小破店,我们怎么会看上眼呢,更不值得我们去砸。我再问你,我们两店是不是你们的人给砸的。”金鱼泡神色冷洌地问道。
并且缓缓收回藏刀,只要黄蛮乔一有所动作,就一刀斩去。
他们都是封家训练有素的打手,也可以称之为刀客吧。
见黄蛮乔一脸怒容,正要开口辩驳,李真马上抢先对金鱼泡说道:“喂,你们怎么把我给晾到一边呢。你们封家的店被砸了,我们可管不了,但你们杀了我们的人,这事得有一个了断。杀人者偿命,我还是那一句话,你想选择怎么样的死法?”
“小子,我不得不承认你很勇敢,但你这种……”
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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