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树欲静而风不止,便在他快到自己房间时,远处街道忽然有人奔了过来。
这条街道甚长,天色又暗,叶长生听到隐约的呼喝声这才发现前方有人,却已经来不及躲闪。
迎面而来之人似乎乃是筑基期修士,叶长生却是刚刚走过一处灯笼之下,便被那筑基期修士看见了。
那筑基期修士正烦闷于最近的“毒蝎子”事件,晚上却听到有人汇报,说是有几名弟子盯上了那毒蝎子,于是便亲自出马,前来抓人,却不想路上居然看到一名身着黑衣黑袍的神秘修士在街道那边。
神神秘秘,必然有鬼,这筑基期修士又是一向以脾气火爆著称,于是当即大喝一声,叫道:“阁下何人,我乃火云宗中人,快快停下接受检查。”
不想他不叫还好,一叫之际,叶长生顿时反应过来,忖道:“这大晚上的自己一个人在这安静的街道上晃悠,便是没事也变得有事了。”
于是转头撒腿就跑,没跑几步,看到一侧一家小院院墙不高,便翻了过去,然后纵上屋顶跑了起来。
筑基期修士大怒,一边喝骂,一边追了上去。却不想叶长生脚下速度极快,又在墙壁及院落之间乱窜,十余息后便追丢了。
此人颇为愤怒,骂骂咧咧原路返回,不想当他返回到适才碰到叶长生的地方时,却看见几名火云宗弟子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
筑基期修士迎上去问道:“怎么回事?”
那几人见到他,慌道:“见过师叔。我等适才追赶那妖女,却被她关键时刻放了一枚能够散发出大量毒烟之物,然后慌乱中被她跑了。我等好容易才将毒烟逼出,正打算回禀门中。”
筑基期修士怒火更盛,刚想大骂,却想到自己也追丢了人,于是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声,掉头便走。
却说叶长生好容易将那筑基期修士甩脱了,便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陌生的小院里。他在远东城也呆过不少时间,却并没有来过这一带。此时天黑有云,无法分辨方向,叶长生便东张西望,打算摸出这一带,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条熟悉的大路。
不料他刚刚在黑暗中向前摸得几步,就听到院门一响,似乎有人进来了。
叶长生忙躲在角落里,然后向前看去,就看见适才从他面前经过那女子一脸疲惫地走进小院,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几息后,屋内亮起了油灯,窗户上映出两人的投影,均是女子。
两名女子开始细细商议,说个不停。叶长生呆在暗中,只想找个机会溜掉,却一直等不到她们说完,暗暗郁闷。
等了约莫数十息,房间里面灯终于熄灭了,叶长生暗暗松了口气,正待离去时,却听得屋内忽然传来一声细细的“咦”。
然后屋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黑衣劲装女子走了出来。那女子容颜艳丽,身材极好,在黑衣的映衬下更增添了一种神秘诱惑的美感。
叶长生缩在角落里,然后眼睁睁看着此女拎着一只灯笼,笑吟吟走到自己面前,盈盈福了一福,道:“小女子婉霞见过前辈。”
叶长生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问道:“你是如何得知我在这里的?”
婉霞微微一笑,道:“前辈与我进房间去详谈。”
叶长生摸了摸身上的清心宝玉,自忖并不畏惧对方媚功,于是便跟着她向房间行去。
房间里灯又重新点亮了起来,适才那名轻纱女子此时已经穿上一身黑衣,正盘膝坐在床上。见到叶长生进来,此女忙下床施了一礼,道:“小女子媚娘见过前辈。”
叶长生再看了二女一眼,终于想起了点什么,讷讷的道:“你们,你们是从……那里来的?”
此话分外隐晦,二女却均听明白了。婉霞道:“正是,宫主派遣我们前来给火云宗制造一点小麻烦,顺便请前辈前往宫中一叙。”
叶长生疑道:“却不知贵宫主请我过去有何事?是否还请了其他人?”
婉霞道:“这个小女子便不知了,只不过宫主言道,倘若前辈此时身在筑基期,那么前辈去与不去自凭前辈高兴。但是倘若前辈仍然在练气期,便请一定前去一次。”
叶长生心中一动,忖道:“难道是那筑基丹?”
于是问道:“贵宫现在何处?”
婉霞道:“本宫所在却是不方便透漏,临行之时宫主有赐下一枚玉符,并传授了使用之法,凭借此玉符可以联系宫内,然后一次性传送三人至宫内。”
叶长生暗暗佩服那粉衣女子安排周密,外人即使得了这玉符去,从婉霞口中拷问出了用法,也未必能进得了那无定天宫,又问道:“好吧,那么我们何时前往贵宫?”
婉霞回道:“远东城有火云宗的禁制,那玉符却是无法使用,因此我等只有出了城才能使用玉符。”
叶长生便有几分头疼,再一侧头,便看见婉霞和媚娘犹如偷到母鸡的小狐狸一般的窃笑,便道:“你们有什么办法离开这里么?”
二女齐齐撅起鲜红的小嘴,婉霞道:“火云宗搜捕的甚是严密,今天媚娘差点就逃不出来了,因此我们决定这一段时间不出手了,等风声小一些就混出去。”
叶长生心道:“反正我也不急,就等着火云宗风声小一些再说吧。”他倒是可以以葫芦空间将二女带出去,只不过太过危险,而且他只试过将小麻雀带进葫芦空间,却没试过带人进去。
想了想,叶长生道:“如此甚好,反正你们也能寻到我的住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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