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都高兴,那个侍女那个孩子也永远威胁不到她的地位。她愿意,将来侍女就是有了孩子,那个孩子就可以养在她的身边,永远不见生母。
但是,这些都不是她要的。
她要的是那个,身心都是她的表哥啊,她不想跟别人分享。
从未央宫出来就望的见太子宫,身边服侍的人问要不要去看看太子妃。她知道太子妃也帮不了她,她也不预备说,进宫了,总要去看看妹妹吧。
结果,现在全说出来了。她心知阿娇夹在中间不好说话,她只是想阿娇同为人妻,能更理解她一点,话说出来就好受多了。她说完不待阿娇再留就告辞出宫了,说叫阿娇笑话了。
阿娇在隆虑走后,越想越气。血往上涌,她在殿内走了走,一个拂袖扫翻了案上的茶具。
听得室内乒乓的声音,满宫上下讶然,太子妃入宫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发火。木笔问海棠平日里太子妃生气她都是怎么办?
海棠苦着脸看着凑过来的大家:“我真不知道,太子妃娘娘在家这么多年从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木笔。”
大家还要再问,殿内阿娇开始叫人了。
木笔提着心进去,太子妃没有对她发火。她拿出一块令牌,叫木笔去隆虑候府宣陈融,就说太子妃要问话,立刻进宫。
问话,而不是召见。
这其中的区别可大着呢,木笔行了个礼接下令牌。知道了为什么不叫与隆虑候关系好的海棠去,看来是娘娘的大哥惹了娘娘生气。娘娘不想跟他说东说西,不想讲客气。
她心领神会,接了令牌出宫去。
☆、第二十二章纳妾
隆虑刚到隆虑候府,家人服侍着她下车,她问侯爷呢?家人说一刻钟前宫中快马来传她进宫了。
是父皇吗?
隆虑摸不着头脑就不想了,知道是太子妃宣的陈融更摸不着头脑。妹妹今天叫一个他说不出名字的女官来宣他,而且是马上就走,还说是问话。
他问的急了,女官只垂首不应。男女有别,又是太子妃的侍女,众目睽睽下,他也就只得揣着好奇进宫了。
到了宫中,处处透着不一样。
妹妹内殿内没有一个伺候的人,他一进去妹妹就站在窗前,他行礼,妹妹也没有出声。
他刚想起来,妹妹说话了。
“是隆虑候吗?”
他有心笑一下妹妹,不是他又是谁?还是你叫去宣的?
但是妹妹严肃的口气像极了外祖母,她又叫的这么生分。听听,隆虑候?倒像君臣之间了。
他紧了一下心,可不是君臣?妹妹如今贵为太子妃,日后就是皇后。他只是列候,就是如今也该对妹妹行礼参加了。他想到女官传话说的问话,妹妹这是要干嘛?
她站在窗前,风吹起她的衣袖,下午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显得她那么单薄。
陈融有些心疼,顾不得许多,起身上前一边关窗一边说:“妹妹,你怎么还是这样喜欢吹风?现在还冷着呢,再吹风寒了。”
阿娇的目光闪了闪,敛眉没有答他。她好像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她看着陈融说:“回去把那个侍女放出去配人。”她语气严肃,没有一点商量的地方。
侍女?他的侍女?
他心念一闪,问阿娇:“今天隆虑进宫跟你告状了?”他的话音中已经有了些不满。他小声地说:“不知道她这么善妒呢。”
阿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现在回去,她一定把那个侍女安置好了,就等你贤妻美妾了。”不笑的她,实在有些像外祖母,叫陈融也不敢跟她犟。
他有些不服,但是他知道妹妹以太子妃的身份宣他进来,说要处置一个侍女就是杀了她,他也说不出什么。
他有些不情愿地应了,但是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隆虑要是能生,我也不会想到纳妾啊,妹妹你也不知道心疼你哥哥。”
他不说还好,一说阿娇漆黑的眸光沉沉,声音冷冽:“隆虑才二十三,你就说她不能生?照你这么说,我要是也这样,你是不是该上奏舅舅叫废了我这个太子妃?”
他有心辩解,但是阿娇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母亲是公主,一辈子过的自由顺心,隆虑不是公主吗?还是哪点做的对不起你?”
她顿了顿,因为说到往事温柔了许多:“你娶隆虑的时候那么满意她,你说她真是公主中少见的又温柔又贤淑的,你要好好爱她才一辈子。”想到这里,阿娇不无讽刺地问他:“才几年,话叫狗吃了啊?”
陈融有些羞愧,他对隆虑自然是真心的。要不然也不能这么多年还是好的两个人跟一个人一样,他认真地跟阿娇说回去就叫那个侍女去别庄。
阿娇发了一通火,心情也平复了许多。她慢条斯理地说:“倘若现在是大嫂已经三十多了,我也不会劝你。嫡庶有别,你现在纳妾生了庶长子,等以后大嫂再生了,大的那个必不能心服。嫡庶混乱,家宅不宁。这个道理,你也不是才知道。”
她走到案前,给陈融斟了杯茶:“回去吧,好好对大嫂,别伤了她的心。子嗣的事,急也急不来,你跟大嫂都放轻松一点。”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伴着初春稍凉的夜风。
华灯初上,陈融骑着马回了隆虑候府,隆虑正在门口等他。
看到隆虑,他有些意外,隆虑却自然而然地上前迎了他来:“怎么去这么久?是我父皇宣你吗?”
妹妹宣他,、她果然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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