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书记的话说,民主投票取得全面的胜利,地主婆引诱神童。老书记为此特意交代婆娘杀了一只鸡,宰了一只病鸭,来庆贺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日后的民主运动开展起来就顺风顺水,想到此,书记脸上就像开了花,挡不住内心的喜悦,比第一次当选村书记还要高兴万倍。今年的换届奄,老书记已经胜筹在握。
老书记安排村妇女主任来请我,说:“书记,村长在等着你神童呢,鸡已炖好,鸭亦炒好。书记特意到一狼村麻子大叔家买来十斤米酒。”
我告诉妇女主任:“今晚我不想吃鸡,也不想吃鸭,何况是一只病鸭。我也不喜欢喝酒,特别是麻子大叔的米酒。”
妇女主任不明白,劝我:“书记说了,神童你是无辜的。书记还说,村里应该照顾你,你可是我们村里的明星,还委托我给你找婆娘,不然早晚要出事。你看我们的书记多关心你呀,对我可没有这么好,你咋不去喝几碗,啃个鸡腿,鸭腿什么的呢?”
我烦了妇女主任的嗦:“喝了酒我就想脱掉裤子撒尿!”
妇女主任白了我一眼,摇摆着后面的两大陀赘肉急忙赶回书记家吃鸡肉去,她不喝酒。
我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始终不想睡。咳,去桂花嫂子家吧,那里还有没喝完的米酒,一盆鸡汤。我从厨房抓了点面条,摸着黑拐进了桂花嫂子家。
石头已经睡着。桂花嫂子在灯下给石头正在做冬天的棉鞋。桂花嫂子是二狼村唯一没有去参与投票的女人,她说,自己忙,没有意思去凑热闹。
今晚桂花嫂子脸蛋很红润,有光彩。不知道是热气腾腾的面条给她的脸烘托出来的,还是天然,只是以前没有留意桂花。桂花的圆脸很像我大学的一个女同学,惹男人喜欢。可惜我只抱过她一次,就出了事,天意。
桂花看我把剩下的米酒喝了个精光,面条连鸡汤一扫而空,看着我好像很心疼,一个劲还要给我煎几个鸡蛋饼,其实我已经酒不足肚子饱。
桂花从屋子里拿出了一把大铁锤,在我面前晃了晃:“神童,我们去把我家的耳门重新加固,换一把大铁锁。”我明白桂花,她是怕一狼村的豆腐佬死皮赖脸来闯门。
桂花可是多余担心,我明天去给他的豆腐摊砸一回,肯定不敢来。既然桂花有需求,我就干,谁让我吃了她的老母鸡,喝了几大碗香米酒,最后还爬上人家的热被窝。
我一铁锤下去,“咣!”地一声,旧锁掉下。桂花以前的日子随着“咣”走了,她希望全寄托在这把新锁上。隔壁的柚婆被这“咣”的巨响震得从床上滚了起来,以为桂花家被豆腐佬搞破坏,出来一看,发现是我跟桂花在猛敲门框,吓得赶快缩了回去。
柚婆,你也用不着紧张,我跟桂花也没有出轨,你看到的只是在敲门框。我再也不会去你家看你的黑乎乎的光身子,那次纯属巧合,你还好意思大叫,害得你老公毛狗屁股也没有擦。
你老公出来什么事都没有,因为你老公对我有信心。这个世界上,特别在中国目前的日子里,信心太重要,所以你柚婆根本用不着大叫,除非在床上。
村子里夜晚太安静,村民们睡得像死猪一般,怪不得李嘴歪每次得手。这样看来,不怪李嘴歪,你们自家的鸡鸭狗什么的不保管好,现在的中国人有几个思想觉悟高啊。前几天有报道说,一个大学生失业后就自制土枪,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这种事不仅在一个地方会发生,全国每个地方都有发生,而且每天都在发生。只是因为是个失业的大学生,有新闻眼球,所以就报道了出来,如果是李嘴歪,没有这个待遇。看来李嘴歪不算最坏,无非不就是偷鸡摸狗,最后一次是摸鱼,是未长大的鱼,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我得想办法给嘴歪弄出来,我最见不得弱势群人受苦受难。
桂花强行留我在她被窝里过夜,正在我难去难留的时候,有一种恶心的怪唱打破了村子的宁静:“我的婆娘哪里去呃……前追后堵见不着人!老公夜晚闷得荒啊,偷偷摸摸爬虎岭,老虎岭饿狼不吃人,却有女鬼抓男人哟,抓男人……“
村长伍短从书记家喝酒回来了,居然唱起了歌,肯定喝得高兴。他们喝的不只十斤,从时间和伍短喝迷糊的状况看,十斤肯定是不够的。
这个伍短自从婆娘跟一个补锅的外地男人跑了后,整天喝酒度日,醉醉熏熏,家里农活不做,村里的事不管,卷起了舌头不停地说:“我千不该万不该补几口家里的烂锅呀!”
这样下去,伍短今年换届后是当不成村长了。有村民已经放出风来,村民不需要一个酒鬼村长。听说村长晚上忍不住的时候冒着危险,壮着色胆爬过老虎岭几回。后来只要有人在村长面前提起老虎岭,他不声不响地走开。在老虎岭,村长到底碰到了谁,有时间我找他好好谈谈。
桂花嫂子强烈不愿意我回家,野蛮地脱掉我的衣裤,硬拉我上床。我中午已经上过一次,感觉太频繁,会伤身子,养生书上都这么说。没办法,吃了别人的口软,上了人家床腿短。桂花爬在我身上不停地叽叽哼哼,不断地用嘴在我结实的胸脯上拱来拱去,好像母猪在拱地。我只有给她喂饱,免得她拱得太辛苦。
“嘭!嘭!嘭!”我们听到了耳门标准的三下敲门声,桂花立马推开我爬了起来说:“是豆腐佬这个杂种,狗娘养的!”
我拉桂花坐下来,跑下床
喜欢天下第一寡妇请大家收藏:(m.bxwx.win),笔下文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