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嘴歪的东东断了,我们没必要关心,因为李嘴歪在医院就说明他不在偷鸡现场,也就是说李嘴歪不是偷鸡者。如果是这样,以后的情况就复杂了,我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至少我这个治保主任是干不下去了,如果真干不下去了,我也只得带着老婆孩子去南方打工,可是你们这些一家老少日子还得过,可如何过得下啊!”
老书记生气了:“你陈耗子总是把问题扩大化,复杂化,不就是几只鸡吗?用得着自己吓自己,你治保主任位置谁还敢争?再说你治保也就是保人的,没有说要你去保鸡呀,狗呀,猪呀。”
陈耗子说的也是有道理:“老书记你咋不明白呢?你看看,偷鸡人不是李嘴歪,那这个人谁啊?从作案的手法看同李嘴歪一样,这就说明李嘴歪有高徒,早听说他在偷偷培养接班人,这回看来确有其事。一个李嘴歪弄得我们附近所有的人都紧张兮兮,很多老人都说,只要李嘴歪白天在我们村出现过,老人晚上就睡不着,失眠的失眠,守夜的守夜,以后李嘴歪不是单枪匹马,可是个团队啊,我们如何面对团队啊?”
田鹅主任这回也明白过来:“陈主任说得对,一个李嘴歪我们都应付不过来,何况是个团队!再说李嘴歪的东东被咬断,回来后,报复社会的心更狠,我们如何活呀,老书记你可得要想办法,保一方平安是你老人家一贯坚持的原则啊!”
大家沉寂了下来,突然老书记桌子一拍:“tmd,老子有办法!”
村委员们一同站了起来:“啥办法?”
老书记也有力地站了起来:“移民!”村委员们好像一下子被老书记疏通,齐口同声:“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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