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受,她默默地跟在夙履身后,离他只有五步之遥,他去哪,她就去哪。
满布荆棘的树林,踏错一步就被倒刺刺中,前面的夙履本来就没有选择,按自己的心意来,正好选了一条满是荆棘倒刺的路。
林舒舒在后面赌着气,也没有故意避开,片刻之后,白色的鞋子上面就染上了丝丝红色。
林舒舒故意小声地疼呼一声,果然前面的那人身形顿了一顿。
见状,林舒舒故意踏空,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将不小心摔倒学得十成十。
夙履这次停顿的时间比上次略长,但是停了之后,还是没有转身回来看她。
林舒舒坐在地上半瞬,好似没有反应过来,每一世,林舒舒都被宠得她的爱人宠得很好,这次还是头一次撞到了南墙,心里顿时委屈起来,坐着地上不起来了。
‘我今天就要看看,夙履你回不回来!’
太阳慢慢西斜,最后落入了地平线之下,只留了满天红霞,林舒舒从下午一直坐在原地,最后等到了晚上。
从做开始的满怀信心到现在的惊疑不定,林舒舒愣愣地望着满天云霞,生气地蹬了蹬腿,却意外地牵扯到了脚上的伤口,伤口虽细,但却深,林舒舒皱着小脸,表情疼苦地等伤痛过去。
这时,森林之中传来了脚步声,林舒舒本是修仙之人,耳聪目明,细眼看去,正是夙履走了回来。
林舒舒一打眼看见是夙履,方前还觉得没有那么委屈,现在心中的酸意翻腾,她咬着嘴唇,嘴里呜呜出声,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光洁的皮肤而下。
夙履走近,他低头看林舒舒,嘴里一叹,低声问道,“哪里疼?”
林舒舒瞪着通红的眼睛一伸手就抱着夙履,嘴里恶狠狠地说道,“要是你再不来,我就不要你了!”
夙履身体一震,沉默片刻才伸手搂抱住林舒舒,另一只手仔细地替林舒舒扒拉开腿边的倒刺。
他细细地看了林舒舒的脚,见不过是几根细小的倒刺扎在她鞋子,长裤之上,心中了然,但是看见林舒舒哭得满脸通红的小可怜样,也不敢任性地这么撂开手,对她不管不顾。
“你没有大碍。”嘴上说得冷冰冰的,却伸手细致地替她擦干了泪水,低软地说得,“别哭了。”
林舒舒眼泪模糊地瞪了他一眼,赖在他身上,“我要哭,谁叫你不理我了!而且我脚疼地走不了路了,你赶快抱抱我!”
林舒舒哭了一会,声音带着十六岁花样年纪的清脆,此刻略显嘶哑,她吃准了夙履对她好,大岔岔地,谎话张口就来。
夙履低头,心里苦涩一笑,明白林舒舒这是撒泼,却对她无可奈何,只好抱起林舒舒。
林舒舒身体不重,她双手揽住夙履的肩膀,紧紧地靠在他身上,嘴里的哭声才止了,红彤彤的眼睛看着夙履,“夙履,我想和你在一起。”
夙履心间一震,如惊涛骇浪来说也不为过,首先浮起的是喜悦,一想到能和林舒舒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他心中就高兴,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让人喘不上气的黑色压抑,他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废人,此生再无修仙可能,而林舒舒是上古灵狐,天赋绝佳,修仙一日千里。
日子久了,他容华老去,而阿舒却永远是年轻美貌的样子,在时间的消耗之中,阿舒对他的喜欢又会持续到好久?
或许,她没过几年,便倦了吧!
而他又能耽搁她好久?
夙履一想到这里,强忍住心痛,缓缓地放下林舒舒,表情冷凝,声音也是冷冷地,“我不喜欢你,你以后别跟着我!”
林舒舒已经和她的爱人是老夫老妻了,这种话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害羞的,反而心中有种浓浓的甜蜜喜悦之意,看见她一说完,夙履脸上压抑不住的喜悦,林舒舒心里更是高兴,得意。
却没有想到,夙履表情几变,最后竟然说不喜欢她!
夙履一说完,就咬牙拉下林舒舒绕在自己肩膀的手,抬眼一看,林舒舒正木着脸,生气地看着他,表情显然不相信。
夙履一咬牙,认真地说,“阿舒,你只是一只狐狸,我喜欢的是人!”
林舒舒心里一句卧槽尼玛,上辈子,我还是你女儿呢!怎么没见你这么说?
夙履一咬牙,放下林舒舒,背着她向前走,这条路先前他已经走了一遍了,再走个十里就是一个小镇,他心里放不下林舒舒,所以才原路返回。
林舒舒生气地看着夙履的背影半瞬,最后还有一咬牙追了上去,想起刚才夙履说话时认真的表情,她知道这一次任她在后面撒泼打滚,夙履也不会再回头,她也知道夙履在想什么,心中一酸,默默地跟在后面。
两人默默行走,在天黑之前就到了小镇前,说是一个镇,但是镇上的繁华奢侈却与很多城不相上下,街上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夙履来的时候,街上还有不少行人摊贩,他们看见夙履衣衫褴褛,血迹斑斑,都赶忙退让出一道,让他通过。
不过看到他身后五步之遥的女子却心神摇曳,不少人都看着林舒舒回不过神,呆愣在原地。
林舒舒也不加理睬别的人,眼睛里面只剩下前面那人的背影,突然一柄玉扇横在林舒舒面前。
林舒舒一愣,抬眼向扇子的主人看去,来人是一个白衣公子,长得玉树临风,只是眼睛却透出了一丝轻薄之意,那男子见林舒舒望来,嘴角慌忙拉开了一个笑容,“仙子,你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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