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转音还是高低音的切换,他都能很随意地在几者之间进行转换,你在听他演唱时不会有很生硬的感觉,让你认为他没有能力把握好那么高的音调,也不会觉得他唱得很勉强。很多一直追随着他的粉丝们不止一次说过,他在唱抒情歌曲时是真正带入了感情的,音乐是他的灵魂,他们早已融为一体。
对于盛景自己来说,他在最初听到这首歌的demo时就已经深深地被吸引了,是他之前从未尝试过的曲风,他的声乐老师一开始觉得这首歌音实在是太高了,在高音之上还有更高的转音,录音版本可以靠后期修音来润色,不过实在是不太适合现场演唱,状态不好的话很容易破音。但令人意外的是,在录制当天他面不改色地用真的高音唱完了整首歌,一曲终了他呼吸没有丝毫的紊乱,这让他的声乐老师感叹他的音域之广已经超乎了想象,比起专业歌手也毫不逊色。
这首歌是第一次在现场表演,按照粉丝对他的了解程度,看到他把手指按在耳返上就代表他要开始认真发大招了,他认真起来唱歌的时候不会有很多前俯后仰的肢体动作。主演的位置和粉丝观影的位置隔得不是太远,再加之粉丝讨论的声音没有刻意放得很轻,钟季柏清晰地听到了她们说:“小景在唱歌时就是个戏j-i,ng,当我们没看过他彩排视频呢,唱高音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拿着个话筒面无表情地就唱上去了。你看他真正认真唱有难度的高音时一点花哨的动作都没有,平时他唱的那些歌音比这个低的还前俯后仰,当我们听不出来呢!”
钟季柏轻笑一声,他之前从未发现过这个现象,听粉丝这么一说,他再回想起之前看过几次他唱歌的现场,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对他唱功的评价又上了一层台阶。
全场的灯光熄灭后,黑色的大荧幕上出现了微弱的淡黄色的光芒,镜头拉远,地平线处缓缓升起了一缕阳光照s,he在大地上,阳光背后由浅变深地映出了四个大字—忘了忘记。
之前还有点窸窸窣窣说话的声音,在电影开场后逐渐消失,现场安静得只有电影里对白的声音,观众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凝神专注地观赏起电影。
两位主演和其他人一样是第一次看到完整版的影片,盛景看着荧幕里出现的自己浑身不自在,之前他演的那部电视剧播出的时候他忙着彩排和拍戏没有时间去看自己的表演,这下静心坐在台下观看这部电影,身旁还坐着一位影帝,他实在是压力山大,觉得自己的演技根本没眼看,分分钟要被吊打的节奏。
“天呐,我没眼看下去了!”盛景捂着眼睛从指缝间偷偷瞥了几眼,正巧看到他眼神里不自觉流露出爱慕之情跟在白湛身后,他立马把五根手指全部合拢。
“你现在就看不下去了,那后面的剧情放出来了你还能好好坐在这里吗?”
他脸“唰”地一红,屁股下面像是放了一张扎了满针的垫子,偏偏他又被夹在中间跟块夹心饼干似地走不掉,度秒如年,希望眼睛一睁一闭电影就结束了。
季桓毅导演余光瞥见他浑身不自在地动来动去,轻声问了他一句:“你多动症吗?还是戏j-i,ng附体看个电影都不安分?”
他沉默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尿急。”
季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看穿他拙劣的演技:“憋着!”
接下去的一个多小时他坐如针毡,要不是后边的观众坐得离他不远,他大概可以整个人躲到椅子底下去直到电影结束。
他注意力没有集中在剧情里,早神游天外去了,因此没有注意到电影已经放到了唯一一场激情戏了,只听身后的观众默契十足地齐齐发出了“哇哦”一声,像是在起哄又带着点抑制不住的兴奋。
“没眼看没眼看!”盛景闭着眼睛捂住耳朵低下头,嘴里叨叨絮絮地仿佛在念什么咒语,他害羞得连艺人的基本素养都记不得了。
他感觉耳边突然一热,转头一看是钟季柏把头凑了过来想跟他说话,他放下一只手把头往那边靠了靠:“你说什么?”
两人距离挨得极近,主要是不敢太大声地说话打扰到其他人观影,这样一来便导致了双方在说话时一不小心就会触碰到对方的肌肤,钟季柏一只手搭在盛景的椅背上,为了尽可能地不和他有肌肤接触把头往后仰了一点,目光投向远方的黑暗之中:“一会儿离场的时候你在后台等我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啊?哦,我知道了。”盛景被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弄得浑身不自然,再配合电影里放出来的两人正在做的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他感觉下身明显的起了某种变化,还好现场光线不明别人看不清楚,不然他怕是没法在娱乐圈混下去了。
这十五分钟对他来说仿佛是过了十五个世纪,他悄悄地往前面以及左右两边望了几眼,发现除了他心不在焉以外,其他人都正襟危坐着在观影,丝毫没有觉得电影里两个男人在做的事情很奇怪,果然都是心理素质足够强大的人啊!
很快电影就要接近尾声了,中间又有一段白榕的自白,是在离开重新回到巴黎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发现仍旧很思念白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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