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空抹上一派均匀的蓝色,只有一朵白云悬在天际,似动非动,似散非散。微风不兴,晴光和煦……空气就如刚挤下的奶汁那么新鲜!
云雀鸣声悠扬;吃得鼓起脖子的鸽子咕咕叫个不停;燕子默默地穿梭飞掠;马儿打着响鼻,嘴里不停地咀嚼;狗温顺地轻摇尾巴,不声不响地站着。
空气中散发着烟火味,青草味──淡淡的像松焦油的气息,又有点像水果味。大麻长势正旺,散发出浓重然而悦人的气息。
深深的峡谷,坡度却并不陡。爆竹柳排成数行分布在两边的坡上,它们的树冠像顶着一个个大脑袋,树干向下分裂成道道裂缝。一条湍急的溪水流经峡谷。水光潋滟,水底的小卵石看去似在瑟瑟颤动。在远方,天地合一的尽头是一条蓝莹莹的大河。
峡谷里,一边排列着整洁的谷仓和门户紧闭的小栈房,另一边排列着五六间木板盖顶的松木小屋。其中峡谷的尽头有一个连三间的大院栈房,显得格外抢眼。
房子的主人叫纪成武,是村里有名的神医,也是大家都知道的“色医”;由于他为人朴实善良,心眼又好,还有一身行医治病的好本事,所以村里人对他的一些不检点的行为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大家都亲切的称呼她为“神医大纪”。
说起纪成武村里人都知道,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村里有名的不务正业的浪荡公子,由于父亲在村里行医多年,是附近村里有点小名气的乡村土医生,所以纪成武的家境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富裕户,看着自己的儿子整天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纪成武的父亲心急如焚,于是,就托人烦撬的把儿子送去当兵,目的也是想让孩子锻炼一下,希望能让部队好好的管教一下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老人的钱白花了,心思也白费了,在纪成武当兵的第二年,就被部队开除送回老家,还背了个处分,原因是和部队的两个城市兵一起调戏妇女,虽然没有造成事实,可部队就是部队,就这样,纪成武不得已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他的父情也因为此事一病卧床不起。
纪成武也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看见自己父亲为自己病成这样,做人也就收敛了许多,由于父亲生病卧床,但来看病求医的人仍是络绎不绝,他就担当起了替父亲开方抓药的职责。
别看纪成武平时懒散惯了,但是人挺聪明,一来二去对于医道有了初步的了解和认识,父亲看到这小子已经是彻底的没有其他的指望了,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能够混上一口饭吃,不至于在自己过世后饿死,也就有意识地将自己平生所学传授给他,就这样半年后他也能独自出诊为病人看病扎针了,好在这小子聪明好学,维人也比较厚道,再加上村里又没有其他的行医之人,所以一来二去的就被村里的人们接受了。
按道理这日子就应该这么顺理成章的过下去了,可是活该有事,一天村里的一对年轻夫妇来找他看病,男的叫来福,妻子叫秀珍,别看是偏远的农村媳妇,可是小模样长得是挺可爱,弯弯的眉毛、圆圆的脸,白嫩的皮肤、瘦小的身材,别看个头稍矮了点,但更显得袖珍可爱,完全是一种古典的美。
其实秀珍就是患了感冒,浑身无力,咳嗽得很厉害,开服汤药就可以解决问题,可是这小子一看美人,就起了色心,他先是诊脉,又是看舌的,折腾了半天,想出个词儿来,说是这个病是由于内火攻心所致,非拔罐子治愈不了!
小两口半信半疑,非要问一下老纪,就是纪成武的父亲,结果还真的让这小子给蒙着了,他父亲也说是这个病因,于是,小两口就认可了。
接下来纪成武就开始行使医生的权利了,先是让秀珍趴在炕上,将上衣撩致最上端,在比较封建的农村来讲,这已经是有伤风俗了,可是为了治病,再加上纪成武的吓唬,说要是不及时医治,就会落下病根,一咬牙,来福也豁出去了,让媳妇按照纪成武的要求去做!
纪成武这下就更来神了,他已经在父情的指导下能够较熟练的为病人拔罐子,因为这手活在农村是经常使用的最普通、最常见、最见效的一种治疗方式,所以纪成武早已领会贯通,开始他还是按照程序非常认真地为秀珍上罐子,看见来福和秀珍并没有什么反应,胆子也就随之大了起来!
纪成武开始用手触摸袖珍的后背,并问这里疼么,那里酸么,直摸的秀珍浑身麻酥酥的,后背不断的向上躬起,在一旁的来福看见自家媳妇这个样子,心里很是不舒服,于是就假装的咳嗽了两声,纪成武也随之收敛了过分的动作。
可是,过了一会儿,纪成武又借检查罐子为由,在秀珍的背上开始摸索,在来福看得见的一面的手显得很规矩,可另一侧的手却已经向秀珍的侧体滑去,并逐渐的摸到了秀珍的侧面,袖珍一个农村妇女那经过这种场面,纪成武的手刚一触到秀珍的右侧,秀珍不由得浑身一震叫出了声!。
旁边的来福“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问秀珍怎么了?秀珍这时已经半侧起了身子,只是张着小嘴说不出话来,而纪成武虽然是当时色胆包天,但是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事端,也木在了当场!
这就要说纪成武年轻没有经验的地方了,这样一来,本来没有什么大事的问题,给来福的感觉就是纪成武调戏了他的媳妇,这下,来福可就不绕了,上来纠住纪成武的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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