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不知道和这位准新娘有没有什么关联。”
话音一落,众人又是哗然,倍感惊愕的看着直接把话给挑明了的傅岑,这人果然和传言中一样,行事乖张又不按常理出牌,竟然丝毫不怕在这场合里把主人家给得罪了。
祁家本打算给外界的传递的态度就是半真半假,似是而非,越是不明说外人反倒会越相信,傅岑这样的问法明面上找不出什么错处,但又的确是让祁家人心中不太舒服。
祁父看了眼祁老爷子,面上显出了为难来。
“我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潜心苦练技艺为的也是能报答祁家对我这么多年的教养之恩,至于是不是鬼手的后人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祁老爷子还没开口,廖子鱼却从祁靖白身边走了出来,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如常,对上气势慑人的傅岑的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可那眸中的神色却不怯场也不尖锐,平平和和的一派淡然。
傅岑皱了皱眉,总觉得这样的廖子鱼看上去有几分熟悉,但仔细想起来又找不出在谁身上看到过类似的气度,这样略有些眼熟的感觉一闪即逝,傅岑不在意的忽视了过去。
廖子鱼的态度差不多等于是默认了,但不管是她还是祁家人,偏偏都说一半留一半,模棱两可的就是不肯给个明白话,傅岑为了给那人找所谓的鬼手传人已经寻觅了许多年了,他也懒得再跟他们绕弯子。
“晋城苏家也声称自己是鬼手后裔,一个名号而已,何必都似是而非的放出些烟雾弹,总不至于祁苏两家都打着同样的主意,想着借鬼手的名号给自己扬名吧。”
这话一出,祁老爷子果然忍不住了,反感的沉了沉脸,“苏家那群下作的东西本来就是骗人的,他们的龌龊心机小傅你应该十分清楚,我祁家没有那种让人恶心的败类,这点在场诸位应该都是有目共睹的,至于鬼手在不在祁家,以后时机成熟了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廖子鱼面对别的没底气,就连硬撑着上前装腔作势也是下意识的模仿了苏卿以前的做派,实际上她心虚加紧张的腿都软了。可说旁的也就算了,晋城的苏家一家子是不是骗子她可是清楚的很,她再怎么说也是苏卿亲手教出来的,对那种冒牌到不能再冒牌的货色她要再没底气才叫见了鬼了。
苏家可是他们祁家同仇敌忾的最大的敌人,连鲜少树敌的祁靖白都明确的表示过对那家人的厌恶,廖子鱼正缺少能表现自己的机会,这时机不但能帮着她进一步在外人面前正名,也能讨巧的在祁家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于是祁老爷子话音刚落,收了脸上的浅笑的廖子鱼胸有成竹的开口了。
而几乎是在廖子鱼气势十足的准备开口的同时,台下某个垂头敛目了一整天的女人,终于面无表情的抬起了头。
☆、第10章
“我们祁家和苏家结怨已久,其中最厌恶的就是他们无耻的假借鬼手苏家名号这一条,事实公道自在人心,假的永远也只能是假的,冒牌货永远也休想用谎言夺走不属于他们的殊荣,不是带了苏字就真成了鬼手后裔,鬼手苏家的荣誉怎么能被这种虚伪肮脏的人家玷污!我真的不希望再从任何人口中听到晋城苏家和鬼手苏家有关联这样的谬论!这是对鬼手后人最大的侮辱!”
廖子鱼动了真怒,之前看上去温柔如水的她脸色很冷,语气中满是不加掩饰的义愤填膺。祁家为什么会那么厌恶苏家的确是个长久的未解之谜,然而如果廖子鱼才是正牌的话,并且是已经在祁家呆了十多年的正牌的话,那么一切也就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廖子鱼看似失态又不客气的一番话,却正巧让众人进一步的确认了她的身份。傅岑眼中若有所思,顺带着也打消了把苏卿拉出来继续试探的念头,眼下廖子鱼的身份已经*不离十了,再带上苏卿反而多此一举。
身边这女人本来就害怕正面对上死敌祁家,正千方百计的想说服他别当面说出她的身份,眼下倒正巧便宜了她了,傅岑敛眸暗道。
眼见着一场大戏已经能告一段落,来客们如愿的确定了好奇良久的信息,祁家也如愿的把鬼手的名头稳稳的占了下来,然而皆大欢喜间却有一个人因为这你来我往的一番对弈,彻彻底底的被惹毛了。
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然而苏卿现在的身份似乎正是廖子鱼理直气壮的嘲讽着的冒牌货中的一员。
被人鸠占鹊巢也就罢了,重生后还要被这无耻的白眼狼再次给冠上冒名顶替的帽子,忍了又忍的苏卿,几乎在廖子鱼口中‘鬼手苏家的荣誉’这七个字出口的瞬间,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儿就倏然间彻底的绷断了!
傅岑正要通知身边战战兢兢了一整天的女人可以离开了,结果一错眼,从进场伊始就躲在他身后的女人突然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走了出来。
“是阿岑考虑不周,竟然质疑这位…姐姐是鬼手后人的真实性,我代他给诸位道个歉。”
廖子鱼比原主要打上三四岁,苏卿说到‘姐姐’二字的时候咬字颇有些艰难。
其实从傅岑入场开始,宴会厅里众人的视线不知道往他身边的女伴那里扫过多少次了,这女孩长得实在是过分好看了些,安安静静的跟在气质冷峻的傅岑身边,恰似一朵开在悬崖边上邀君采撷的昙花,幽静柔美,一刚一柔的两人气质差异极大,但站在一起又意外的和谐。
可没人认识她,一脸生人勿近的傅岑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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