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着,被抓的疼了才惨呼道:“她是病死的,我说过很多次了她是病死的,你们再怎么问也是同样的答案,休想把她的死也推到我身上,跟我没关系!”
苏敏这才抬起头,“爸,等警察来吧,到时候总有办法盘问出的。”
听明白苏敏的话的廖子鱼眼前顿时一黑!
他们果然是故意在设套给她钻,他们要让警察盘问她苏卿的死因…
不行,她不能见警察…廖子鱼身子抖得筛糠一般,连牙齿都在不住的打颤,“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跟你们没仇没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放了我,你们要什么我都给,只要你们放了我,靖白一定会给你们很多的补偿…”
苏敏虚弱的声音又清晰的传了过来,“说了苏卿是我的亲姐姐,是我父亲的亲女儿,你觉得我们会要你所谓的补偿?你是不是忘了,那是一条人命。”
经过了这一通折腾,其实廖子鱼心里已经差不多对苏家父女的身份信了七八分,先不说苏敏和那人神似的长相,单说这一番明显是为那人出头而来的布置,除了那人的至亲之人,也没有任何人有立场出得了手了。
廖子鱼心里的绝望愈加深重,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明明那人死了就该是最圆满而完美的结局不是吗?那人没有亲人,没有太多要好的朋友,不为外界所知,唯一继承了些她的衣钵的就只有她廖子鱼一个人,她理应是最安全也受益最大的那一个。
可为什么从始至终,事情发生的轨迹从来都没有按照她预期的那样发展过?
先是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了个苏显的女儿夺了她鬼手的称号,又是盛烨在暗处虎视眈眈的盯着,让她不能毫无忌惮的以最快的方式出手上位。现在连原本早该死的透透的苏百川都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还多了一个她听都没听过的苏敏。
那人为什么就不能那么安安静静的死了?死前压的她难以翻身,死后还让她宛若活在诅咒中一样,她好恨!好恨!
这老天为什么偏偏对她廖子鱼那么不公平?凭什么!各个都能上来冲着她指责一通,所有熟悉那人的都来怀疑是她害了那人,是,是她杀了她!可这世界上谁又比谁干净?这些人凭什么理直气壮的来指责她?
被苏百川辖制住的廖子鱼突然间就不挣扎了,安静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了冷笑声,幽幽的颇有些渗人。廖子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先前的哽咽就这么突然变成了诡异的嗤笑,直笑的肩膀都在抖动。
正在装虚弱的苏敏诧异的看去,“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的可笑,我笑苏姐的识人不清,我笑你们这些最应该忏悔羞愧的人竟然能这么堂而皇之的来出声指责。”
廖子鱼嘶哑着声音道:“苏姐的身体很好,却每到天阴的时候双膝就疼的下不了床,因为她在生父去世后在尸骨前跪了一天一夜,数九寒天,拉都拉不起来。每年忌辰,苏姐都会大病一场,不管是狂风暴雨还是倾盆大雪,即使明知道自己双膝不好,仍旧会在生父的坟前跪上一天一夜。”
谁都没想到廖子鱼会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苏百川原本稳稳的手掌蓦地一抖。
“苏姐常年无休,即使在没有工作量的时候仍然会昼夜不停的磨练技艺,我总问她,为什么不歇一歇,她的技术明明已经很厉害了,说是举世罕见都不为过,这样一直雷打不动的数年如一日的坚持着又是为了什么?”
廖子鱼笑的声音越发嘲讽了,她轻声的问苏百川,“你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吗?”
苏敏眼睛闪了闪,警告道:“够了!”
可廖子鱼又哪里听,自顾自的接着道:“她说啊,‘这是父亲临终前交给我的任务,这世界上唯一一个我绝对不能让其失望的人,不然百年后我又有什么颜面来面对他?’”
苏百川的手抖了起来。
廖子鱼却还在说,“鬼手后人的身份很敏感,不然当初你也不会把苏姐托付给祁家了不是吗?身为鬼手后人多累啊,不能随意的暴露身份,没有自己的社交圈,一个正值妙龄的女人,每天就和些粗劣伤手的工具料子泡在一起。我熬了十年,已经感觉是在度日如年的难以忍受,苏姐呢?你又给她留下的是什么?”
“不要再说了…”
苏百川硬声道。
廖子鱼道:“该死的人活着,该活的人死了,你们现在却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来指责我?倒不如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会一消失这么多年,任凭苏姐一个人就这么寂寞的呆着?是因为鬼手的担子太重,担着太累,所以负担不了干脆假死脱身?是有了娇妻爱女,向往平静的生活,所以毫不犹豫的抛下了所有自己的责任,带着新欢去逍遥自在?”
“你该庆幸的是现在还有个我当替罪羊的让你来谴责嫁祸,至少还能让你们的良心安一安,如果没有我呢?如果苏姐还活着呢?你有想过自己要怎么去面对这么一幕吗?苏姐会恨你的,你应该庆幸在她知道真相前就以前不在人世了,不然穷其一生,你都没可能会再得到她的原谅。”
廖子鱼听着苏百川逐渐加重紊乱的呼吸声,知道他已经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心中又是痛快又是嘲讽的她尖刻的加了一句。
“哦,当然,苏姐会不会原谅你,或者说是你们,也许在你们心里根本就不重要,毕竟连死遁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人还会有什么顾忌,还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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