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时,陶江的话稍微多了点,也敢正眼瞅着陆三丫了。
易文墨和介绍人换了张桌子,好让陶江和陆三丫多说几句话。
陆三丫问:“你一个学医的,不到医院去当医生,跑到卫生局坐机关,岂不荒废了学业?”
“我原来在一家县城医院当医生,后来,母亲生了病,没人照顾,我又调不回省城,只好曲线救国,考公务员考回来了。”陶江解释道。
“你母亲患了什么病?”
“乳腺癌。”陶江有些伤感地回答。
“现在病情稳定了?”
“动过一次手术,现在初步稳定了。不过,这种病最怕复发。”陶江抑郁地回答。
“听说你从没谈过女朋友?”陆三丫直截了当地问。
“嗯,从没谈过。”陶江摇摇头。
“你长得这么帅,难道就没女孩子追求你?”这是陆三丫最感困惑的地方。
“我家庭条件差些。父亲去世早,母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等我工作了,母亲又生病了,所以,家里可谓一贫如洗。哪个女孩子能看得上我呀。”陶江话说得很坦率。其实,陶家的贫寒介绍人早就跟陆三丫说得一清二楚了,陆三丫有房有车有钱,倒不在乎男方的家境。
“那你想不想谈女朋友?”陆三丫追问。
“想,当然想了。”陶江的脸泛起了红晕,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看我漂亮吗?”陆三丫仰起脸,让陶江观赏。
“漂亮,很…很漂亮。”陶江低下头,嗫嚅着回答。
“你喜欢我吗?”
陶江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费力地挤出几个字:“喜…喜欢。”
陶江今年二十八岁,比陆三丫大三周岁。不过,在陆三丫眼里,陶江不过是个大男孩而已。突然,陆三丫想调戏一下陶江了。
“你想亲我吗?”陆三丫身子朝前俯了一下,小声问。
“我…我……”陶江一连说了n个“我”,也说不出个“想”字。
“我让你亲一下脸蛋,你敢吗?”
“我…我…不敢。”陶江朝四周望了望,小声回答。当着这么人的面,让他亲吻女孩子,再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呀。
“我数到十,你要不亲,就算了。”陆三丫开始数:“1…2……”
陶江望了望陆三丫,露出一副馋馋的模样,但他不敢吻,于是,脸憋得通红。
陆三丫数到十,说:“过期作废,你不吻,说不定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一辈子?”陶江脸上浮现绝望的神情。“您…您不想再见我了?”
“谁说不想再见你了?”
“那你刚才不是说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我用的是‘说不定’这个词,没有肯定地说,一辈子没机会了。”
“那就好,好。”陶江松了一口气。他挺喜欢陆三丫的,尤其是喜欢她那种泼辣、果断的性格。
“你干嘛老挺直腰板坐着,不累呀?你就不能放松点,靠在沙发上。”陆三丫说着,脱下一只鞋,用光脚踢了陶江一下。
陶江被陆三丫一踢,吓得一哆嗦。他朝旁边躲了躲,好象怕陆三丫再踢他一脚似的。
“你躲什么躲?”陆三丫又用光脚踢了陶江一下。然后,把光脚翘到陶江的腿上:“我脚有些酸,你帮我揉揉。”
“怎…怎么揉?”陶江见一只光脚搁在他的腿上,有点手足无措了。
“揉脚都不会呀?”陆三丫不高兴了。“你是不是嫌我脚臭呀?”
“你的脚不臭,一点也不臭,还…还有一点香。”陶江结结巴巴地申辩。
“那你就快点揉嘛。”陆三丫撒起了娇。
陶江紧张地四处瞅瞅,他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
“别…别人看见了怎…怎么办?”陶江象作贼似的心虚。
“我的脚在桌子底下,谁能看见呀。就算看见了,是我让你揉的,不算你调戏妇女。”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那我就揉了。”陶江战战兢兢地问。
“揉嘛。”
陶江的一根手指头刚一触碰到陆三丫的脚,就象被电击中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
“我…我有点怕。”陶江说。
“你怕什么呀?帮我揉一下脚,谁还能把你吃了。”陆三丫不耐烦了,用脚一蹬,正好蹬到了陶江的幸伙。
陆三丫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在用脚摩擦起陶江的幸伙。陶江的脸唰地一下胀成了猪肝色。他想躲,但已没处可躲。他想逃,但身子突然变得软绵绵的,没一点儿劲。
陆三丫在陶江的胯部摩擦了二、三十秒钟,幸伙唰地硬了起来。
“陆…陆秀……”陶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脑袋里嗡嗡直响,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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