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丫被石大海qiáng_jiān的事儿,瞒得滴水不漏。除了石家三口人外,谁也不知道。今天,易文墨问起她和石大海结婚的缘由,勾起她痛苦的回忆,不由得泪流满面。
易文墨见陆二丫悲痛欲绝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他走过去,搂住陆二丫:“二丫,是我问错了话?该打!”说着,照自己的脸扇了一巴掌。
“姐夫,不怪你。是我…我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儿。”陆二丫用袖口擦干眼泪,笑着对易文墨说:“姐夫,我太爱伤感了吧?”陆二丫早就发过毒誓:终生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让它烂在肚子里,带进火葬场。
易文墨把陆二丫紧紧搂在怀里,他虽然不甚清楚她的过去,但他知道:这是个可怜的女人。他想:我这辈子负天负地负自己,也不能辜负了这个好女人。
陆二丫离婚的事儿到底还是传开了,陆二丫班上的同事议论纷纷。
“癞疤头”听说陆二丫离婚了,心中大喜。他早就对陆二丫垂涎欲滴,但知道她丈夫不好惹,所以只得按捺住一腔淫火。
“癞疤头”年近四十,一直单身。因他小时候头上生疮,所以,落下了不少的疤。有疤的地方光秃秃的,连一根头发也没有。看上去,“癞疤头”的脑袋就象被狗啃过似的,一块黑,一块白,难看极了。
“癞疤头”不光人长得丑,还出了名的“色”。他和女同事干活时,经常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在人家身上蹭一下,碰一下。遇到老实巴脚的女人,他还会在人家胸部、屁股上摸摸捏捏。
平时,他满口的“黄段子”,用言语来调戏女同事。
超市里的女员工见了他,一个个都退避三舍,躲得远远的。即使跟他一起干活,也处处提防着他,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吃豆腐”。
“癞疤头”一听说陆二丫离了婚,马上就嘻皮笑脸地凑过去,涎着脸说:“二丫,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冷不冷?”
陆二丫瞪了“癞疤头”一眼:“你喊谁二丫,我叫陆二丫。”说着,躲开了去。
“癞疤头”不死心,又凑过去:“陆二丫,你长得这么漂亮,谁见谁爱,再找个男人嘛。嘿,我还是钻石王老五呢。”
陆二丫听了啼笑皆非,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也不照镜子瞧瞧,他那个模样还配得上“钻石”,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少在我面前耍流氓。”陆二丫正告道。
“我耍了啥流氓,是摸了你奶子?还是扒了你裤子?”“癞疤头”咽了一口唾沫。他还真摸摸陆二丫的rǔ_fáng,捏捏陆二丫的屁股,当然,最好是扒光陆二丫,跟她美美睡一觉。
“癞疤头”越想越馋,不禁淫心大发。他四处瞅瞅,见库房里只有他和陆二丫,于是,壮着胆子窜过去,一下子把陆二丫扑倒在一堆纸板上。
“二丫,我耍个流氓让你看看。”说着,一手掀起陆二丫的衬衫,一手捏住陆二丫的奶子。“嘿!真饱满。”
陆二丫冷不防被“癞疤头”按倒在地,一时惊呆了。二、三秒钟功夫,陆二丫清醒过来,她奋力挣扎着,大声叫喊:“流氓!抓流氓了……”
“癞疤头”被陆二丫的喊叫吓了一跳,他赶紧放开手,讪讪地说:“我跟你开个玩笑嘛,嘿嘿。”
陆二丫从地上爬起来,抓起一根木棒,朝“癞疤头”打去。“癞疤头”脑袋一偏,木棒重重打在“癞疤头”的肩膀上,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陆二丫气得浑身直哆嗦,她又高高抡起棒子,朝“癞疤头”劈头盖脸打去。
“癞疤头”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向仓库外逃去,嘴里大叫:“打死人了……”
陆二丫气得哭了。她觉得自己太委屈了,被石大海qiáng_jiān,不得不跟一个qiáng_jiān犯结婚。好不容易离了婚,又被这个二流子调戏。如果不是自己奋力反抗,说不定又被qiáng_jiān了。
晚上,易文墨望着陆二丫,关切地问:“二丫,你哪儿不舒服?”
陆二丫摇摇头:“没哪儿不舒服。”
“那,那你碰到什么烦心事了?”
“姐夫!”陆二丫喊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满腹的悲伤,趴在易文墨肩头哭了起来。
易文墨搂着陆二丫,轻抚着她的背:“二丫,有什么事儿,说出来就好了。”
陆二丫把遭受“癞疤头”调戏的事儿,一一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攒紧拳头,愤愤地说:“我饶不了这家伙,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陆二丫担心地说:“姐夫,‘癞疤头’是个二流子,你跟他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算了,反正他没把我怎么样,我又打了他。”
易文墨沉思着说:“我会有办法的,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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