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叫易大校长,人家是省重点学校的校长。”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易文墨嘻嘻一笑:“你就是叫我易特大校长,我也敢答应。”
“喊你个大,就算抬举你了。还想特大,没门!”陆三丫瞪着眼说。
护士喊陶江去药房领药。陶江一走,陆三丫就一把揪住易文墨的耳朵:“你对陶江说我今天有急事吧?真能撒谎,尽骗老实人。”
“哎哟哟,三丫,你轻点揪。”易文墨叫唤着。“我,我看你没来,给你打个圆场,你不感谢我,还打我,真不知好歹。”
“腿长在我身上,我来不来与你有屁相干。”陆三丫狠狠揪着易文墨的耳朵。
“三丫,耳朵上经络多,不能乱揪的。”易文墨疼得呲牙咧嘴。
“我要你管我的闲事,讨打呀!我问你:以后还管不管?”陆三丫质问道。
“哎哟,我以后不管了,真的不管了。”易文墨觉得耳朵都快被揪掉了。
“以后,我跟陶江的事儿,你少插手。”陆二丫警告道。
“好,我保证不插手了。”易文墨连声求饶。
陆三丫刚松开手,陶江就回病房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易哥,你耳朵咋这么红?”
易文墨讪讪地回答:“耳朵有点痒,搔了几下就红了。”
“被什么虫叮了?”陶江凑近易文墨的耳朵,仔细看了看。“这个季节不会有蚊子呀?”
“可能是臭虫叮的。”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说。
“臭虫?医院里不应该有臭虫呀。”陶江十分疑惑。
“说不定还是个母臭虫呢。”易文墨说。
“母臭虫?”陶江一脸的疑惑。“难道母臭虫很厉害?”
“是啊,陶江,以后你就知道了,母臭虫不是一般的厉害啊。”易文墨一语双关地说。
陆三丫瞪圆了眼睛,偷偷用脚踢了一下易文墨。
“妈呀!”易文墨惊叫了一声。
“易哥,怎么啦?”陶江赶紧问。
“腿好象也被母臭虫叮了一下。”易文墨惶恐地说。
“是吗?叮在哪儿了,让我看看。”陶江蹲下来,想挽起易文墨的裤腿。
陆三丫见陶江蹲下身子,又一把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哎哟!”易文墨又惊叫一声。
陶江一抬头,陆三丫赶紧松开手,笑眯眯地说:“姐夫,让我看看耳朵。”
“没,没什么看头,已经不痒了。”易文墨闪身躲开。
护士又来喊陶江去签字。
易文墨刚想离开病房,却被陆三丫一把揪住了。
“三丫,你别动手,这儿是医院,被人看见影响不好。”易文墨慌忙说。
“姐夫,被母臭虫叮咬的滋味不好受吧?”陆三丫阴笑着问。
“三丫,我,我是开个小玩笑的。”易文墨紧盯着陆三丫的手,不知道她又会往哪儿揪。
“姐夫,你把裤子脱了,我要揍你屁股!”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你疯了?这是在医院,不是在家里。再说了,陶江一会儿就回来了,让他看见了,象什么话呀。”易文墨觉得陆三丫真的疯了,竟然在医院里让他脱裤子。
“这病房里没人,你怕什么?”陆三丫说。陶江母亲住的是双人病房,另一张病床上没人。
“走廊里人来人往,医生、护士说来就来。三丫,你疯也要挑个地方呀。”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趁现在没人,你赶紧脱裤子,让我揍三下,否则,管它有人没人,我要动手了。”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易文墨一看,陆三丫的倔脾气又上来了,看来,不让她揍三下屁股是不行了。
易文墨把头探到门外一看,走廊上空无一人。于是,他赶紧脱掉裤子,趴在床上,急急地说:“三丫,你快点打。”
陆三丫不慌不忙地抚摸着易文墨的屁股。“姐夫,你还没当校长,屁股就长肉了嘛,象个官屁股。”
“三丫,别磨蹭了,等会儿让人看见了,可丢大脸了。”
“你怕丢脸,那就别图嘴巴一时快乐呀,什么母臭虫公臭虫的……”
“三丫,我求你了,快打吧。”易文墨心想:这个疯丫头成心想出我的洋相呀。被别人看见了,最多丢个脸。要是让陶江看见了,那就惹大麻烦了。
“慌什么,我再摸摸。难道光兴你摸我,我就不能摸你。”陆三丫不紧不慢地说。
易文墨想:不能让陆三丫太任着性子来了,于是,他准备爬起来。
陆三丫见易文墨要起来,这才照着他的屁股,狠狠甩了三巴掌。
“哎哟!三丫,你手真狠。”易文墨一面叫唤着,一面提起裤子。
易文墨刚把裤子提起来,陶江就进了病房。他奇怪地问:“什么声音劈里啪啦地?”
易文墨讪讪地说:“我拍了拍手,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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