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笑笑,得意地说:“陶江的底牌我摸得一清二楚,否则,也不会想出假冒你的名义送钱的主意了。唉,我的良苦用心谁知道呀。”
“谁知道?我就知道了嘛。好姐夫,我爱死你了。”陆三丫照着易文墨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就亲一口呀,小气鬼。”易文墨觉得陆三丫的吻很柔和,很软绵,很甜蜜。
“姐夫,我俩玩个游戏吧。”陆三丫调皮地做了个鬼脸。
“玩游戏?”易文墨心里又打起了小鼓,这个疯丫头又想出什么花花点子了。
“对呀,玩个‘对亲’的游戏。”陆三丫兴奋地说。
“对亲?”易文墨莫名其妙,他从没听说过这个游戏。
“死脑筋,一听名子就应该懂嘛。‘对亲’,就是我亲你一下,你亲我一下,我亲你哪儿,你也亲我哪儿。”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三丫,你真能想新花样。不过,我俩‘对亲’,要是被你大姐、二姐看见了,会认为我俩太幼稚了,太天真了,太搞笑了。”
“幼稚有什么不好,我还想回到穿破裆裤的年代呢。”陆三丫歪着脑袋,装起了一副儿童的天真模样。
“你要穿破裆裤,我就跟在你后面,一步也不离。”易文墨笑着说。
“你想当我的小兵呀?”陆三丫挺高兴。
“想得美,我跟在你后面,是想偷看你的小屁股。”易文墨嘻嘻一笑,连忙用双手捂住大腿根。
陆三丫正想拧易文墨的大腿,见他捂住了,便一把揪住易文墨的耳朵。
“哎哟哟!”易文墨叫唤起来。
陆二丫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皱着眉头说:“三丫,你又把姐夫当软柿子捏了。”
陆大丫也在卧室里嚷着:“三丫,你这个死丫头,想把你姐夫整死呀。”
陆三丫气鼓鼓地叫着:“大姐、二姐,你们一听姐夫叫唤,就以为我欺负他。其实,他欺负我都是用嘴巴,杀人不见血呀。”
“三丫,你来,跟我说说,你姐夫怎么用嘴巴欺负你了?”陆大丫摆出一副主持公道的架式。“文墨,你也进来,三头对六面,说个清楚。”
易文墨赶紧说:“没事,三丫没欺负我。我是叫唤着好玩哩。”
“叫唤着好玩,象杀猪似的。三丫又揪你耳朵了吧?三丫,你把文墨的耳朵揪成猪八戒的耳朵了,他将来送儿子上学,丢儿子的脸呀。”陆大丫幽幽地说。
“大姐,姐夫的耳朵又不是面团,哪有一揪就揪大了。你放心,要揪成个猪八戒耳朵,我出钱给姐夫美容,再造一对明星耳朵。嘻嘻……”陆三丫边笑边瞧着易文墨的耳朵。“大姐,姐夫的耳朵就是揪红了一点,没变形那。”
“三丫,姐夫有你这个小姨子,多受不少疼呀。幸亏姐夫没爹没妈了,不然,爹妈要是知道了,还不心疼死呀。”陆大丫说。
“姐夫没爹没妈,但有你和二姐呀。我轻轻揪了一下,姐夫就惊嚷怪叫的,你俩一齐出头替他说话,姐夫真有福气呀。哪象我,虽然有爹有妈,还有两个姐姐,但被姐夫欺负了,没一个人卫护我。”陆三丫说着,装作一副伤心的模样。
“唉,管不了你俩的事情,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吧。二丫,给我拿团棉花来,我把耳朵堵住,耳不听心不烦呀。”陆大丫不耐烦了。
二丫端了一杯水,进到陆大丫的卧室。“大姐,喝口水,别管他俩的闲事了。”
三丫也跑到大姐的卧室,撒娇道:“大姐,以后我跟姐夫保持三尺的距离,再也不理他了。这样,谁也不欺负谁。”
“还离三尺远,能离一寸就不错了。”陆大丫拿眼睛横了一眼陆三丫。
“今晚,我头有点晕,让文墨架张小床到卧室里,晚上起夜时,我怕摔跤了,让文墨扶着我。”陆大丫说。
陆二丫一听,高兴坏了。易文墨睡到卧室里,陆三丫半夜就不能钻到易文墨的被窝里去了。不然,又得撸易文墨的幸伙。陆二丫有点心疼易文墨,幸伙一天一泻,哪受得了呀。
陆三丫一听,今晚没戏了。她今晚跑来,就是想半夜再钻进姐夫的被窝,不过,撸不撸幸伙倒没想好。因为,她晚上已经撸了陶江的幸伙了。
易文墨屁颠颠地在卧室架了一张单人床。他也有点扫兴,原以为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或许三丫还能钻进自己的被窝,那样,他就要求裸摸一下三丫的rǔ_fáng。
易文墨和陆三丫对视了一下,俩人都无可奈何地笑笑。
睡觉前,易文墨正在卫生间里刷牙,陆三丫偷偷跑进来,摸了摸易文墨的幸伙。“软了,它也知道今晚没指望了。”
易文墨嘻嘻一笑:“三丫,它知道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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