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姐夫,我对你,就是一句话:盖棺定论。到那一天,我再对你下结论。”
易文墨长叹一声:“遗憾地是,到那时,我听不到你的结论了。”
陆三丫笑着说:“都说人刚死时,阴魂不散,所以,你的阴魂会知道的。”
易文墨愁眉苦脸地说:“但愿我的阴魂散晚一点,能听到你对我的定论。”
陆三丫边吃爆米花,边跟易文墨聊天。突然,她发现易文墨也嚼起爆米花了。于是,疑惑地问:“姐夫,你一手拿一筒爆米花,难道还有第三只手吃爆米花呀?”
易文墨吃吃笑着说:“老天爷见我可怜,就伸出一只神手来喂我吃。”
“神手?”陆三丫俯过身子,朝陆二丫看了看:“二姐,是你喂姐夫吃的吧?”
二丫一笑:“我俩吃得这么欢,总不能让姐夫馋死吧。”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酸酸地说:“姐夫,你多有福气呀,不光有大姐心疼你,还有二姐关心你。就这样,你还不满足,装出一副可怜相,似乎你受了天大的委屈。”
“三丫,我进了陆家门,就你一个人欺负我。大丫、二丫、四丫都对我不错。要是你也能向她仨一样,那我就完全幸福了。所以,现在我还只能算美中不足。”易文墨想:要是陆三丫也象陆二丫一样贤惠,那他就美死了。又一想:假若几姐妹都是一个味儿,是不是又会感到乏味了。还是不一样的好,能品尝到不同女人的味道。
“姐夫,你光记着我欺负你的一面,我对你好的一面,难道你就一笔抹煞了?”陆二丫愤愤不平地说。
易文墨故意气气陆二丫,他装作思索的模样,说:“三丫,你对我还有好的一面,让我想想。”
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你要是想不起来,那我就提醒你一下。”
易文墨浑身一哆嗦:“三丫,我不需要你提醒。哦,对了,你今晚请我看电影,这也算得上对我好的一面吧。”
“姐夫,就是请你电影,没别的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再想想。”易文墨又摆出一副思索状。
“姐夫,看来,你记性太差了,我不提醒不行了。”陆三丫说着,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里,捏住了幸伙。
“三丫,你…你……”易文墨怕陆二丫看见了,着急地说。
“姐夫,我给它带来不少快乐吧?”陆三丫揉着幸伙问。
“哦,是,对……”易文墨连声说。
“姐夫,你怎么会忘得一干二净呢?看来,我给它带来的快乐太少了。”陆三丫说着,开始解易文墨的裤子。
易文墨低声说:“三丫,别,这是电影院。”
陆三丫把嘴巴凑近易文墨,小声说:我特意买了最后一排的票,没人看得见。你最好别动,免得让二姐察觉了。”
易文墨无奈了,他只能任由陆三丫解开裤带。
陆三丫把手伸进易文墨的内裤,柔柔地捏住了幸伙。
“姐夫,我捏了半天,它还不硬,咋回事呀?”陆三丫有点奇怪。
“在这个场合,它有点害怕嘛。”易文墨既怕陆二丫看见了,又怕其它观众察觉了,自然没了性趣。
“姐夫,在这黑漆漆的电影院里,替姐夫撸幸伙,多有刺激性呀。姐夫,你怎么没情趣呢。”陆二丫的小手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按压,没一会儿,幸伙就硬了。
好在陆二丫被电影吸引住了,一点也没注意到易文墨和陆二丫的举动。她见易文墨时不时跟陆二丫说一句话,还以为是在谈论电影呢。陆二丫看电影很入迷,而且,看电影时不爱说话。
幸好易文墨怀里抱着陆三丫的外套和包包,所以,幸伙硬起来也没人看得见。
易文墨焦急地说:“等会儿它要泻了,会弄脏裤子呀。”
陆三丫笑着说:“姐夫,要泻了,你就吭个声,我带着避孕套呢。”
“你还带了那玩艺?”易文墨想:这个丫头真有心计,怪不得非要跟我一起来看电影时,原来是想干这个事儿。
“姐夫,在电影院里撸很有韵味吧?”陆三丫问。
“嗯,很新鲜,很刺激,也很怪怪的。”易文墨想:跟这个疯丫头在一起,总能搞些新花样。记得他跟陆大丫谈恋爱时,也曾在电影院里摸过大丫的rǔ_fáng和大腿。那次,他想摸大丫的胯部,大丫高低不干。易文墨生气了,就扬言要脱大丫的裤子。这一下,把大丫吓坏了,爬起来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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