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文墨,道什么歉呀。你好了,我就放心了。”陆大丫心疼地抚摸着易文墨的脸。“文墨,你这是咋回事呀?到舅舅家祝了个寿,就象变了个人似的。”
陆二丫端来一杯蜂蜜水,喂给易文墨喝。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二姐,你让姐夫自己喝。”
陆二丫说:“三丫,你没看姐夫脸色不好,肯定是病了嘛。”
“大姐,二姐,你俩看看这封信,就知道姐夫得了啥病。”陆三丫指指茶叽。
陆大丫赶忙拿起信,看完后递给陆二丫。
“唉,文墨可怜呀,几岁就失去了父亲,能不悲伤吗?”陆大丫同情地说。“文墨,你现在有了我,马上又有儿子了,这日子越过越好,你父亲在九泉之下,也能闭上眼睛了。”
陆二丫看了信,也劝道:“姐夫,我们陆家几姐妹都是您的亲人,现在,您不孤单了,想开点啊。”
听了陆大丫和陆二丫的话,易文墨不禁又流了泪。
陆三丫瞥瞥嘴:“姐夫,你爸去世二十多年了,犯得着这么悲痛吗?”
陆大丫板起脸教训陆三丫:“三丫,咱姐妹父母双全,哪能体会没爹没妈的苦处。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
陆二丫也说:“三丫,姐夫心里不好受,你不安慰他,反倒说风凉话,想气死姐夫呀。”
陆三丫一甩手,气呼呼地说:“是谁把我喊来的?我辛苦跑过来,治好了姐夫的病,还被你们埋怨,岂不是自讨苦吃呀。走了,以后再也不管洋闲事了。”说着,拿起坤包,朝门外走去。在门边,她回过头来,警告易文墨:“姐夫,不许再吓唬大姐、二姐了。记着,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易文墨斜眼瞅了一下陆三丫,说:“三丫,你成老太婆了,这么絮叨,说了一遍又一遍。”
陆三丫眉头一竖:“姐夫,你有大姐、二姐帮你撑腰,又硬起来了。看样子,你病还没好彻底,得再给你治治。”
“三丫,你快走吧,你一跟文墨吵,我脑袋就大了。”陆大丫不耐烦地说。
“好吧,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呀。我走了,那帮小兄弟还等着我呢。”陆三丫风风火火走了。
易文墨终于喘了一口气。妈的,这个疯丫头,把我整苦了。易文墨感到大腿根又疼了起来,他紧皱着眉头,连连叹气。
“姐夫,您哪儿不舒服?”陆二丫关切地问。
“没,没哪儿不舒服。”易文墨赶紧说,他不想再让大丫和二丫着急了。这两个女人这么爱着自己,哪能再给他俩添堵呀。
“文墨,刚才三丫没折磨你吧?”陆大丫有些不放心地问。
“没,没折磨我。”易文墨现在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呀,他哪有脸说:陆三丫揪紫了我的大腿,陆三丫还派小弟兄来威胁我。唉,只怪自己不识相,得罪了三丫,才吃了这么多苦头。
晚上,睡在床上。陆二丫搂着易文墨,柔柔地说:“姐夫,您现在有大姐和我,感到幸福吗?”
易文墨在陆二丫的脸上使劲吻了一下。“二丫,我当然感到幸福了。你和大丫那么温柔,那么可爱,我总算是苦尽甜来了。”
“姐夫,您要真感到幸福,就忘了过去吧,好好享受现在的生活。”陆二丫轻轻抚摸着易文墨的头发。
“好,我答应你,从今往后,再也不为往事而痛苦、烦恼了。”说完,易文墨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姐夫,您说话不算话,刚说要忘记过去,就又叹气了。”
“我在想:得找到父亲的墓地,可是,怎么找呢?还有,我那可怜的妹妹也杳无音信,我也得找到她。”
“姐夫,您不是托陈侦探帮忙吗?他那边还没消息?”陆二丫问。
“唉,陈侦探费了老鼻子劲,才找到一点线索。要不是派出所着了一把火,把户籍资料都烧了,可能我和妹妹已经团聚了。二丫,你说,老天爷是不是故意不让我找到妹妹呀?”
“姐夫,老天爷不会这么无情无意,它一定会眷顾您的。我觉得:您妹妹一定能找着。说不定过几天,陈侦探那儿就有消息了。”陆二丫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易文墨想:只要能找到妹妹,也就能知道父亲的墓地了。等找到父亲的墓地,一定得在墓前,告诉父亲:我现在过得很好,不但陆家四姐妹是我的亲人,还有您的老朋友徐主任也很关照我。对了,我还有一个小曼妹妹。我还要告诉父亲:我当上校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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