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主任,您是不是每天洗澡呀?”羊角辫柔柔地问。
“喔,是的。你,你怎么知道?”易文墨很惊奇。易文墨有每天洗澡的习惯,一天不洗就不能上床。
“我看您背上有搔痒的疤痕。”羊角辫说。
“搔痒和洗澡有什么关联?”易文墨问。
“易校长,您不知道吗,经常洗澡会洗掉皮肤上的油脂,造成身上发痒。”羊角辫说。
“怪不得我背上经常痒呢,原来是洗澡惹的祸呀。”易文墨恍然大悟。
“易校长,明天我给您带一盒润肤霜来,洗完澡擦一擦,就不痒了。”羊角辫说。
“小刘,不用了,我家有这种护肤品。”易文墨不想和羊角辫接触太密切了。
“易主任,我姐姐在皮肤病研究所工作,这种润肤霜是她们所里自己配制的,效果特别好,市面上是买不到的。你擦着试试,如果好,我可以长年供应。”羊角辫说。
“小刘,好了,不痒了,谢谢你。”易文墨有点贪恋小刘的搔痒了,她搔得不轻不重,神奇的是,小刘这双手竟然知道哪儿痒得厉害,到那个地方就会搔得重一点。
“易校长,我帮您多搔一会儿,不然,我一走,又会痒的。”羊角辫继续帮易文墨搔痒痒。
易文墨突然觉得:这个小刘了不得,真会伺候人。易文墨虽然没跟羊角辫打过交道,但他曾听几个校长说:“小刘勤快、能干、脑袋瓜子好使。”看来,校长们的评价确实不假,这个小刘的眼睛真会看事儿。
“好了,小刘,让你辛苦了。”易文墨觉得让羊角辫搔痒,如果被别人看到了,着造成不良影响。尤其他这个新上任的校长,更会让人议论纷纷。
“易校长,没关系的,我把门锁上了,不会有人进来的。”羊角辫幽幽地说。
易文墨吓了一跳,这个小刘如此有心计,竟然把门锁上,再给他搔庠。他突然记起了小曼话:当了领导,就会面临金钱、美女的考验。自己上任刚两小时,就有美女给自己搔痒,过不了几天,就会有美女陪自己上床。
易文墨突然警醒了。他站了起来,对小刘说:“你去忙吧,我还有点事要办。”
羊角辫心满意足地走了。看来,她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新校长上任不过区区两小时,她就帮新校长搔了痒痒。显然,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前几天,老校长对她说:“易文墨要接我的班,你要对他好一点。”
羊角辫娇媚地说:“校长,您退休了,可不能撒手不管我呀。”
老校长吃吃一笑:“我退休后,还会当几年学校咨询委员会主任,手里还有点小权力。我会继续推荐你当校办主任。”说完,他把羊角辫搂到怀里:“小宝贝,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不管你呢。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推到校办主任的位置上。”
老校长开始揉搓羊角辫的rǔ_fáng。
两年多前,老校长的小家伙还挺威猛,可说不行就不行了。现在,每次羊角辫跟老校长爱爱前,老校长都得先服壮阳药,才能勉勉强强搞一次。有时,就算服了壮阳药也无济于事。于是,老校长只能过过干瘾。
老校长摸了半天rǔ_fáng,又开始脱羊角辫的裤子。羊角辫说:“这两天我的大姨妈来了。”
老校长嘿嘿一笑,涎着脸说:“大姨妈来了?好呀,我看看西洋镜。”说着,脱下羊角辫的裤子。
老校长馋馋地欣赏着羊角辫的下体,说:“这么美,可惜我享受不了了。世上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坐在宴席上,却没带嘴巴去。”
羊角辫吃吃笑着说:“您呀,是带着嘴巴去的,但嘴巴张不开。”
老校长也吃吃笑了起来,馋馋地说:“嘴巴张不开,就用鼻子闻闻香吧。”说着,就把手指插进羊角辫的玫瑰花蕊。
“哎呀,我大姨妈来了,好脏的呀。”羊角辫叫道。
“不脏,我不嫌你脏。”老校长的手指沾满了血。他把手指凑到鼻子底下嗅嗅:“嗯,味道有点腥。”
“这么脏,您还闻?”羊角辫觉得不可理解。
“嘿嘿,小宝贝,我爱你呀,当然不会嫌你脏。”老校长又把手指插进羊角辫的玫瑰花蕊,一进一出地chōu_chā着。“唉,可惜我的小家伙不管用了,白白糟蹋了这么漂亮的一朵玫瑰花呀。”
老校长玩了半天,觉得尽了兴,他遗憾地说:“小刘,我退休了,你还跟不跟我好呀?”
羊角辫说:“老校长,你一手栽培我,我哪儿会忘记您的恩情呀。就是您退休了,我也会随叫随到,有求必应的。”
“真的?”老校长很感动,不觉声音也哽噎了。最近,有些人对他明显疏远了,转而拍易文墨的马屁。面对着世态苍凉,老校长倍感羊角辫的重情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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