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张燕就起床了。她匆匆洗把脸,就跑到昨晚下出租车的地方。
街上没有行人,只有一个清洁工阿姨,正在打扫马路。
张燕弯着腰,仔细寻找着。大约找了二十分钟,没看到底片的踪影。她看了看在马路对面忙碌的清洁工,心想:莫非马路这边已经扫过了?
张燕跑过马路,和那位清洁工打招呼:“阿姨,早晨好!”
清洁工瞅了瞅张燕,奇怪地问:“你找我有事吗?”
张燕客气地问:“阿姨,马路对面您打扫过了吗?”
清洁工点点头,回答:“打扫过了。”
“阿姨,您打扫马路对面时,见到一张底片没有?”张燕问。
“底片?我不懂什么是底片。”清洁工困惑地说。
“阿姨,底片就是黑黑的胶片,照相用的,有这么大。”张燕用手比划着。
清洁工想了想,问:“是不是黑黑的,硬硬的,就象玻璃纸一样的东西?”
张燕急切地说:“对,就是这个东西,您见过?”
清洁工点点头,回忆道:“好象有这么一个东西。”
“您扫到车里去了?”张燕惊喜地问。
“我,我不敢确定就是你说的那个东西。”清洁工犹豫着说。
张燕说:“阿姨,我到车上找找,行吗?”
清洁工说:“你去找吧。”
张燕谢了一声,赶忙跑到清洁车旁。
车里已经装了小半车垃圾,都是些树叶子、纸屑之类的东西。
张燕用手在垃圾里拨拉了一阵子,觉得有点够不着车底。于是,她索性爬上车去,站在车里找。突然,她发现一个黑糊糊的胶片,拿起对着光一看,果然是一张两人合影的底片。””com张燕非常兴奋,恨不得高歌一曲。
张燕跳下车,谢了清洁工。她嫌手脏,跑回家洗了个手,又换了一身衣裳。看了看钟,还不到八点钟。
张燕赶紧给易文墨打电话,奇怪地是,电话竟然关了机。张燕一惊,难道易文墨出事了?她赶紧陆二丫打电话。陆二丫说:“姐夫早晨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张燕想:干脆我去把底片冲洗出来,中午送给易文墨。于是,张燕跑到一家照相馆,请师傅快洗。
张燕就坐在照相馆里等着。她想:这张照片太曲折了,千万不能在我手里又误了事。
一个多小时后,相片洗出来了。
张燕拿到照片一看,吓得差点摔了个斤头。妈呀,照片上这个男人怎么象我父亲呀。张燕定睛仔细一看,越看越象。
张燕一岁多时,父亲就去世了。所以,她也只是认识照片上的父亲。张燕想:还是回家,拿父亲的照片比较一下。
回到家,张燕拿出父亲的照片,仔细比较了一下,越看越象自己的父亲。难道陈侦探的猜测成了真。她真的是易文墨的亲妹妹?
张燕感到头脑一阵昏眩,她不敢再想下去。如果她和易文墨是同父异母的兄妹,那么,她和易文墨的交往就成了luàn_lún。
张燕的眼睛有点发花,喉咙有点发干,腿有点发软,她想: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燕才恢复了常态。她冷静地想了想:即使她跟易文墨同一个父亲,但也未必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因为,世界上蹊跷的事情太多了,离奇的事情也不少。
张燕是个有头脑的人,她分析着:易文墨父母早就离婚了,离婚的原因尚不知道。但是,易文墨父母离婚后,老死不相往来,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夫妻之间一定有极大的矛盾。这个矛盾是什么呢?也许是易文墨的母亲出轨了,这个判断并非无稽之谈。理由是:易文墨长得一点也不象父亲。
另一方面,她长得既不象父亲,也不象母亲,那就是说:她也有可能是抱养的。
只要她和易文墨有一方出了点“岔子”,她和易文墨就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了。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她和易文墨长得一丁点也不象,哪有亲生兄妹没一点相象的呢?
张燕想到这儿,心情仿佛豁然开朗了。
尽管张燕这么想,但易文墨就未必了。如果易文墨钻牛角尖,认定他俩就是亲兄妹,那就麻烦大了。也许,易文墨会一时想不开,走上一条不归路。想到这里,张燕的脊梁一阵发凉。
看来,这张照片不能给易文墨,也不能让易文墨知道她找到了底片,甚至,她不能保留这张照片。想到这里,张燕果断地走到灶台前,弄灶头,把照片烧了。望着照片化为灰烬,张燕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手机铃声响了,张燕一看,是易文墨的电话。
“喂,燕妹,听说你早晨找我,有事吗?”易文墨问。
“哦,易哥,我只是想告诉您,早晨我去找了,但仍然没找到底片。”张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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