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艳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弄得有点不知所措,慌忙撩了一下头发,双手扶住我的肩膀,任我像一条饿狗一样,趴在她的**上,狠命地吮吸着。
我吮吸了几口,用舌头裹着,咂了几下,甘甜的乳汁就从彩艳的**处流了出来,流进我的嘴里,流到我的舌头上,流到我的喉咙里,像夏日的清泉,像烈日下的冰激凌,鼓荡着我的全身,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快舒坦死了。
“啊,啊,啊,啊!好疼!启然,起一点!啊!啊!啊!好舒服!”
彩艳娇声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变成了叫喊。
我含在嘴里一口奶,抬起头来,扶住彩艳的肩膀,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双唇,将一口奶送进她的嘴里,对紧她的嘴唇,要跟她玩“对口亲亲奶”的游戏,却不小心看到彩艳的小娃娃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睁着滴溜溜的、天真无邪的、像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平静地看着我们呢。
我被吓了一大跳,慌忙将一大口奶吞了,赶紧对彩艳说“快,快,小娃娃醒了!小娃娃醒了!我怕他从床上掉下来!”
“没事的,掉不下来的。”彩艳说着,走过去把小娃娃往床里面放了放,然后继续过来把她的两个大**对着我。
“他还在看着我们呢,”我看着小娃娃说,“这可如何是好?”
“没事的,”彩艳说,“他才十来个月大,不到一岁,不会知道咱们在干什么的。”
“可是他看到我不是他爸爸,会在他的记忆里留下阴影的。我还是怕,怕这小娃娃长大了要报仇。”
“哈哈哈哈,你可真逗,”彩艳大笑起来,“如果你担心的话,我就把他放到里屋让他睡觉吧。”
于是彩艳过去把小娃娃抱到了里屋,这个小家伙还是瞪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眼神清澈而明净。
彩艳将小娃娃抱到了里屋的床上,回到堂屋,我刚刚一把抱住她的腰,小娃娃就哭了起来,彩艳说“别管他,哭一会儿自己就不哭了。”
我噙住彩艳的大**,呼哧呼哧地吃了起来,可是小娃娃的哭声实在太大,搞得我心烦意乱,于是彩艳只得再次起身,将小娃娃抱到了堂屋,放在大床的里侧。
还真是神了,放到堂屋的床上,小娃娃一点也不哭了,但仍然不睡,而是瞪着黑葡萄似的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看,仿佛要欣赏一场“活春宫”。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抱住彩艳的大**就啃了起来,但始终逃脱不了那个小娃娃直直地盯着我们的目光。我感到了一阵阵的恐惧,再看看小娃娃的目光,变得愈加锐利了。本来要脱掉彩艳的短裤疯狂进入了,但是一看到那小家伙的眼神,我就害怕了起来,本来硬起来一尺长的大家伙现在开始逐渐萎缩,缩得像一个霜打了的茄子。
我抬起头来,对彩艳说“彩艳,我还是害怕,这小娃娃一直盯着咱们看呢,我看他看咱们的眼光不一般,我是真的害怕!咱们要tuō_guāng衣服做了,这样的场景真的是少儿不宜啊,还是把小家伙抱到里屋的床上吧。”
“好吧,”彩艳撩了撩头发说,“其实他根本什么都看不懂,但这真的是少儿不宜。说来也奇怪,刚才还睡眼朦胧,迷迷糊糊的,怎么这会儿这么精神了,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溜圆的。”
“我也好奇啊,”我说,“我的大家伙都害怕得成了缩头乌龟了。”
“得了吧你,”彩艳抓了一下我的大家伙说,“你就这么胆小?是我的,魅力不够吧?是不是因为我太土,你在大城市里捅过的洋气妞太多了?”
“怎么会呢?”我说,“咱们得抓紧时间了,快中午了,父母让我中午之前赶回家吃饭,回去晚了他们要怀疑的。”
于是彩艳又把小娃娃抱到里屋,放在床里侧,回到堂屋来。刚回到堂屋,小娃娃就大哭起来,彩艳急了,说“不管那么多了,就放在堂屋了!他爱看不看,反正他也看不懂,即使看懂了,现在才十个月大,等他长大了早就忘了。”
一把小娃娃放到堂屋,小娃娃的哭声立即止住了,彩艳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屁股扭动着,卖弄起风骚来。我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她“啊”地叫了一声,接着,我就哆嗦着双手开始解她的短裤扣子。
记不清这是我第多少次解开女人的衣服扣子了,我真是一个超级无敌大混蛋。解开了扣子,拉开了拉链,我隔着内裤一把按住彩艳的芳草地,疯狂地晃动起来,彩艳大声叫唤着,一边叫唤一边看着自己的小娃娃,那小娃娃也正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俩。
我扒掉了彩艳的内裤,趴在彩艳的芳草地上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馨香,知道彩艳刚刚洗过澡,于是伸出舌头,像一条饿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
也许彩艳从来没有享受过小帅这样的待遇,刚刚咬住她的沟沟她就疯狂地大叫起来,边叫边看着自己的小娃娃,仿佛是故意叫给他听似的。
我怕彩艳的叫声太大,召来邻居,于是简单舔了几下,就扶着自己重新勃起的大家伙直挺挺地进入了。
狂风暴雨。
电闪雷鸣。
酣畅淋漓。
做个天昏地暗,爽到海枯石烂。
一切的委屈,一切的无奈,一切的遗憾,都在这场**中,被冲洗得干干净净。
灵魂涅。
精神飞升。
无限完美的极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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