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不逗你。训练赛打得怎么样?”
“我脸上写的还不够明显吗。”温行原丧气地往桌子上一趴,“都快被人打劈叉了,我们5l现在没有l,只剩下5了。”
“……啊?”肖蓦听得云里雾里。
“five啊!你还笑!”
肖蓦倒不是笑5l成绩不理想,而是温行原难得不像小刺猬似的,尾音还拖得奶里奶气,让人很想捏捏他的脸。
诶,可惜现在时机未到,早晚有一天要过把瘾。
“喂,还没说呢,你来到底干什么的,不会是尾行吧???”
“直播间写了啊,因公出差。”肖蓦捧着胸口,故作一副心痛的样子,“我是看出来了,你根本不关心我。”
温行原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早就去直播间看过了,他照旧梗着脖子嘴硬,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红了耳尖。
“我……我凭什么关心你!再说了,你请假的理由千奇百怪,谁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这话倒是没错。
肖蓦找不到理由反驳,只能捧着顺着往下唠。与温行原相处,跟lu 猫差不多道理,要先哄得呼噜呼噜了,它才肯亮出柔软雪白的小肚皮。
“要去看海吗。我知道一个地方,人少。”
鬼使神差地,温行原一口就应了下来。
入夜后的海滩,的确是个散心的好地方,加之这里不见人烟,静得能听见海浪低语。他们并排坐在石阶上,温行原不安分地晃荡着小腿,环岛南路的街灯远远照过来,给两人焙上了昏黄的暖意。
温行原穿着酒店拖鞋,因而无所顾忌地把鞋一踢,撑着台阶就往下蹦,一路赤脚跑过去踩水。
肖蓦则讲究多了,运动鞋里还有一双袜子。他起先死活不肯就范,几乎是被生拉硬拽,踉踉跄跄地摔在海滩上,进了满鞋的细沙。
“好小子,我今天鞋也不要了。”
肖蓦拍拍衣服,当即把鞋袜脱在旁边,摆足了一副要掐架的模样,话里却好像另有所指。
“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本就占尽了身高优势,退役后又作息规律,三天两头往健身房跑,哪里是网瘾少年比得了的。温行原心知不是对手,撒腿就往远了跑,最终不幸被肖蓦撂倒在地,正赶上浪潮一拍,俩人全都泡了个海澡。
“诶我去。”温行原呛了一口海水,满嘴又咸又苦,皱着一张脸开始卖惨,“我周六就比赛了,你可不能欺负我,万一感冒了发挥失常,这锅算谁的?”
肖蓦哑然失笑,好声好气地回他,“我的、我的。”
“那你老实交代,这次来是不是……”温行原难得占了上风,正准备乘胜追击,不料s-hi透的衣服被海风一吹,竟凉得打了个喷嚏,“啊湫——”
“是什么?”
等肖蓦再问的时候,他撞进那双弧度好看的桃花眼,忽然间又张不开嘴了。
你是为我而来吗,多自恋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
“那个……是不是就为了停播啊。”
“我还不至于。”肖蓦伸出手,示意要拉温行原起身,后者别别扭扭地一撇嘴,还是自个儿站起来了。“走吧,送你回去。”
“你知道我住哪儿?”温行原表示十分怀疑。
“知道,在我楼下。”
“你是变态吗。”
“什么变态,我办入住的时候,碰巧遇见你们领队,就多问了一句。”
温行原哑了火,任凭一身正气的肖蓦把他拉走,许是真的着凉了,说话还有几分闷闷的鼻音,“行吧”。
走是不可能走回去了,坐公交也不太方便,毕竟俩人都光着脚,温行原甚至连拖鞋都踹丢了。他们在马路边上戳着,像两块滴水的抹布,滴滴打车叫了接近十分钟,终于被好心司机给拉回了酒店。
“跟我回屋,喝个感冒冲剂再走。”
温行原甩甩头发,尚未蒸发的水珠四散飞ji-an,给肖蓦也捎带着洗了把脸。
“拉倒吧,我没那么菜,真病了也不用你背锅。”
电梯停在21层,他摆摆手就要往外冲,不料却被肖蓦扼住了手腕。力道往回一带,几乎是砸进了肖蓦怀里。
“老实点。”肖蓦压低了声线,隐隐听得出三分怒意,他将眸子敛起来,瞳仁困在睫毛的y-in影里,看起来危险又难测。
温行原太熟悉这样的眼神了,大约在两三年前,职业赛场上的一草一木,即是如此被e审视着。
如今这份威压大材小用,竟然拿来哄人喝药。
“你知道每年有多少选手,因为身体不佳错失好局?”
片刻缄默之后,温行原很快就缴械投降了。他像条泥鳅似的,从肖蓦怀里拱出来,问的问题跟学龄前儿童没什么两样。
“……苦吗。”
“苦。”肖蓦爱极了他多云转晴的样子,总是故意不把话说全,“但正好,我买了巧克力。”
在这个跌宕起伏的夜晚,温行原喝了感冒药、洗了热水澡,最终舒舒服服地,又躺回了酒店床上。
一切本该恰到好处,如果肖蓦没有发那条朋友圈的话。
「感谢大家的关注,我们周六比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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