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容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一时之间愣在原处不停地搓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也真是难为他了,搁在以前,他肯定是要立马跪下来大喊“该死!”,可临来之前我细细的嘱咐他家里的规矩都要抛到脑后,半分都不可带出来,可怜他从小就学了这一种道歉方式才会如此局促,我笑着对他摆摆手表示我没有生气,他这才放松了些,却只是低头洗着手里的衣服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这人,还真是一点玩笑都不能开!
我继续闭目养神思绪却忍不住飞扬,他真的会来吗?难道这一个月来我静静的呆在这个地方终究没有如愿以偿地彻底忘记,心里的那一点希翼却好像是生了根似的想拔都拔不掉,哎,算了,听从自己的心吧,即便是它骗了你,你也只能无可奈何。
阿沉洗了衣服打扫干净院子回来时,我已经躺在草堆里睡着了,他是天生的劳碌命我就是天生的懒虫命,能吃则吃能睡则睡半分都不能委屈自己,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喧哗声给吵醒,睁着迷蒙的睡眼,拍掉脸上的柴草根这才向门口看去,阿沉正和隔壁的王婶推推拉拉的争执着,这可让我大开眼界了,阿沉平时也就敢在我面前大声说几句话遇到生人声音像蚊子似的低的一般人都听不见,这样和人争吵还是第一次,于是无良的我双手抱胸饶有兴趣地观战,那王婶很快就注意到了我,再不和阿沉纠缠一发劲就冲了进来,阿沉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唉,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阿沉完败!
王婶一进来就拉着我的手,哭天喊地吓了我一跳,她说了什么却是半句都没有听懂,难道真被阿沉那个乌鸦嘴给说中了,不会是他家的谁被我给医死了吧,想一想没准真有可能,毕竟观音娘娘太忙也不能时时刻刻的眷顾我吧,当下也只好拍拍王婶的手,装作尤其心痛的模样,道,“大婶,您还是节哀吧!”
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暗自想着这地方看来是不能多呆了,还是快点逃吧,逃生路线拟了十几条却生生的被王婶的哭声给打断了,她哭得更大声了,嘴里还念念有词道,“不会是真的没救了吧!”“这可怎么办?”我真想劝劝她留点力气吧,万一哭灵的时候没了眼泪可怎么办?幸好我天生善良,想着不能再勾起她的伤心往事了,这大婶再发点力我的院子还不得被她给淹了!于是我们俩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哭一个愣的搞笑姿势不知站了多久。幸而阿沉还算机灵看我为难连忙跑过来拉走王婶,这才转身对我说。
“公子,王婶的儿媳妇就要生了,产婆说是难产怕是一尸两命啊,我跟王婶说您在睡觉让她去找别的大夫,她还以为我蒙她呢硬是往里面冲。”
我看了看王婶见她一边哭一边点头这才松了口气,感情是虚惊一场,还好还好,没惹出人命,但这口气没松完,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难产?我大惊,清水村岁民风甚是严谨,男女之间界限分明,不到万不得已怎么会让男性医生为孕妇接生,可见情况之危急,我连忙扶了王婶,吩咐阿沉去拿我的药箱,阿沉把药箱交给我时满脸写着三个字,“不相信”,她小声地问我。
“公子,您行吗?”
我有些哭笑不得,感情这丫头想尽办法拦着王婶不是因为我在睡午觉,而是压根不相信我会接生?也真难为他了,为了保全他主子少得可怜的自尊心,撑着老鼠般大小的胆子与体型超过她一倍还要多的大婶纠缠,还真不知道该批评他还是该表扬他,不容易啊!
☆、第二章
我赶到王婶家的时候他的儿子阿顺正站在产房门口焦躁的转着圈,王叔坐在门口的阶梯上一口一口地抽着旱烟,见我急匆匆地跑过来皆是一愣,我暗自叹息,看来王婶是有病乱投医压根没和他们商量,这下我犯了难,发足了劲想要硬闯进去,但阿顺那个魁梧的大汉往门口一站就跟堵墙似的连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我急得团团转差点给他们跪下去。
“我说你倒是让一让呀,再晚你老婆孩子可就没救了!”我试图和他讲道理,屋里的情况不容乐观,刚刚赶到的时候还听得到产妇英子的哭声,现在只剩下隐隐的喘气声,英子怕是不行了。
一米八几的壮汉面露为难之色转脸望了望他老爹,王叔又狠狠地抽了口烟,坚决的道,“不行,不能让他进去,女人生孩子让别的男人看到以后让咱家英子怎么过呀?咱们老王家的脸都丢尽了!”
我气得跳脚却也是无计可施,这群顽固不化的人,与性命相比人的面子又能值几文钱,姗姗来迟的王婶看到眼前的一幕一下子跌在地上,哭天抢地的从祖宗十八代骂到祖宗十九代半天也没起来,就在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产婆突然满手是血跑了出来,惊慌的大叫道。
“快快快,产妇血崩了!”
她说完就把手里沾满血污的剪刀扔给了阿顺转脸就想跑,阿顺连忙拦住她,“李婆婆,你可是村里最好的接生婆,求求你救救我媳妇吧,求求你,求求你!”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说着说着竟然哽咽了,我趁乱拉着阿沉冲了进去,阿顺还想拦被我灵巧的躲开了,我怒道。
“你是不想让你媳妇活了是不是?”
他愣了一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终于冲到了产妇的窗前,情况果然是糟糕透了,阿英因为体力不支早已昏睡过去,我边忙着边吩咐阿沉去打热水,可他愣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动,我急了抬脚去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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