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快放暑假了。”
我苦笑着说,“还会有谁记得我,我还回去干嘛。”
“籽妍,你不能老是这样,与其一直做噩梦,不如回去看看,或许对你有好处,最近几年,我问过你的主治医生约翰了,他说你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只是你老是做噩梦,你当时到底发生什么能告诉我么?”
我努力地回忆着,“我记得好像…”
但当我想要闭眼冥思的时候,一直在我们身后的妈妈即时遏制了我们的对话,“何帅,别再提以前的事情了,我们籽妍不回国,就待在洛杉矶,你的好意我们领了。”
刚刚还对何帅有说有笑的妈妈,此刻像是被踩到了雷区,激动而又可怕。
“好的,那阿姨我先走了,明天我来接籽妍去上学。”何帅也适时停止了话音,径直走出了院子。
“妈,你怎么突然这么严肃,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知道一向温柔的妈妈此番这样定是有原因的。
眼神闪躲的妈妈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不想你再折腾,你的身体恢复好很不容易,我不想你再出现任何的差池。”
☆、第2章
作者有话要说: 当你打开那个盒子的时候,也许你知道的不止是真相,还有随之而来的,痛苦和悔恨。
周一的课程只有早上两节课,何帅在把我送到学校后,又开车回了自己的住所,因为他最近的课程基本结束了,在忙着毕业论文的事情。
清晨的学校,人流还不是很大,路边行走着几个抱着课本的学生,教室里,也只有三五个学生,也是,不同于高中,大学相对于比较自由,更别说国外的大学了。
“u”
“’tkhr.”
和我对话的是l,一个纯正的白人,身体略微发福,在美国的几年没让自己变成一个胖子确实已经实属不易,毕竟,在这里经常充斥着快餐和高热量食品。
话又说远了,其实我是真没有思考到暑假该干什么这个问题,因为往常暑假,除了准备准备功课,我就是来回在医院的检查中。
正当我思绪飘远的时候,已经开始了课程,这个中年教授,还是依旧的干练,平时把自己收拾的简单不失帅气,所以是教授中比较受欢迎的。
结束完课程之后,我正收拾着东西准备走的时候,叫住了我,“.”
“okay.”
“ryou.”
“tnkysider.”
“h.”
正值我思考着教授的提议的时候,何帅打来了电话,“籽妍,你下课了么,我来接你。”
“恩,我刚下课,你还真是掐点打过来的。”
“接了你三年了,这点默契不要有么?”
“好了,你别贫了,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好的,十五分钟到。”
“你慢点开车。”
“你是在关心我么。”
“我挂了。”
挂下电话,我缓步走到了学校门口。何帅如期而至,上车后,我一句话没有讲,系上了安全带。
“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没事,今天,我不想这么早回家,我想出去散散心。”
“好的。”何帅在听到我的话之后,把车调转了方向,在路上疾驰了起来。
每当我迷茫于未来时,我就会沉默,何帅也好像是了解我所想一般,会尽力不去打扰我所想。
在开往高速的路上,我保持着沉默,看着窗外,和偶尔路过的车子,距离有时近的,好似下一刻就要贴近你一般。
正在这时,何帅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让我身子一点没有防备的往前倾去。接着,后面发出一阵巨响,因为前面的车紧急停下来,何帅不得不也急刹车,引来了连锁效应,明显,何帅后面的车子由于开的太快,而不得不追尾。
此时的我,因为车子碰撞的巨响,一直处于耳鸣状态。
“籽妍,没事了,没事了。”
我紧绷着神经,总感觉似曾相似,我慢慢地转过头看向何帅,嘴好像不受控制般地说道,“小暖,你没事吧。”
而何帅在听到我的言辞之后,使劲地摇晃着我,“籽妍,是我啊,我是何帅啊。”
就像是潜意识里蹦出来的话,就像是未曾说出口的道歉,现在却在这时一涌而出,我颤抖着身躯,一句一顿的说,“小暖,小暖,你一定怪我,我不是故意把你给忘了的。”
“籽妍,籽妍。”
“何,帅,不是小暖,不是他。“
“籽妍,你怎么了,你快把我吓死了,不要哭了,都是噩梦,我们不去想了,都怪我,刚刚的车祸把你吓到了。“
“何帅,不是梦,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事啊,是我亲身经历的事啊,小暖,小暖他真的出事了。“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我一直以为是做的噩梦,却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而我,却把它忘记了。
事故后的几天,我一直战战兢兢地不肯走出房门,我搜索着一切以前的记忆,却发现根本无从找起,我寻求爸爸妈妈的帮助,他们对我避而不谈,只说不知道这事情,还是保持了刚来洛杉矶时的口径,说小暖爸妈让他去澳大利亚留学了,所以没有来找我。但是那种遮遮掩掩的表情却被我一下子识破,那种隐瞒感让我深刻的意识到,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
我能求助于谁,怎么样才能知道真相,好像,现在能信任的人也只有他了,我慢慢地拨通了何帅的电话,电话那头却出现了忙音。我再次拨打,这时电话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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