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确实容易让人束手无策,但秦绝珩放纵惯了,温柔不过是一层原本只属于赵绩理的外衣。
此刻她既然已经无意再去和赵绩理玩你退我进、你进我退的小游戏,也就不会再去在意赵绩理的反应。
只要能将她紧紧地握在手心里,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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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乔凛一事争论无果后,两个人一路沉默着回到了家。秦绝珩难得地并没有多和赵绩理争论有无,连进了家门也并没有多余表示。
如果是往常,秦绝珩总会在下车时顺手扶一扶赵绩理的腰,又或者是在进门时拉一拉她的手。
但今天气氛紧张,秦绝珩不仅不打算和赵绩理口头争执,也并没有意向和她作过多肢体接触。
两个人各怀心思回到家,没过多久,秦绝珩就换下了套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赵绩理房门。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赵绩理房间里光线昏暗。秦绝珩微微眯了眯眼,又向里站了些才勉强看清房里的细节。
窗帘开着一条小小的缝隙,有微弱的光色从细小的窗帘缝里投入。赵绩理站在那道缝隙边,那一束光就柔柔地落在了她胸前肩上,将耳尖那一点肤色映照得更加剔透。
秦绝珩心神微晃地看了几秒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走神,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开口提醒了一声:“绩理?”
赵绩理并没有反应,像是没有听见秦绝珩的声音一样,头也不回地继续伸手脱掉了衬衣。
秦绝珩对她换衣服不关门的动作报以微微挑眉,她视线在赵绩理纤细的蝴蝶骨上流连了一会儿,安静地等着赵绩理换完后才继续开口:“有没有空?”
“没有。”赵绩理将脱下的衣服挂了起来,站在衣柜前拿出了一套干净睡衣,径直走进了浴室,嘭地关上了门。
“行。”秦绝珩站在门口没所谓地回道:“那就吃饭的时候说。但我先告诉你……”
赵绩理没心情和她说话。她自己心情尚且糟乱一团,此刻甚至连秦绝珩的声音都不想听到。
赵绩理正对着镜子解开了头发,一手刚刚拿起梳子,就听见秦绝珩还在门外说着什么。
仿佛最后一点私人的、安静的空间都被侵占掠夺,赵绩理心里不由得感到憋屈又烦乱。
究竟要这样下去到什么时候?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她皱眉放下了梳子,伸手猛地扭开了花洒龙头,将门外的声音盖了过去。
秦绝珩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了水声,突如其来的打断让她感到不适应,但她最终还是安静地站了两秒,抿抿唇离开了赵绩理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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