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看向顾以和苏满树的方向,整个人安安静静的,既没有向吴大哥他们在旁边围观看热闹,也没有像那几个小的一般兴奋的手舞足蹈。他是安静的站着,好像置身事外似的。
南巧有些担心唐启宝。
自从他们回到什队之后,唐启宝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甚至连他们农忙播种时,他也是安安静静的自己一个人干活,一点都没有以前的活泼开朗了。前两天,南巧做饭时,特意煮了唐启宝爱吃的肉汤,她注意到唐启宝只是喝了点汤,那些肉他连碰都没有碰。
南巧不放心地跟苏满树提过唐启宝的事情,苏满树皱着眉头,叹气说:“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让他自己想明白才行。”
今天,胖揍顾以这么令人兴奋事情,唐启宝都没有兴奋起来,南巧实在是担心地很。
顾以被苏满树揍了一顿之后,把什队联排房里他自己东西收拾好后,灰溜溜地走了。
吴嫂子望着顾以一瘸一拐的背影,一点都不留情面,扯着嗓子骂道:“他这种败类,咱们营地里早就应该把他撵出去了,他留在营地里,只能当蛀虫浪费粮食……”
吴嫂子因为身怀有孕,吴大哥本就老实,更敢阻止吴嫂子撒气,只得求助似的看向南巧和苏满树,用眼神哀求他们劝劝吴嫂子,让她消消气,先回家休息。
南巧跟吴嫂子说了几句话,把吴嫂子劝走之后,便转头问苏满树,“夫君,顾以被撵出军营,这是什么意思?”
“他日后自生自灭听天由命,不再是我西北军的将士。”
南巧这才恍然大悟,竟然是这般模样,难怪刚才顾以破罐子破摔,竟然那般不要脸。她转头问苏满树,“夫君,你揍了他,你的手有没有疼?”
她说话时,已经先去抓苏满树的手,把他的两只大手都检查了一遍,发现他的手什么事都没有,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苏满树低着头,看着她认真专注地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检查他的手掌,柔和油灯火光忽明忽暗地打在她的脸上,他顿时觉得全是整间屋子都是温馨的。
南巧检查完苏满树的手,一抬头,发现他正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睛里全是深情。她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搂住苏满树的脖子,把自己的小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细声细语地说:“夫君,今日谢谢你,帮我教训那个胡言乱语的顾以。”
苏满树环住怀自家媳妇儿,把她抱到膝头,随意说道:“谢我作何?他敢打我娘子的主意,我就敢打他的骨头!来一次打一次,绝不手软!”
南巧窝在他肩头,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悦耳又动听。
苏满树心中痒痒的,忽然一抬手,将南巧打横抱了起来。
南巧惊呼了一声,急忙抱紧了苏满树,惊慌地抬头去看他。
她的眼睛圆圆的,又黑又亮,因为被苏满树突如其来地抱了起来,漆黑的水眸中还略带了些胆怯也不安。苏满树望着怀里娇滴滴的娘子,忽然笑了起来,低头衔住她的唇,轻声道:“娘子,为夫这么努力你帮你揍小人,你是不是要犒劳一下为夫?”
“夫君!”南巧恼羞成怒,她自然知道苏满树口中的“犒劳”是什么意思,因为他已经抱着她朝着床走去了。
苏满树自然是不理会南巧的小小反抗,故意使坏逗她,“怎么?难道你觉得不该犒劳你夫君?嗯?”
南巧的脸早就忍不住红了,她哪里舍得说不犒劳啊,只能咬嘴唇任由苏满树把她放到了床上……
第二日一早,苏满树神清气爽地起床穿衣服,南巧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
苏满树俯身弯腰,朝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柔声说道:“月儿,你先睡,我去灶房做早饭。”
一听到苏满树要起床做早饭,南巧急忙起身,拉住苏满树的袖子,急着说:“夫君,你等等我,我也要去。”
她一个妇人家,怎么能让自己的丈夫去做全什队的早饭呢。
苏满树自然是不舍得让南巧起床的,他昨夜把她折腾狠了,她后来都哭着跟他求饶了,他哪里还舍得让她早上起来跟他去做早饭。
苏满树不同意,南巧却很是固执,说什么都要一起去。最后,苏满树没辙,又拿南巧没办法,只能由着她去了。
两人去了灶房时,灶房里空无一人。以往都是吴嫂子先来一步,如今吴嫂子有孕在身,实在不方便,所以南巧他们反而成了第一个。
苏满树开始烧火做饭,南巧就在旁边打下手。她倒是想要帮别的忙,苏满树却是不允许的,只让她过来帮些小忙就好。
南巧自然知道苏满树这是体谅她昨夜辛苦。其实想想,昨晚她确实有些丢人了,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明明她心中……很是喜欢的……
想着昨晚的事情,南巧不由的红了脸,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吴嫂子过来时,她还是满脸通红。
吴嫂子见了她,立即热情地喊了声弟妹,然后便好奇地打量她:“弟妹,你脸红什么?”
南巧急忙摇头,自然是什么都不肯说的,只是自己的脸更红了。
因为现在是春种农忙时节,苏满树他们为了赶播种,白日里都要下地劳作,暂时不需要去军营练兵,所以大家早上都不用早起去演武场训练了。不去训练,不少人都多睡些时候,也算是享福。
要吃饭的时候,什队的兄弟们陆陆续续地都过来了,却唯独少了唐启宝。
苏满树皱了眉,跟大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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