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树抱着南巧不松手,他坐到床上,让南巧坐到他的膝头,低着头亲着南巧的脸颊,像是怎么亲也亲不够似的。
这一路来风餐露宿,苏满树的下颌有一圈细细的胡茬,应该是他没来得及打理的,扎在南巧细嫩的皮肤上痒痒的。南巧伸手去推他,但是又不忍心推他,转身又搂住了脖子,靠着他任由他的胡茬扎着她自己。
以前她是不喜欢苏满树的下颌有胡茬的,但是如今苏满树就在她的怀里,她欢喜得不得了,连他脸上的胡茬她也是十分喜爱的。只要苏满树在她身边,她就是欢喜的,哪里会来讨厌呢。
苏满树也确实有些累,抱着南巧又亲了一会儿,脱了靴子上床。临睡前,他伸手捏了捏南巧的脸颊,不怀好意地笑道:“等你夫君我睡一觉,养精蓄锐,晚上好好收拾你!”
南巧立即就红了脸,伸手去推他,小声说:“不许说胡话,快去睡觉。”
苏满树唇角上扬,满脸兴奋,低头又亲了亲南巧的唇角,意味深长地说道:“娘子,等为夫晚上好好犒劳犒劳你!”
他说完,朗声笑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南巧,钻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睛睡觉了。
南巧一直红着脸,看见苏满树睡了之后,才帮他掖了被角,转身出去,轻手轻脚地带上了门。眼瞧着要中午了,她还要去大屋给什队们的兄弟准备午饭呢。
她想起苏满树的那些不着调的话,还说什么晚上的之类的,顿时整个人都脸红了起来,羞涩极了。苏满树走了这么久,她也是极其想念他的。
南巧一脸笑意的去了大屋,整个人都期待着晚上苏满树睡饱之后。她在灶房做饭时,总觉得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忘记了,她仔细地想了半天,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最后索性什么都不想了。
她把饭菜准备好,又准备好碗筷时,立即就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她忘了季水儿,她忘记告诉苏满树,季水儿是跟她睡在一起的。那么,季水儿一个姑娘家,又不能跟唐启宝睡着一起,晚上肯定还是要跟她一起睡的。
她正捧着碗筷,满脸纠结,不知道如何跟苏满树开口时,忽然整个人就被从背后抱住,苏满树身上浓郁的男人气息瞬间就把她包裹住了。他的下颌抵在她的肩窝,动作轻柔地磨蹭着,很轻很慢,好像是在跟她撒娇。
南巧放下手中的碗筷,微微侧头,问他,“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一会儿?”
苏满树在她肩窝上蹭了蹭,有些委屈地说:“我一睁开眼睛,你就不见了,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再睡了。”
“我是过来做午饭了,哪里会不见呢,我就在这里的,一直在这里的。”
苏满树摇了摇头,故意使坏地咬了咬她的耳朵,故作可怜,“我离开的这一个半月多,每天晚上都以为你在我的怀里,但是每每睁开眼睛,你就不见了,我好失落好难过,月儿,我真害怕,我会永远都见不到你。”
南巧的眼泪都出来了,她没有想到,在她想念苏满树想念的都要发疯的时候,苏满树竟然也在无时无刻地思念着她。
她把自己依偎在苏满树怀里,回手搂住苏满树的脖子,踮着脚,仰着头去文苏满树。温香软玉在怀,又是他心心念念想了一个多月的小姑娘主动送了过来,苏满树自然是迎了上去,心满意足地亲着他的心尖尖。
两个人缠缠绵绵,甜甜蜜蜜,也忘了此刻他们就处在大屋之中,更忘了马上就是午饭的时间,什队的兄弟们很快就要回来了。
唐启宝拉着季水儿的小手,正窃喜着,自己总算是能摸到心爱姑娘的小手了,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大屋里正拥吻着他师父和师娘。
他顿时就脸红了,急忙挡在了季水儿的面前,遮住了她的视线,嘴里大喊着,“师父师娘,大庭广众之下,你们在做什么?”
唐启宝一喊,已经入了迷忘我的苏满树和南巧顿时就清醒了。南巧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的力气,竟然一把就推开了苏满树,然后红着脸低着头揪着手指,躲在了苏满树身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被猛地打断的苏满树自然是意犹未尽,不满地瞪向了罪魁祸首唐启宝。
唐启宝也是个看惯了眼色的人,尤其是他师父的眼色。苏满树的目光一瞪过来,他顿时就明白自己是闯了什么祸,打断了自家师父的什么好事。以往唐启宝可能会故作可怜地跟他师父插科打诨,但是如今他身后站着的就是季水儿,他自然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
他大大方方地跟苏满树打招呼,“师父师父,你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苏满树:“……”
这个臭小子,竟然敢说他回来的快了!要知道,离开南巧的每一日,他都觉得是度日如年,怎么可能会快?
苏满树淡淡地开口,“刚回来。”
“满树叔,你回来了。这下可好了,满树婶子不用天天都想着你了。”
苏满树看见唐启宝身后的季水儿,脸色变了变,严肃地问道:“季水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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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白日宣
“季水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满树对于季水儿的出现,很是惊讶,眉头都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唐启宝是最了解他师父的,看见他师父的表情都变了,他立即又挡在了季水儿面前,梗着脖子开口说:“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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