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不过就是苏满树心安的,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认真,还跟她条条是道地分析了起来。
她搂着苏满树的腰,仰头跟他撒娇,“夫君,你这是明知故问的……”
苏满树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南巧刚才话中的意思,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说:“月儿,姑娘家有一两件首饰很是正常的,你夫君我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从军这么多年,给你买点首饰的钱还是有的。只是西北边疆这边物什稀缺,我又不能经常出营,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了,用那几样对付对付。至于那些花环,我承诺你,只要是我看见能编花环的,我定然编给你,可好?”
苏满树从军这么多年,自然是不舍得花钱的,但是却是舍得在南巧身上花钱。她身上衣着穿戴,都是苏满树能找到的最好的。
南巧窝在苏满树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苏满树笑了笑,轻拍她的背,低声道:“月儿,你夫君我也不是无所求的。”
南巧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亮亮地望着苏满树,急切地问他:“夫君夫君,你想要什么,只要月儿能办得到,月儿一定会给您弄得……”
苏满树笑了起来,眉眼间带着戏谑,贴着南巧的耳朵,轻声地说了两句。
南巧顿时就脸红了,抱着苏满树的手更是不住所措,也不知道是该缩回来,还是继续抱着他。
因为,刚才苏满树贴着她耳朵轻声,故意使坏地说:“月儿,我想在这里要你。”
南巧红着脸,咬咬牙,窝在苏满树的怀里,点了头,然后再也不敢抬头去看苏满树了。
苏满树把快要烧透了的小娘子抱进了怀里,笑了笑,摇头说:“月儿不要为难,我是开玩笑的。”
南巧的小脸更红了,她把手从苏满树的腰上收了回来,白皙的小手去握苏满树的大手,轻摇着他,羞怯地小声开口,“夫君,你若想,月儿是愿意的……我们是夫妻的,拜了天地成了亲的夫妻……”
苏满树倒吸了一口气,之后便没做声,手却握紧了南巧的手。他忽然一动,把南巧打横抱了起来,朝着没了膝盖的花丛深处走去了……
南巧躺在花海里,身下是苏满树怕她不舒服帮她铺了厚厚的一层衣服,躺在上面,晒着暖阳,吹着春风。她微微侧头,就能看见身边都是高高的花丛,一朵朵小花散发着花香,很是惬意。
苏满树坐在她身旁,俯身低头,柔声问她,“月儿,风有些大,冷吗?”
南巧摇了摇头,她仰躺在花丛中,笑着跟苏满树说:“夫君,这就是所谓的天为被,地为床,花海为墙吧?”
苏满树点头,笑着说:“对。”
南巧起身,抱住苏满树,笑眯眯地贴近他的耳边,直接跟他:“夫君,我喜欢这里,很喜欢很喜欢……”
“这里风大,日后我可不带你在这里胡闹了。”苏满树无奈地摇头,神情略有些自责。虽然已是春暖花开,但是总归是有了凉的。南巧身上只穿了单衣,花丛风大,他立即伸手找了件厚实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肩头。
南巧小手抓着身上披着的外衣,朝着苏满树笑了笑。她笑得甜甜的,望向苏满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夫君,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月儿都会喜欢。只要夫君能在月儿身边,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月儿都是喜欢的。”
苏满树望着它那极其认真的小眼神,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开口说:“真是我的傻姑娘。”
南巧才不管苏满树说了什么呢,她就是想要跟自己的夫君在一起的。她也不想那么多,直接就扑进苏满树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小脑袋在他怀里蹭着,一个劲儿地跟他撒娇。
苏满树搂着怀里软软柔柔的自家小娘子,心满意足。
南巧和苏满树胡闹了一下午,回到什队时,季水儿和吴嫂子已经把晚饭做好了。吴嫂子看着南巧水嫩的小模样,似乎也有些心知肚明,朝着南巧笑了起来。
南巧红着脸,强装淡定地帮忙摆碗筷,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吴嫂子自然是不好打趣南巧的,毕竟人家小两口小别胜新婚,亲亲热热也是正常。
苏满树也只是笑了笑,便凑到南巧身边,帮忙拿碗筷。
唐启宝跟着什队的其他兄弟很快就回来了,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奔着拿碗筷的季水儿冲了过去,殷勤地接过季水儿手里的碗筷。
季水儿原本还在看红着脸的南巧,这下子就闹成她脸红了。她小声阻止唐启宝,“你不要来帮我,快去洗手,等下要吃饭了。”
唐启宝见到季水儿那是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一直笑着,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季水儿一开口,他便十分听话,乖乖地去洗了手。
他洗完手之后,便跟着大家一起坐在了桌子旁吃饭。今日为了改善伙食,也为了庆祝苏满树回来,吴嫂子她们特意把之前晾干的羊肉拿出来顿了,整个大屋里能闻到一股浓郁的羊肉香气。
苏满树先动了筷子,夹给了南巧,唐启宝有样学样,也夹了一大块肉给了季水儿。
南巧刚咬了一口,忽然就听到身边的季水儿不断的开始呕吐。
她急忙放下碗筷,伸手去拍季水儿的背,急忙说:“这是怎么了?水儿你哪里不舒服吗?”
“呕……”季水儿根本就说不出话来,推开南巧,急忙起身向大屋外跑了去。
她旁边坐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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