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珠莲的眼泪又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我小时候家里穷,那年发大水把老家全都淹了,爹娘也死了,只剩下我和妹妹一起逃到京城里来,妹妹被活活饿死了,是小姐救了我,还出钱安葬了妹妹,小姐的这份情,我不能忘也不会忘,可是现在小姐出了事,我却什么也帮不上……”
吴青对珠莲和九儿的身世都有所耳闻,如今见珠莲这样说,心中也酸酸的,出言安慰道:“你别这么说,谁说你没有用的,要是没有你,我和世子把小姐救回来,谁帮我们烧热水准备被褥,如今九儿还在昏迷,小姐又还没痊愈,我是个粗人,不会照顾人,这两个人都是要靠你照顾的啊,你说,你自己有没有用?”
珠莲听了,一下子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泪眼朦胧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我还有用?”
吴青用力的点点头,道:“好啦,快把眼泪擦擦,等会小姐醒了,见你哭了又该担心了。”
珠莲这才擦干眼泪,吴青见她的模样,故意咧了咧嘴道:“好珠莲,我肚子好饿,好歹我也是救了小姐的,能给我找些点心来吗?”
珠莲见吴青搞怪的模样,心中轻松了些,点着头走了出去。
走出屋子的时候,珠莲却忽然转过头来对吴青道:“吴青,我发现你也没有我印象中的那么讨厌了,还有,谢谢你的安慰。”
吴青第一次被人这样说谢谢,而对方又是一直看自己不顺眼处处和自己作对的珠莲,吴青立刻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不知该怎么说话。
马车急速的行驶在颠簸不平的小路上,黑衣女子坐在马车之中,仰着头闭着眼睛,旁边的良辰走上前来道:“小姐,奴婢为您包扎伤口吧。”黑衣女子摇头,连眼睛都未睁开。
不一会,马车就慢慢的停了下来,黑衣女子掀开轿帘,径自走入宅子内。
“事情办的如何?”刚一进了大厅,就见中间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男人穿着一件黑色长袍,如秃鹫一般的眼神扫了扫,便看见了黑衣女子身上的伤势。
女子将黑色面巾摘下,略显苍白的容颜展现出来,听见男子这样问,女子立刻跪倒在地:“女儿无能,没能杀的了夏梦凝。”
黑衣男子喝着手里的茶,笑着道:“无能?”
说罢,缓缓的将茶杯放下,道:“你应该知道,我从不留无能之人。”
女子立刻点头,感觉到周身涌现出一股杀气。
男子见了,开口道:“若心,爹爹知道你的武功,想来你定是见到了长孙允那个小子,才分了心。”
跪在地上之人正是尤若心,听了父亲的话,尤若心立刻回道:“女儿技不如人,败给了长孙允。”
坐在上首的正是尤若心的父亲,当年被南国俘虏的北国大将军,尤千尺。
尤千尺听了,‘哦’了一声,道:“若心,你的心思,爹爹知道,这次派给你一百余人,竟然都杀不了那个黄毛丫头?你让爹爹如何相信?若不是你存了私心,或许是心里还记挂着那个臭小子,又怎能失手?!”
尤若心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即便把头伏在地上,“求爹爹责罚女儿。”
尤千尺站起身走到尤若心的面前,抬手扶起了她,面色和蔼的道:“若心,你是爹爹最为器重的女儿,爹爹怎能忍心责罚你呢?”
尤若心看着面前人的笑脸,只觉得后背升起一股凉气,通遍四肢百骸。
尤千尺满意的在自己女儿眼中看见了恐慌,笑了笑道:“若心,爹爹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只要是女儿犯了错,她的母亲就会得到惩罚,现在,咱们就去看看你的母亲如何?”
说着,不管尤若心如何流着泪摇着头,伸手便拽了她出去。
“把翁氏带上来!”尤千尺喊道。
立刻有几个手下从后院里架来了翁氏,见了自己的女儿,翁氏立刻面色惊慌,这个场景,自己见过很多次,只要是女儿犯了错或者执行任务之时失了手,自己便要接受惩罚。
尤若心看着瘦小的母亲,不禁拳头紧紧的握住,尤千尺感觉到女儿的力量,轻声笑道:“若心,你想反抗我吗?”虽是带着笑脸,可面前之人眼底的杀戮,尤若心不禁打了寒战。
翁氏很快的被绑到木桩之上,几个手下把翁氏单薄的衣衫迅速的剥了干净,从旁边拿了蘸了辣椒水的鞭子,狠狠的抽在翁氏的身上。
尤若心睁大眼睛,眼泪已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母亲是因为自己才受的奇耻大辱。翁氏只是个普通女子,自然忍受不了此等鞭打,没几下,便彻底的昏了过去。
“泼醒她!”尤千尺看着身边尤若心的神情,毫不留情的说。几个手下得了令,从旁边拎了一桶冷水,悉数泼在了翁氏的身上。
如此反复几次,尤千尺终于开口,“好了,下去吧。”
说完,尤若心急忙跑过去解下翁氏的绳子,拿了旁边的衣衫迅速的帮翁氏遮盖好。
“若心,你可不要怪爹爹,怪就怪你自己为何有了小心思,不按照爹爹的命令去做,若是下次,你的母亲就不仅仅是被当众鞭打这么简单了。”
尤若心低着头,咬着嘴唇道:“女儿知道了。”
正在此时,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走了上来,道:“大姐不会是心里还惦记着那小子吧,也难怪了,以前在北国的时候,那小子可是对大姐很好呢,贵为世子还能这般专情,换了谁,都是舍不得的呢,只是可惜了,翁姨娘就要为大姐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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