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箬芸仍旧拒绝,死死地闭着眼不肯睁开。
齐铮惩罚般的再次用力,拢着她的腿轻轻抛动,果然让苏箬芸再次惊呼出声,唇间溢出一阵低低的哭声:“齐铮你混蛋!欺负人!”
“你乖乖听话,把眼睛睁开,我就不欺负你了,好不好?”
他继续循循善诱。
苏箬芸实在受不住,咬着唇睁开了眼,铜镜中的景象却让她再次把眼闭上,将脸转过去埋在齐铮怀里再不肯出来。
齐铮心头鼓胀胀的,胸腹间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冲撞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用力。
苏箬芸被撞的哼了几声,哭出声来:“混蛋!你说放我下来的!”
“好好好,”齐铮贴着她的耳畔说道,“不骗你,这就放你下来,别哭了,乖乖。”
说着终于屈膝将她放了下来,让她的脚落在了实处,不再不上不下的悬于半空。
苏箬芸松了口气,可还没来得及彻底站稳,就被齐铮压在了妆台上,前胸几乎和铜镜贴到一起,整个人都被挤在了他的臂膀与妆台之间。
齐铮从身后再次挤入她的深处,两手绕到她身前,胡乱的为非作歹。
苏箬芸再次控诉他言而无信,他却一边亲吻着她的面颊,一边笑看着铜镜中脸色绯红的娇人儿,斜斜的勾起唇角:“我说了将你放下,可没说就这么停下。”
房外当值的丫头听着屋里不断传来的动静,均是红着脸低着头,大气儿也不敢出。
小雅原本有事要来找苏箬芸,听说她还没起就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谁知却听到这么一出,忙转身出去了。
天气虽然越来越暖,但此时也不过是春季而已,未到盛夏,她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的厉害。
她自幼跟苏箬芸一同长大,苏箬芸是什么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强势的近乎天下无敌的小芸,有一天也会被一个男人这么轻易的拿捏在手里,难以翻身。
尤其那个男人在她眼里还是个傻憨傻憨的笨蛋,当初被小芸耍的团团转,偏偏还特此不疲的沉浸其中。
谁能想到两年过去,他们的身份就好像换了个个儿,由女强男弱变成了男强女弱呢?
不过仔细好像也并非如此,平日里相处时感觉还是苏箬芸强势一些,齐铮仍旧像以往一样处处迁就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也就是说……只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们才会变成这样……
小雅胡思乱想的走了出去,没有注意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过来,险些跟那人撞了个满怀。
齐钰眼疾手快的将她扶稳,无奈而又宠溺的道:“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连路都不看了?”
小雅却像是受到什么惊吓般,猛的往后缩了一下。
齐钰一怔,眼神有些受伤:“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小雅拍了拍面颊,强自镇定的道。
齐钰见她不愿说,也不勉强,从怀中掏出一张包裹成一团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打开。
“给,南边儿新上市的樱桃,已经洗干净了。”
谁知小雅见了那樱桃,愣怔片刻,忽然如同见了鬼一般,转身就跑,边跑边道:“以后别再给我果子了!我不要!”
她才不要像小芸那样被一个男人掌控,她要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的,只有男人在她面前低头的份儿,绝没有她哭着向一个男人求饶的时候。
齐铮举着樱桃呆愣在原地,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
怎么回事?前几日还好好的呢,小雅还吃了他带给她的脆枣,他偷偷地去牵她的手她也没有拒绝。
怎么……怎么一转眼,就全都变了?
……
齐铮与苏箬芸并不知道自己刚刚的缠绵对外面的人造成了什么影响,自然也不知道齐钰受到了什么打击。
一番云雨后,苏箬芸早已彻底瘫软在了齐铮怀里,连沐浴更衣都是他亲自为她打理的。
齐铮知道刚刚闹的过了,怕再继续下去会真的惹怒了她,强忍着才没有在沐浴时再要她一回。
可饶是如此,苏箬芸还是气得不轻,躺在床上转过头去不肯理他。
齐铮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发,起身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一个木盒,邀功般的捧到她面前。
“小满你看,这是什么?”
苏箬芸不理,他便爬到床上,将床幔放了下来,来到另一边。
木盒里一颗圆润的珠子,要两手才能捧住,在昏暗的空间里发出莹莹的光芒。
苏箬芸起身,轻抚那珠子光滑的表面:“这是……”
“是景锡那个曹掌柜送你的夜明珠,你把它拿来当成诱饵引荣郡王上当,我又想办法拿回来了。”
“什么?”
苏箬芸一惊:“你拿它做什么?若是被皇帝发现了,那……”
“没事没事,”齐铮忙安抚道:“这是我光明正大拿回来的。你也知道,荣郡王谋反一案虽然早已盖棺定论了,但后续事宜却一直没有解决完,毕竟他这些年贪下的产业实在太多了,涉及到的人事也非一时半刻就能全部捋清的,所以我前些日子一直都在处理这些事,直到近日才算了彻底解决了。”
“陛下问我想要些什么封赏,我说我年纪轻,身份地位却已经不低,实在不愿再加官进爵惹人注目了,不然树大招风,反而不美。与其给我官位和爵位,还不如来些实在的,赏我些金银珠宝什么的,比如字画啊,玉器啊,或者夜明珠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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