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知道的是,不是一次,而是一夜啊。
她颤抖着声音问:“舅舅,你说的是真的吗?”
安若文点头:“是,孩子还不足一月,木子,你告诉我,是不是易冬辰他强迫你的?”
安若文知道,一个月前,木子和易冬辰正是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依着木子的性格,绝对不会和他有什么才对,但是他哪里知道一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木子的目光变得有些呆滞,她知道安若文在怀疑什么,但是事实真的不是他想的那样。
她很诚实的摇了摇头:“不是他逼我的!”如果真要论起是非对错,应该说是她间接的逼了他!
安若文本来就很牵强的笑容变得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她不是被逼的,但是木子,你为什么连骗人都不会,就算是骗骗他,说她不是自愿的,那么于他来说也是一种安慰!
木子是善良的,但是同时她有时候又是最残忍的,她永远也不知道插进他心脏的那把刀的那一头握在她的手里。
“好了,不说了,医生说了,你没什么大事,我现在送你回家!”安若文的心凉凉的,但是说出的话还是有温度的,因为木子不管怎么样,都是他心头最深的牵挂!
回去的时候,很是默契的一路无言,到了木家之后,木子就将自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头深深的埋进被子里,她在思考,到底该怎么办?
如果是平常人家,她怀了丈夫的孩子,这本来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是她和易冬辰不一样,这个孩子生下来也许就没有父爱。她如果要给一个孩子生命,就必然要给他一个健全的家庭。
所以思考良久,她终是做下了决定,这个孩子不能要,不只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孩子负责。
孩子,对不起,今生我们有缘无分,希望你能投胎到一个好的家庭,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有一种简单的幸福。
第二天一早,木子就起床了,直接到了医院的妇产科,可是脚下的步子有千斤重。虽然昨天晚上已经想好了,但是今天走到这里,她还是有些纠结,毕竟这是一条生命。
最终,她还是鼓足了勇气,踏进了门诊室,预约做手术的时间,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沈清宛这天正好带小涵到医院复查,正好经过妇产科的时候看见了木子徘徊犹豫的神情,沈清宛当下就纳闷,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么难以抉择,难道是得了什么大病?想到这,沈清宛竟然坏坏的有些窃喜!
她一直在一边等着,等到木子终于出来了,走远了,她赶紧走到木子刚刚就诊的那间门诊室,问那个医生,装作很焦急的样子:“医生,我姐姐怎么样?她身体不好,也不和家里人说,我们都快担心死了。”
医生抬头看她:“谁是你姐姐?”
沈清宛立马答:“就是刚刚出去的那个,刚走不远!”
医生了然,然后安慰的说了声:“她没什么病,就是怀孕了,来预约做手术的!”
本来沈清宛还因为那句她没什么大病而不是很开心,但是下一句居然听到她说木子怀孕了,她顿时心里乐开了花!
都知道易冬辰和木子这段时间是分居的。加上昨天晚上安若文抱走木子,那可是众所周知,甚至连海城的杂志都上了,如果这些都还不算,那刚才木子徘徊犹豫的表情足以说明了一切,如果这个孩子是易冬辰的,她大可不必这样忧心,应该开心才对,所以沈清宛断定,这孩子绝对不是易冬辰的。
木子,看你现在还怎么和我争?沈清宛得意的想着。
木子已经约好了手术的时间,在医院大门口准备回家的时候,没想到和木子竟然遇到了,真真是冤家路窄!
“木大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沈清宛已经断定木子肚子里的不是易冬辰的孩子,十有八九是安若文的孩子,所以岁木子极尽讽刺。
木子不知道她言语中有何深意,但是她真的很不喜欢和这个女人说话,费劲,累,但是她偏偏是个不识相的,不知道别人的厌恶,偏偏要找着话和你说。
为了尽快的打发她,木子只好停下,和她周旋:“沈小姐,昨晚可是出尽了风头啊,请问什么时候可以改口叫你一声易太太?”
沈清宛的脸果然就白了,这是她的痛处,易冬辰虽然人前对她很是宠爱,但是从来不提和木子离婚的事,就算是她每次间接的问他,他也是将她吼了回来,并且还说他易冬辰这一生只有丧偶,没有离异,让她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姓木的,你以为你很得意是吗?我沈清宛要的东西,从来只有要不要,没有要而不得,你迟早要从易太太的位子上滚下来,你叫我一声易太太那是迟早的事。”沈清宛昂着头,很是骄傲。好像一切尽是她的囊中之物一样!
木子轻笑:“那我就提前祝贺你了,易太太!”易太太三个字说的特别重,直接敲在沈清宛的心上,好像在无声的说着她的不自量力。
沈清宛是真的被激怒了,吼了一声:“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一定会将真想告诉东辰的,安宅你就别想回来了。”
可是木子已走远,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其实木子是听到了的,那就让她来吧,她还真的不知道,沈清宛这样的人还会有什么真相!
沈清宛果然就是个沉不住气的,立马就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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