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少年宫还有开散打这么凶残的课吗?
沈樨懵了三秒,她确实不知道以后的顾定珩是否是个武林高手:“所以,你这是想好以后要做什么了?”
顾定珩非常镇定自若的说:“没有,我想如果哪天我想去当海盗,怎么着也要有点真本事。 。l”
“那你应该去学游泳。”沈樨很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难道她拿错剧本了,说好的冷面顾总怎么变成顾不靠谱了?
“我也有可能想去当战地记者、维和部队战士或者无国界医生。”顾定珩继续说得一本正经。
沈樨已经不想跟他说话,看了看如影随形的钟期,问道:“你也想当海盗了?”
钟期嘿嘿一笑,说:“我跟着阿定,而且阿定都说了技多不不压身。”这是妥妥的迷弟。
“为什么是散打?现在不是很流行跆拳道吗?”
“拳击主要用拳,跆拳道主要用腿,阿定说了我们要拳打脚踢,所以选了散打。”
还拳打脚踢,真当上演全武行啊!
沈樨没有再管两个中二少年,她已经成功升班,新的老师是一位古代书生模样的国画系在读研究生。听说美院的国画系研究生门槛特别高,很多职业画家都很难考上。所以啊,这位钟翀老师虽然唇红齿白,看上去很好调∕戏的模样,事实上是一位实力超群的牛人。
了解了钟老师的实力后,沈樨上课尤其认真,要知道钟老师已经很少在外授课了,要不是他幼时在少年宫画画班的启蒙老师所托,他是不会轻易开班的。班上也一共只有七人,算上沈樨。其中一个人是那位启蒙老师的孙女,和沈樨差不多大,在申大附中念高二,听说以后想考美院。
十二月已经过去大半,申州市正式进入冬天,沈樨的高中生活也越来越规律。周一到周五白天上课晚上在读书教室,隔一周回家一趟。如果回家就周六一早出发,周日中饭后直接去少年宫学画画;如果不回家,她偶尔会赖床,偶尔会去看严可的乐队演出,偶尔会给石瑶、李佳然指导功课。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就像平常的高中生一样。
申大附中近期最大的新闻是高二回回考试都得年级第一的大神邵江明为了喜欢的女生竟然要去学文科。
沈樨听到那女生名字的时候吓了一跳,竟然是陶姜,就是钟翀启蒙老师的孙女。想到陶姜,沈樨倒也不意外。陶姜并不算是那种让人一眼惊艳的大美女,而是自带有一种轻灵之气,白皙的皮肤,一双眼睛尤其特别,像一汪清水。和这样的女生相处久了真的很容易被吸引。
但邵江明为了她而去学文多少有些意气用事,先不说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就拿在学校造成的舆论来说,对陶姜都不是好事。
真不知道大神的脑回路是不是特别清奇?还是大神集体到了叛逆期。
说到叛逆难免又要想到顾定珩,他的散打课也学得有模有样,有时候甚至还会挂彩。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再突发奇想去学点什么,就是最近看了很多书,有问同学借的,还有从图书馆借的,更多的是从申大图书馆借的。沈樨粗略估算了一下,他基本三天就能看完一本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在认真阅读。
“沈樨又有你好多信。”生活委员朱琳琳抱着四班的信件进门,“都是你初中同学的圣诞贺卡吗?这也太多了吧?”
沈樨笑笑接过,说:“谢谢啊,我们初中同学都是从小学一起升上去的,差不多九年的情谊,逢年过节当然热情啊!”
“真让人羡慕。”朱琳琳也是申大二附中毕业,初中同学大部分成了高中同学,但情谊反而那么深厚,也就平时遇到点头之交。
圣诞节真的要来了呢……沈樨还真的有点怀念在初中的最后一个圣诞节,和曾经的记忆差不多,但也有不一样,因为她要转学申州而更受大家关注,礼物收到手软,当然也有男生的表白。青葱岁月的感情真挚、热烈又单纯,仅仅一句说我喜欢你就满足了。
“唐宋,你的信。”朱琳琳又把一大摞信放在唐宋桌上,控诉道,“你们两个前后桌简直占了我们班信件的百分之八十。”
对比沈樨一封封拆开来仔细阅读每封信每张贺卡,唐宋是直接把信塞进了御宅屋,压根没有看的意思。
“你怎么不看?”刘程有点羡慕又有点好奇,“你以前在实验这么受欢迎啊。”
“很多写信的人我并不认识。”唐宋回答道。
“哦……是这样啊。不认识还给你寄贺卡,是表白吗?”纵使是老实的刘程也有八卦的心。
“不知道,反正不认识的我都不会看。”唐宋答的平静无波。
“那写信的人不是会很伤心,你也太无情了。”后桌的石瑶都听不下去了,“受伤的少女心怎么办呢?”
“随便给人希望才是无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顾定珩说完就将书放在唐宋桌上,“谢了,有什么好书记得继续推荐给我。”
“没问题。”唐宋点头答应。
石瑶听了顾定珩的话,笑眯眯地说:“所以顾学神你把收到的贺卡都扔进垃圾桶是有情咯?”
要说谁的圣诞节收到最多贺卡,并不是沈樨,而是顾定珩,只是给他的信都是直接塞到班里来,不经过收发室。相比唐宋只是把信件收进御宅屋,顾定珩是最直接的,都塞进了垃圾桶。
对于石瑶的话顾定珩没有回答,径自走回了座位。
沈樨朝他看了看,其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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