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舟:“……”
“不嫌弃不嫌弃。”落星舟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喜怒于色的人,在心里更加觉得刘宇建的心干净,人也干净。
他们在半山腰站了一会儿,随后一起走进公寓里面。
这座位于“高腰峰”的半山公寓是刘家的私人会所,8年前刘老爷子知道这块地风水好,就花了大价钱买了。
走进公寓大门口的时候,那么不凑巧,他又碰上了喜欢和他作对的陈风。
只是叫落星舟吃惊的是,这次陈风瞅见他,并没有要骂他,也没有要和他针锋相对,反而是有意避开了些,似乎有些不敢靠近落星舟。
落星舟移开视线,漫不经心的一眼瞅见站在二楼走廊上的温健。
温健一双冷色淡漠的眸子正看着他,像是在审度着什么似的。
落星舟微微朝他点了点头,温健瞅见落星舟向他点头了,并没有回应他,而是负手后背,踱步就要离开。
在他抬步要走的那瞬,落星舟瞅见温健身后背着一把古剑,虽然古剑用白布裹着,看不清具体模样,可落星舟觉得好熟悉。
“等等。”落星舟喊了声叫住温健,然后说,“温大师,请问你身后是背着一把剑么?可否给我看下?”
“不行。”温健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落星舟:“……”
“不是,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看一眼。”落星舟继续说。
“不行。”温健回答得干脆利落。
落星舟:“…………”
“只一眼都不行么?我就看看,不摸。”
温健垂下低温的眸子,看着落星舟,语气冰凉地说,“这是我玉虚观的镇观之宝,不轻易展露人前。”
落星舟:“………………”还是看不到啊。
温健不再多说什么,迈开步伐要离开时,身后的绝情剑却突然震动,发出“吭吭”声响。
温健迈开的右脚顿了顿,他反手握住断情剑的剑柄,用了点法力来稳住断情剑,然后继续往他的房间走回去。
回到房间里面,温健把断情剑搁在黑褐色的圆桌子上,不一会儿剑刃又在震动了,这一次震得更加厉害,连剑柄也在震了。
温健伸出白皙清俊,骨节分明的双手抓起断情剑,拉下裹着的白布,一把银光闪烁,散发出刺眼寒芒的上古名剑赫然出现眼前。
他抓起一条常年浸泡在冰水里的白毛巾,轻擦着剑身。
断情剑不停在震,温健伸手触摸着金龙刻纹的黑木剑柄,低声说,“你也把他错认是星洲了是吧?”
“……他不是。”
温健说完后,再一次用法力想要镇住断情剑,可断情剑非但没有停止震动,反而还震得更加厉害了。
“你的主人死了,已经十年了,你还指望他会回来佩戴你?”温健说着,微微摇了摇头,随后把断情剑横放在剑座上。
断情剑今晚像是发情的母猫,不停在震动着。
温健左右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决定起一个问灵卦。
他盘腿坐在冰凉的地上,右手掐着指诀,嘴里默念着口诀,“天干地支,日夜反转,幽冥出府,借问y-in灵者,姓唐名星洲。”
他摇晃了下手里的龟壳,然后倒出三个铜钱。
“查无此鬼。”
算出“空卦”,温健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十年间,每次给唐星洲起卦,算到的都是“空卦”,好似这世间从来就没有这个人似的。
几乎同一时间,落星舟坐在房间里的圆形木桌子边,吃着粉红色木奉木奉糖,玩着开心消消乐,正玩得起劲呢,这时耳畔传来“叩叩叩”敲门的声音。
落星舟踱步走过去开门,实木门敞开,出现在他眼前的是赵志成和刘二少。
“大师,我买了酒,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刘二少说着,双手抬起了一箱子的啤酒。
“我明天要到山里看风水,大晚上的喝酒……不合适吧。”落星舟说。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今天可是我们成为朋友的第一天,这么有纪念价值,说什么我都要和你一起喝酒聊通宵了。”刘宇建说。
落星舟:“……”
赵志成见落星舟有些为难,他说,“宇建,要不我们还是别打扰大师了,你要是想喝的话,我陪你喝。”
“志成,你当然得和我一起喝,大师要是担心喝醉的话,那就随意喝两口,今天可是我们三成为好朋友的日子,说什么都要喝点酒庆祝庆祝的!”
落星舟迟疑了下,随后说,“那行吧,进我房间里喝,可我事先说明,我最多只能喝三杯。”
“啊!三杯倒啊!看不出来大师的酒量这么浅啊!”刘宇建说着大步走进落星舟的房间里面,直接一箱子啤酒放在桌子上,然后伸手拍着胸脯说,“放心,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我啊是要喝一整箱子的。”
落星舟和他们俩喝酒,可这才刚开始喝不久,落星舟都还没有醉,那个自称可以喝一整箱啤酒的刘二少居然第一个醉倒趴在木桌子上了,白皙的脸颊上泛起红晕,不时微微抿了抿嘴唇。
落星舟:“……”
不是说要喝一晚上不醉不归的么?!
赵志成瞅了瞅醉趴在桌面的刘宇建,然后看着落星舟说,“大师,你别见怪,他就是这样,明明酒量就很一般,却又很喜欢和别人喝酒,每次都是第一个醉。
落星舟:“……”那啥,一杯倒啊?!
刘宇建醉趴后,赵志成起身要扶他回他的房间,这时脸颊晕红的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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