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望着苏清怡,冷冷道,“苏贵妃进宫之前是有亲事的吧,青梅竹马,两两相好若是珠胎暗结,这锦了宫便是飞上枝头,连带着孩子那也可能成了大事儿是吧!”此话笃定了十七皇子并非真皇子。
苏清怡坚强的站直了身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太后一拍桌,怒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明夕,带人来。”
话音落,一位小宫女便被人压着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说!你看到了什么!”
小宫女胆战心惊的抬头,看着贵妃娘娘,“奴婢刚进宫没多久,两个月前,早上在清院路上扫叶,因着太早,打了个盹儿,结果迷迷糊糊被人吵醒,醒来看到一个侍卫和一个宫女抱在一起,那侍卫唤那名宫女,阿清,奴婢起身不小心发出了声音被他们发现,所以奴婢跑了,路上无意间掉了同院的梓依送给奴婢的荷包,结果没多久,梓依得了重病被送出了宫,奴婢,奴婢实在是怕的很……”说着连连磕头,“求太后娘娘就奴婢一命。”
苏清怡眼前一瞬发晕,是有这么回事儿,常在河边走哪儿能不湿鞋,何况这么些年。
当时那宫女她便命人给处理干净了,想不到,竟然弄错了人。
“谁给了你好处,让你污蔑本宫。”苏清怡烈烈然,牙根儿咬的很紧,目光灼灼的看着太后与萧雅。
这些年,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苏贵妃用手握三十万重兵的娘家,与太后萧贵妃对峙,其中缘由如何谁愿意知道呢,只是今日无论是污蔑还是不污蔑,都只是要一个结果。
想到前些日子江胜海与涟漪的事儿被揭发,其中缘由不言而喻,但都选择了不说。
唯有媛妃开口,“此事事关重大,臣妾想,不如等皇上醒来再细细明察。”
“皇上身体不好,若是等他醒来再论此事,只怕会火上浇油,怒急攻心。”太后一句挡了回去,抬头看着苏清怡身后的双玉,“哀家记得这丫鬟是你的陪嫁是吧,想必知道不少事儿,来人,给我把她带出去,直到她说了实话为止。”
不等双玉反应,身后的人早有准备便直接架着她出去,双玉慌张的看了苏清怡一眼。
苏清怡连忙追上去却被人挡住,随即便是一阵毫不留情的棍棒声,以及双玉的惨叫。
“…啊…”
“说出实话,太后娘娘便饶你一马。”
双玉咬牙:“我家娘娘安分守己,十七皇子乃天子血脉,小人休要污蔑我家娘…啊…”
侍卫下手更狠了,听的苏清怡耳膜发颤,心中潺潺的滴血,双玉兰舟跟了他多年,在宫中面上是主仆,但相依多年,实际情同姐妹。
咬着牙,望着太后,“你这是要屈打成招。”
太后只是冷眼的看着她,“不到万不得已,有些人是不会说实话。”
一眼望去,双玉正对着她,侍卫下了狠手,没几下双玉后背就已渗满鲜血,口中更是热血上涌,终究还是忍不住,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小,若是下去,只怕打死双玉也不会招认。
苏清怡看着延禧宫内红木高柱的柱子,朝着太后冷冷一笑,“你不是想要真相吗,放开她,我说。”
侍卫停下,双玉撑着力气抬头,看着自家娘娘。
娘娘,不要认。
苏清怡眼睛发红,后退了一步,大声道,“我苏清怡从未做过愧对于皇家之事,太后逼我至此,今日我也只能以死明志。”
砰的一声重响,撞在了朱红赤木的柱子上。
鲜红的血顺着与红漆鲜木的柱子融为一色,静静的,冷冷的。
所有人都呆住了。
看着苏贵妃素衣一身,顺着柱子换换倒下,脚早已跪麻的周康反映过来,事儿大了,太后逼死了一届贵妃,将军之女,连忙就上前查看。
双玉撑着气儿,看到了这一幕,泪流满面。
……
什锦拔草的时候,那草根儿坚韧了些,稍稍用了力,细嫩的手指便被划出了血,皱了皱眉头,将肚肥放下,“你自个儿啃吧,老娘拔不动。”
心中突然有些烦躁,没有了喂养肚肥的心思,转身回宫。
肚肥漆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盯着什锦不懂,嘴上没停的啃着什锦掰下的草根子,两下就从中啃断,连忙一边拖着长长的草叶子,呲溜呲溜的跟在什锦身后。
和田匆匆忙忙的赶回来,“娘娘不好了,苏贵妃自尽了。”
什锦停住脚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和田。
“奴才去的时候,太医匆匆忙忙的从里面出来,他说若是逼死了个贵妃娘娘,那事儿可大了,奴才装作一同的太监问了一下,苏贵妃撞墙自尽了。”
什锦听了立马就要赶往延禧宫,被和田挡住。
“娘娘您现在不能去,太后下令封锁了此消息,您若是过去了就是擅自打听太后空中事宜,到时候连您也能找到由头扣下。”
什锦这才稍稍冷静了下来,抱着和田的臂膀,“你再说一次,太医说的话。”
和田重复了一次,什锦才放下了心,若是逼死了个娘娘,那意思就是还没死,被太后逼死在宫中,那老太婆也会沾一身荤腥,苏清怡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她不敢逼死苏清怡。
玉笙听到声音也忙赶过来,扶着脚步有些蹒跚的什锦进屋。
“若是一般人自个儿撞,是撞不死的,贵妃娘娘娘力道小,自己对自己,总是下不去狠手的。”玉笙宽慰道。
什锦放了些心,看着玉笙有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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