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了多久,车子开进别墅,银炫冽一路拥着夜晚歌上楼。
刚走进卧室他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欺压在墙上,嗓音蛊惑低沉,“晚歌,我已经忍了一个晚上,你这个惹火的妖精,现在该你来补偿我了。”
不同于以往的清冷,此刻夜晚歌猫样的眼神极为轻佻冷傲,雾霭的水眸玩味的望着欲火焚身的男人。
她饱满的红唇轻启,细白的牙齿轻轻咬脱腕上的手套,带着凉意的手指缓缓爬上银炫冽的脸,柔软的唇抚过他的脖颈,吻上滚动的喉结。
流光溢彩的夜晚,夜晚歌摄人心魂的诱惑让银炫冽彻底溃败沸腾,颤抖的他反手把夜晚歌禁锢在怀里,变被动为主动,热切狂野的唇欲将她燃烧殆尽。
活色生香的暗夜,一场毁天灭地的欢爱将室温徒然升至沸点。
夜晚歌乌黑柔亮的青丝肆意缠绕银炫冽精壮的身体,性感到极致的尤物在他的身下彻底绽放。
银炫冽的眸子早已沉醉,这样的夜晚歌让他犹如活在梦中,欲仙欲死的他已甘拜下风,身上的妖精已彻底疯狂,癫狂的男人更是死心塌地的陪着她一起沉沦。
夜晚歌的变化虽然不合常理,但沉浸在幸福中的银炫冽已不会正常的分析问题,他潜意识里似乎淡忘了以往所有的不快和痛苦,甘愿沉浸在这种巨大的幸福中不愿苏醒更不肯清醒。
对于温柔听话的夜晚歌,银炫冽从不缺乏温柔,对她的宠溺更是与日俱增,两个人夜夜缠绕厮磨,似乎他们的生命就是为了沉沦于这种亘古不变神秘旋律,两人倾力相随势将这场世界末日的饕餮盛宴进行到底。
对于二人的恩爱,别墅里的下人也都理解为是先生的真情打动了太太,让她及时醒悟正确对待彼此的感情生活,但也有清醒的人在为反常的他们担忧,那就是马丁跟墨渊。
马丁静默的,可是他莫名的从她的笑容里感受到了悲伤,一种极尽悲切痛至心髓的悲伤,他的直觉告诉他要有事情发生,但是他又参不透等待他们的到底是什么。
夜晚歌与银炫冽感情急剧回温,优雅风情的女人频频陪伴男人出入各种上流社会的社交聚会,往日谢绝一切邀请的龙太太现在已然恢复正常的社交活动,埋尘的明珠终于重新绽放出魅人心弦的光芒。
好事者都在讥笑嘲讽昔日陪伴银炫冽出入各种场合的名模席亦雅,这只张扬不知收敛的孔雀在各种场合广收男人倾慕的目光,让各位太太深恶痛绝的花瓶女终于被正室踢下台。
这次银炫冽又带着夜晚歌出席安老在近海的别墅里举办的慈善晚宴。
大厅里灯光摇曳,鬓影衣香。
墨渊望着正与名媛淑女们谈笑风生的夜晚歌,嘴角微掀,“少主,你真的没有发觉她的异常吗?这样的夜晚歌诡异得让人心生不安。”
银炫冽浅啜慢饮杯中的红酒,飘向夜晚歌的眸光溢满爱意,声音更是难掩愉悦,“哪里诡异?她早该如此,新婚夫妻哪有不亲密的。”
墨渊回眸深视着银炫冽,“少主,你不会真的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准备安分守己的和你过日子吧?”
银炫冽眼眸溅起流光,薄唇更是亲吻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唇角柔软的弯起,“为什么不呢?我终于找回从前的她,这一次我不会再弄伤她,我会好好珍惜的。”
墨渊难以置信的看着身边男人,不住的摇头,“看来在爱情的世界里不光女人智商为零,男人也一样弱智,你和她的较量你已先卸甲缴枪,少主,这样的你真让我担心。”
俊美如斯的男人却已无心听下属的警告,飞扬绽放的眼眸牢牢锁住远处那抹娇媚曼妙的身影。
墨渊真是败给这个意乱情迷的男人,他凝视着银炫冽,最近的他如沐春风连身边的手下都感受到了他的好心情。
此时被人凝望的银炫冽眸光却倏地暗沉,刚刚还熠熠湛亮的眼眸骤然变幻,墨渊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原来夜晚歌早已离开太太团,正与一位高挑漂亮的女人站在一处闲谈,从来者紧绷忍怒的面孔可以看出她们的谈话并不欢愉,甚至已濒临火线。
银炫冽把酒杯递至墨渊手中,嗓音尽显不悦,“席亦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谁带她进来的?”
墨渊的眸光在宾客们中扫过找寻着某人的身影,“你厌倦了席亦雅,她自不会甘心放弃,听闻她是攀上了其他上流社会的贵公子,今夜才作为女伴混进来的。”
银炫冽眉宇微蹙,不再停留踱步向他的女人走去。
夜晚歌与席亦雅已经谈至僵滞,年轻的席亦雅又岂是夜晚歌的对手,这个故意找茬儿的女人非但没有占上风,反被伶牙俐齿的夜晚歌讥讽了一番,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席亦雅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挺直修长美丽的身体,轻蔑的俯视着稍显得意的女人,“龙太太你自诩的高贵又在哪里?既然你已准备离婚另结新欢,为什么又厚着脸皮回来了?看来高贵的确与出身无关。”
夜晚歌听完对方的嘲讽不但没有生气,还极尽风情地笑了起来,耳畔间的星钻坠子随着女人的身子颤动摇曳着。
“席小姐的话让人听了很费解,这样有*分的话频频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另人担忧,看来野花再香再艳终究是摆不到台面上来的,一直以来我不觉得你有多聪明,没想到你竟愚蠢到这般田地,如果换作我是你,我会安分的呆在金屋里不去打扰恩客们的太太,这样你的身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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