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辣椒,这也是我的房间好不好?”余恩泽捂着摔得生疼的屁股,委屈地叫嚷着。
立夏索性猛地把被子掀到一边,干脆和余恩泽对峙,“我知道这是你的房间,但你今晚就不许在这里!”只见立夏双手叉腰,最后一次问他,“你去不去一楼?”
“不去!”余恩泽昂着头,毫不示弱。
“你不去可以,那我现在立刻回我自己公寓!”立夏说到做到,推开门就往外走。
余恩泽瞬间傻眼,火速拦住立夏,不得不服软,“我的姑奶奶唉,您别闹了行不行!您就是女王,女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乖乖听您的话,我去一楼还不行吗?”说罢,赶紧识相地抱起枕头,不情不愿地去了一楼。
看到余恩泽那副可怜的受气包模样,立夏的嘴角偷偷划过一抹得逞的坏笑。她关上房门,然后立马解脱似的一个高儿蹦到了床上,乐的她把自己卷在被子里忍不住来回打着滚。
一想起余恩泽刚才像个小孩子似的忍气吞声的可爱形象,立夏就笑到脸抽筋,笑到肚子疼。
在家里还敢给我整霸道总裁的形象,门儿都没有!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再让你不给我认错,守着你的枕头睡去吧!小样儿,我还收拾不了你?一招就把你治得服服帖帖!
半夜里,一直未睡的余恩泽从沙发上爬起来,他悄悄上了楼,结果却发现,立夏早已锁住了房门,彻底断了他想溜进房间的念想。
余恩泽在心里唉声叹气道,“这根小辣椒,她还真打算独守空闺啊!”
清晨的阳光洒满一室灿烂的琉璃金,立夏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正欲向前迈步,怎么感觉脚下有什么挡住了去路。立夏低头,差点被吓了一跳——从哪里来了个庞然大物?它竟睡在门口!
“god!你怎么躺在这里?!”立夏定睛一看,原来是余恩泽这个家伙。
余恩泽被立夏的声音惊醒,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揉模糊的眼睛,见立夏终于开了门,禁不住哈欠连天,“立夏,你可算开门了,我这一晚上睡在这扎凉扎凉的地板上,估计我这老腰要断了。”
立夏好气又好笑,“我不是让你去一楼吗,你怎么睡在二楼地板上了?”一边说着,一边帮忙扶起余恩泽,因为担心,下意识地为他按摩着腰部。
余恩泽看到立夏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便伸了个懒腰,开始油嘴滑舌起来,“我这不是不忍心你‘抱膝当窗看夕兔,侧耳空房听晓鸡’么。我在门口乖乖守着你,这样你就不用愁‘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了呀。我就在这里,你随时都可以开门让我进去陪你嘛!”
“你就在这胡乱引经据典吧,”立夏愤愤地拧了一下余恩泽的胳膊,“一个是骆宾王代郭氏讽刺卢照邻移情别恋的诗里的,一个是李商隐倾诉夫妻长久分离之苦的诗里的,我就至于这么悲惨?”
“是我说错话了好不好,我不对,”余恩泽一看立夏又生气了,连忙道歉,“我昨晚上来看你锁着门,铁了心不让我进去,我挺伤心的,后来也不知怎么就在门口睡着了。立夏,你别生气了好吗?”
立夏神情严肃,凝视着余恩泽,“恩泽,我不是气你刚才说的话,我因为什么生气,你心里明白。”立夏锁住余恩泽的凤眸,“告诉我,对于秦晨,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第五十七章 :你说为什么
银色的百叶窗帘缓缓上升,光线瞬间穿隙而入,浓郁的昏暗被倏然冲破,逐渐淡去,转眼,偌大的工作室里一片通透明亮。
因为时间尚早,所以其他的工作人员都还未到,此时的工作室里除了立夏,就只剩沉寂。
立夏独自站在落地窗前,她的心绪就如远处那充斥着喧嚣与嘈杂的城市,凌乱、冗长、压抑,脑海里仍然循环着今早余恩泽对她说的那番话——
“因为秦冉的关系,我不可能不对秦晨心怀戒备,我自然知晓秦晨来余氏的动机不纯,毕竟为了她已故的姐姐,复仇心切的她必然会对我们存在着根深蒂固的恨意。
我之所以还会录用秦晨,而你也同意我当初这么做,无非是对秦冉为我而死感到歉疚和惋惜,我们试图通过照顾秦晨来弥补如今对秦冉的同情和遗憾。
秦晨是秦冉的孪生妹妹,她的身上有秦冉的影子,无可避免地,你看得到,我更看得到。由此,我对秦冉的愧疚感便愈加浓烈,然后就越想尽我所能去照顾秦晨。
秦晨在余氏的一举一动,我完全可以去怀疑,去防范,去对付,甚至去消灭,但我还是说服自己要选择相信她。她是秦晨,不是秦冉,我相信骨子里的她还是和她的姐姐不一样。
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我、秦冉、还有秦晨,我们四个人之间本不应该变成这样尴尬的关系。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只想通过我为秦晨所做的一切,让她慢慢走出仇恨的阴影,放下那些恩怨纠葛,做回真正的自己,而不是步入秦冉的后尘。
立夏,我没有要隐瞒你什么,我希望你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也不要轻易被外人干扰和动摇到自己之前一直坚持和坚信的一切。”
仿佛余恩泽那双笃定的凤眸此刻就在立夏的眼前,看来,他是决意要和秦晨纠缠下去的。就算他一心想要把堕入复仇深渊的秦晨拯救,那秦晨又真的会如他所愿,善罢甘休么?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人与人之间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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