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吻,将偌大的客厅里,原本略显清冷的气氛,迅速焐热,像添了一把火。
这种唇齿间的嬉戏,他们似乎百玩不厌。更何况,原本两个人都已经习惯随时这样拥吻,却突然被迫中断了这么多天。这一刻,他们像是要把缺失的这几天一并补上,都非常地投入,直至忘我,似乎都已经忘了一路的舟车劳顿。
桑槿身体突然被他推到在沙发上,他压在她身上,腾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游移。
她终于意识到,她不能模仿他说那样的话,他能口头上谢谢她,她就应该满足了,用行动……眼下好像已经停不下来了。
让她意外的是,他最终还是停下来了,只是,仍然压在她身上,气息粗`喘,头埋在她的肩窝里,“还没来得及去买,你不是安全期,现在我们又不能生宝宝,还是不做了。”他的声音里,有一种遗憾的意味。
桑槿心里又气又暖,他不解释她也很快知道是这个意思,为什么他还要多此一举说出来?
他平息片刻,从她身上滑下来,躺在她身旁,他一如既往地把她搂在怀里,两个人习惯性地调试了最舒服的睡觉姿势。虽然沙发上远没有床`上那么舒服,但眼下,他们都一动也不想动。
“那张棋盘,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终于忍不住问他,在庞家的时候,她不敢问,因为担心被他家人听到,泄漏他还在做警`察的秘密。
邹雅梅问她是做什么的时候,她也不敢直接说是犯罪心理侧写师,只说和心理学有关,跟老师的工作性质类似。幸亏她也做过半年的老师,最终聊了很多做老师时候的一些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所以邹雅梅应该没有觉察到有什么异常。
庞磊仰望着天花板,脑海里的那张棋盘,像是印在了天花板上,开始解释,“第一,这个人,应该早就知道我们会去美国,也知道gr教授和你的师生关系。他知道gr教授不难,但他没有黑入过你的电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行踪,我觉得很有可能和你第一天到香港被人追踪有关。”
“你的意思,我到香港的第一天被人追踪,就是他,或者和他有关的人?如果是这样,他要知道我和gr的关系确实不难。并且,他以前不愿意见gr教授,这次却突然答应见他,因为他知道gr教授会把我我们一同带过去,他就可以找机会把棋盘给我们看。对吗?”桑槿顺着他的意思,想到了这些,他也默认。
“可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再把棋盘黑入朱小万和姜局的电脑?他就不怕泄漏他的踪迹,我们可以反过来追捕到他?”
庞磊摇头,“这个人很谨慎,他是在做两手准备,如果我们没去美国,他也要确保让我们看到,所以才会黑入朱小万和姜民珲的个人电脑,警`局系统的防火墙,他暂时肯定还没有能力翻越进去,以后我们不能疏忽。”
桑槿有些疑惑,“这个人,怎么会对警局的这几个人了解得那么清楚?他为什么不黑入戚玥的电脑,或者警局其他人的电脑?”
“这说明,朱小万和姜民珲这两个人,都和当年杨惋惜失踪案有关。”
桑槿被吓了一跳,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有问题的人。他之前向她提起过,说警局内部有人在监视他们,很有可能是反对他们调查丁家灭门案和杨惋惜失踪案的幕后势力。
杨惋惜失踪案,就是很多人口中说的扶桑花连环杀人案,但他很不喜欢这种说法,大概是因为她的名字和扶桑花有关,所以他一直说的是杨惋惜失踪案。
“他们两个人到底是不是涉案的人,我们先放着,关于这两件悬案的事情,以后我们不在警局公开讨论。现在出现这个棋局,是好事。官`方把当年所有涉`案人员的资料都已经做过处理,我们很难查到本质的问题。这个人,一定也是当年涉`案人之一,他用这个棋局,告诉了我们很多有价值的信息。最明显的一点,杨惋惜失踪案,有五个关键的涉案人物,他用五个走卒来讽刺他们,挡住了真相。”
桑槿大体能理解他的话,“他用红色棋子代表他们自己,自诩为正义的一方。用黑棋代表我们,在他眼里,那些隐瞒真相的人,不过是走卒,他根本没把他们放在心上。黑色棋子有六个,五个卒,代表当年五个涉案的人,那将代表什么?”她细细思索了一番,突然惊坐起来,“是你?他只把你视为将,够格做他的对手。他是不是冤枉你也是涉案的人?”
庞磊嘴角上扬,把她重新拉下来,“十五年前,我才十一岁。我妈怕我不安全,藏得很紧,外界的人,都只知道庞鑫。他如果知道我,也应该是通过你。”
桑槿听到他最后的那句话,大脑里原本不通畅的脑回路,此刻像是突然被疏通,“这么说,这个人,原本针对的是我,他肯定一直在暗地里监视我,但现在他把矛头指向了你!一定是这样,我根本不懂象棋,这个棋局,他就是特意给你看的,他肯定知道只有你才能看得懂他要表达的意思。他在向你宣战!”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越想越害怕,脊背发冷,像是有一阵刺骨的寒风突然从背后刮来,抱着他腰的双臂也越来越紧。
庞磊揽着她肩膀的手同样紧了紧,“不用怕,中间不是还挡着一条楚汉河界?现实中的楚汉河界,就是太平洋。他被关在美国的监狱里十五年,只能表演一下越狱给我们看,说明他一直没能真正逃脱,他过不了太平洋,所以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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