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宁大概最近几天都不会去学校的,他这个样子去了学校,很快就会被发觉不对劲,原主的吊儿郎当变成了气质迥然,安殊就只看了两眼就发觉了,其他的人无论如何都迟钝不到哪里去,再加上这还是一个常识小白,就等着被人扒皮抽骨,发现异常吧。
于是安殊道,“你这个样子去学校也不方便,这几天还不如呆在家里,明天我再过来,先教你一件事情。”
翟宁像是被引诱的小白兔,单单纯纯的,好奇问道“什么事情?”
安殊看到他这个样子,就乐不可支,也不买关子,笑道,“学车。”
翟宁的家离学校有四十分钟的路程,骑自行车差不多需要二十多分钟,他的家里放着一辆黑色的山地车,平时就是用这辆山地车来来往往,所以翟宁想去学校,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学会骑车。
翟宁也笑了,道,“那就麻烦安殊了。”
当天晚上回去的时间是夜晚11点,安殊不承认被一个小男孩给拖住了。
因为那个小男孩很乖巧懵懂的问道,“学校是什么样子的?和我们那里的私塾是一样的吗?”
一个俊朗的男孩,突然露出这种萌萌的表情,让安殊也不禁多讲了一段知识。
☆、大美女
那天夜晚安殊暂时留下来,拿着笔记本和纸张,为翟宁讲解整个学校的情况,包括班级的状态,学业和他的朋友圈,虽然安殊对于这个班级没有记忆,但对于一些常识性的东西还是可以教教的。
语文、数学、外语、政治、地理、历史、体育、美术、音乐……
小学、初中、中考、高中、高考、大学、学历、工作……
在外面工作了7年的安殊自然是知道这个社会是怎样的,她也能够更有针对性的对翟宁讲解。
再然后是校长、主任、班主任、学科老师、学生会、班干部、同学、同桌、好友……
最后是年纪划分、男女交际……
安殊很实际的跟翟宁讲,他们两个就属于违反学校条例。
整个过程中,翟宁都听得很仔细,时常点头,却不插嘴,也不反驳。
当天晚上,安殊是做出租车回去的,而翟宁没有出门。
11点回到租处时,已经很晚了,安殊敲开了门,在房东絮絮叨叨的关怀下笑着道歉,而后快速的洗漱,躺进冰冷冷的被窝中,被刺激的哆嗦了几下。
深夜里想起翟宁,安殊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也许,换了一个芯子,反而更好一点。
第二天,安殊照常去上课。
一见面,何欣就对她竖大拇指,对她佩服道,“你运气也太好了,昨天下午逃课,刚好老妙昨天下午没课,没有过来探查,你居然躲过去了。”
安殊好心情的笑了笑,,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是逃课,而不是请假了呢?”
何欣抬头瞟了一眼袁媛,道,“除非特殊情况,班上的假条都是要经过班长的手,你昨天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班长还问我,你去哪里了呢。”
说着,她还一脸很肯定的摇头,道,“虽然你之前没有逃课的记录,但是你反叛的事情也做了不少。”
意思就是说,她不在,逃课的几率是99.99。
这就有意思了,安殊的确不算是一个好学生,她没有良好的家世,父母也不关心她的学习,除了开学第一天送她上课了解情况外,就连家长会也没有出席过,而且她还谈了一个男朋友,这已经是班上大部分人都知道的事实,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倒数比正数要快,偶尔犯一下大众错误。
可是现在居然已经到了,人不在就是逃课的地步,所以她上辈子被认为是过错的一方,是不是也有因为有这个“保护色”存在?
但此刻的安殊没有放在心上,对于她来说,现在的“坏”反而是一种保护色。
在所有的人心中,当一个成绩差的学生越来越坏、不思进取的时候,他们会觉得很平常,因为他们在心中早就认定这个人朽木不可雕也,甚至会破坏整个环境的稳定,并且还可能带来负面的影响,比如说打扰好学生和老师的讲课质量,为了整个环境的和谐稳定,这种差生,最好是能走多远便走多远,旷课也好,休学也罢,只要不影响其他的人,成为一锅粥里面的老鼠屎,他们非常的乐意。
但是当一个好学生突然变差的时候,他们就会心痛万分,只觉得这个人原本是好的,是突然受了某些影响,导致他变坏了,家长们、老师们、学生们就会各个涌上去,和他谈心,了解事情的过程,并且当知心姐姐、阿姨之类的,只为了挽回这迷失在歧路上的羔羊。
所以安殊宁让这些人认定她是一个老鼠屎,也不要让这些人来当救世主,打扰自己的计划和节奏。
安殊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自由,不引起别人注目的独立性。
她按部就班的坐下读书,班长袁媛在确认人数的时候,看到她也只是轻轻的瞟过,没有问她昨天未到的原因和事由。
而班主任也没有问,大家都好像一致的把她从班级中忽略了、放弃了。
安殊从来没有觉得这群高中生纯真善良、好骗善欺,这个年龄的他们是最真实的,所有的好与坏直接而不加以掩饰,但这个时候的他们也是最伤人的,不喜欢一个人时就把她排斥在外,讥讽排挤,巴不得她从此远离班级,早早的辍学离校。
她们的肢体语言、表情语言丰富极了,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散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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