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宁也就能够理解安殊口中的所谓男女朋友关系。
但翟宁也知道一句话: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无论这个时代在怎么变,也是万变不离其宗,只要大的方面不变,小方面的变化也不会脱离历史而存在。
经过一个早上的电视,他对这个时代实在是好奇极了,他无比迫切的想去探索,另外一方面他又无比的恐慌。他已经死过一次,他不怕死,他也不怕自己是异类,但他恐慌这里只有自己是异类。
他十五岁,却也是经历过小战争、有着丰富经历,即将成婚的人,在这里,十五岁的人称之为少年,而在他原本的时代里,他应该是走过了人生三分之一的时间,即将成家立业的人。
这种违和感太强烈了,强烈到他的脑袋很疼很疼,仿佛一切都被扭曲了。
而安殊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人,也是他迈向外界的一个桥梁。
安殊随意的笑了笑,把手上的水滴擦干,道,“我今天跟老师请假了,下午不用上课,就带你出去看看吧?”
但翟宁摇摇头,反对道,“我先暂时不出去,你帮我出去买一些生活类型的书回来,好吗?”
安殊诧异的看着他,看书?生活类型的?
翟宁神色平和,自有成算道,“我想先看看书,走出去的机会还有很多,现在不急。”
今天早上幸而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人发现他的尴尬处境,飞机、车、计算机、网络、宇宙、机器人……这些东西都太神奇了,若是在外面表现出什么不对的地方,难免会曝露某些信息。
安殊见他心里极有主意,从面容上也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于是点点头,手伸到他的面前。
翟宁,“?”
安殊坦然道,“钱啊,买菜要钱,买书也要钱,我身上也没有钱了。”
翟宁下意思的摸了摸袖口,而后想起了什么,有些涩意的看着安殊,道,“我身上大概没有……”
安殊不知道翟宁把钱放在哪里,以前的翟宁很少在她面前露财,他们两个人把整个房间都找了一遍,随便把一些生活家电的使用方法再次跟翟宁细细的讲了一遍,还翻出了翟宁的身份证、户口本、土地证、房地产证、存折和另外一些东西,藏在柜子的夹层中,严严实实的,要不是翟宁注意到柜子的格局问题,她还真的发现不了。顺便找到了两千的现金。
安殊从中拿了一千,而后把剩余的东西放回去,再把身份证和其中的伍佰元现金放在翟宁的一个小钱包中,递给翟宁,道,“暂时先用着吧,这身份证就是外出的一个身份证明,这个是现金,也就是外出购物的使用的货币,最大的是一百元,现在最小的是角,你收好。”
翟宁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一张一张的细看,而后放在床头柜上,把原本放在床头柜子里的一些零散硬币放入钱包中。
安殊如今到什么地方都是三轮代步,一个是因为路途长短,另外一个原因是买东西比较沉重,她一个女子,再怎么能干,也无法走那么长的一段路,所以当她又是提着菜、又是提着书打开门的时候,一双有着薄薄肌肉的手从她的手中接过东西,让安殊发愣了好久。
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人生活的,从来没有一个人来为她承担生活的重责,也承担不起,就连最初的翟宁,则只是谈情说爱,论承担问题,一个大男孩而已,也承担不起,可如今的这个翟宁,年纪更小,却带给她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是傻了吗,毕竟是两个人,当然会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了。
安殊先是把食物整好,放进冰箱中,而后把自己在外面买的几本书拆开保护薄膜,放在茶几上,她随意的坐在地毯上,而翟宁却是正襟危坐,端端正正的坐在她的对面,阳光从玻璃的窗户上透过几丝,照耀在两个人的身上,非常的煦暖和宁和。
安殊给他买的书种类多且杂,生活小常识、百科大全、民生法律……
翟宁手里拿过一本装订精致的字典,脑袋自动当机了。
安殊看他皱起的眉头,笑道,“二十六个字母,还是应该先认识的。”
安殊的性格无疑是非常细致的,她的声音很好听,缓缓的话语从口中说出来,始终不急不躁,像是清风拂面一般,柔柔的,而且她对待翟宁似乎非常的有耐心,一个小的方面也可以跟他说几遍而不倦。
翟宁也是异常的认真,他的性格中有某些特质和安殊比较相似,同样的执着,同样的认真,同样的受过伤,也同样的,只要活着,便要不停的往前走去。他很认真的听安殊讲课,他头脑聪明、举一反三,对于基本的东西不太熟悉,但对于理解类的知识却是一通再通,有些地方,从他口中讲解出来的知识点,安殊也有新的体会。
而这个时候的两人,其实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开始交织着双方的价值观。
翟宁是老古董,安殊是新兴人类,翟宁代表的是过去的观点,安殊代表的却是有些成熟、未来几年的观点。
意外的,两个人都脱离了当前环境所给予的束缚,跳出了高中生的圈子,朝前朝后开拓着。
男女之间的差异也很明显,翟宁虽然是老古董,但他看到的更多是大方向,宏观性的东西,比如发展流向、政治经济、朝堂动向、不定性因素如战争带来的大变革,安殊是女性,她代表的更多的是女性柔和细致,看到的是小方向,微观性的东西,比如服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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