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宁冷声回拒:“免了。”
她踱步到地上躺着那人的身边,一脚踩在他胸口,双子机警地分别一人踩着他一只手,让他不能动弹。
云宁俯下身,拇指和食指分别按在男人双侧的颈动脉上,轻轻用力,因她的动作不是收紧,所以边上的人看在霍子衡的面上都不敢出声,都只以为她吓唬吓唬人。
男人被按着颈动脉,就这么一点点地昏过去,在意识彻底消失前只听到一女声,低沉地说道:“好色之人,最好还是别学人娶妻生女。”
人昏过去,云宁就顺势放手了,这些教训已经够他受得了,起身,慢悠悠地在护卫们的包围下离开,并没有多看霍子衡和广平郡王一眼。
霍子衡一个眼神,霍青山就亲自跟了过去,他跟在后面,云宁也懒得多理会。
广平郡王全程没出声,霍子衡是他的拉拢对象,他当然不会跳出来为难人,只不过,他第一时间就悄悄地示意身边的长史去查探云宁的身份了。
云宁往谢府方向回,半路上,遇上了谢斯年。
谢斯年紧张地问她:“怎么了,没事吧?”
云宁气消,看来他是专程出来接自己的,笑道:“你怎么知道了?”
谢斯年松了口气:“下人来报,有官兵包围了李家,我想着他们可能不知道你的身份,千万别弄出了误会来,就紧忙过来接你,陈伯和那边大夫人派的人还没我来得快呢,我虽没功名,但也算是地头蛇,那些官兵总能给我一二分面子的。”
云宁心里感动,也不枉费她对这小子好,把他当成弟弟来看待。
云静也笑:“你有什么好邀功的,也不看看我们带了多少人,哪里会出事,陈伯就是知道这点才慢慢来的,偏你急着请功,是想要什么赏赐不成。”
谢斯年:“可不嘛,赶紧把你家道长的梨膏糖多赏我点。”
云真:“才刚拿走一袋子,怎么又要,那可不是普通的糖,是用药制的,并不能多吃。”
“不是我吃,家里人咽干口燥的,想替他们要点。”谢斯年反驳。
云宁笑着说:“只怕是进你肚子里的多,回去就给他一匣子,吃到牙痛可别来找我。”
他们几人说笑的愉悦模样都被霍青山看在了眼里,到晚上,公事忙完,他就说了给霍子衡听,还补充道:“云宁道长住在谢家,那个是谢家有名的fēng_liú公子。”
一时间,霍子衡脑海里描绘出一幅两人相谈甚欢、相视而笑的场景,心中顿时生起一股酸涩的滋味,想到今日见到云宁,她对自己冷言冷语不说,连看都没多看一眼,又想起事后广平郡王跟自己说话时,言语间有打探云宁的意思,不禁自嘲,美丽的事物可不是只有你会欣赏的。
等到一旁的霍青山叫了他几声,霍子衡才反应过来,随即马上告诫自己:那是出家人,不要多思多想。
他拿过一旁的帖子,边写边说:“明天把帖子送过去给云宁道长,既然我们有缘在此地相见,干脆一同去城外的栖霞山游玩,这样我也有借口躲开广平郡王,李承山已经收押,我们的任务就全部完成,可以休一段长假了。”
霍青山有些不确定地接过帖子;“道长会应邀么?”
见霍子衡紧盯着他不说话,连忙改口:“无论如何,我一定会让道长去的,请将军放心!”
☆、第34章 同游
广平郡王差了长史去打听云宁的事情,当晚,长史就掌握了不少信息,包括云宁的出身、素问医馆和上清宫,却是没有发现她母亲宜春群主的身份和素问医馆背后与皇帝的关系。
广平郡王听完他的呈报,诧异之余,对云宁这个人更加好奇,问道:“素问医馆的规模不小,往常在京中,居然没有发现它分布如此广泛,背后之人势力必定不小,查出来了吗?”
长史猜测:“虽还不能确认,但*不离十,就是上清宫了,顾腾扬本就是个能人,借用上清宫道人们的背景去开几间医馆,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嗯...”广平郡王闭目思量,“那些护卫...”
长史答:“素问医馆有自己的商队,说是为了方便运送药材,我瞧着,很不简单。”
“是啊,看着都是好手,若能为我所用...你继续收集素问医馆的消息,里里外外都得打听透了,特别是有没有跟我那两个哥哥有联系。”
这可是一股不小的助力,就是跟其他的皇子有关联,自己也得先拉拢,想到那个曼妙且孤傲的身影,广平郡王觉得主动拉拢东家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又吩咐道:“明日送份好礼到云宁道长那里,就说本王为今日之事赔罪,你说话谨慎些,切忌多说多做,免得惹人生厌。”
翌日,两波人马拜访,广平郡王的人可以由陈滨来应付,霍青山却是需要云宁亲自招待的,他虽然一直跟随着霍子衡,但自身的官阶不低,而且他们也算是旧识了,于情于理,这一面是躲不过去的。
云宁心里有些复杂,她原以为她和霍子衡无缘再见,毕竟大周朝那么大,没有任何通讯联系的两个人恰恰好能遇上的可能性又太小,没料到,他们还真的就碰上了,此刻,莫名有一种本来被自己亲手剪断的线被另一人重新接好的感觉。
云宁刚一落座,霍青山就直截了当地表达了霍子衡的意思,正当他踌躇着要不要劝几句时,云宁就答应了邀请。
送走轻松的霍青山,她一人坐着,想着刚刚鬼使神差的冲动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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